许愿再醒来的时候,那种yin乱的敏感sao痒感觉终于退去,她茫然地摸了摸微微鼓起的肚子。好涨……床上已经换了新的被单,身上也是沐浴后的清爽,可腿心饱胀得厉害,粘腻的湿意更是从那处一直蔓延到股沟里。许愿动了动腿,身体不由一僵。一颗跳蛋正放在她两腿中间,半个球状物陷入在xue口,被xuerou天然的吸力夹住,所以即便她没穿裤子,也能固定在她私处。而那股饱胀感则是因为……沈诏内射满了她,居然没做任何清理。许愿煞白了脸。打炮归打炮,她可不想怀孕。她喜欢无套,因为rou体无隔膜的接触能给她带来更舒适的体验,再好的避孕套自带的润滑液,也不如为交欢而渗出的前jingye质感佳。所以沈诏和她zuoai不戴套她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反正事后会吃药。但她被关在这里,连每天用手机都有限制,上哪里去弄避孕药来。而且她被干了多久?过48小时了吗?许愿拿着xue口那只静止的跳蛋,试图把它弄出体内。硬物一摩擦xue口,许愿就哆嗦了下,金链条被带起一阵晃荡。“愿愿?”沈诏从浴室闻声出来,披着浴袍走到床边,握住她的手:“这个不可以弄出来的。”他低头看了看。消肿后的贝rou沾着药膏和汁液,花唇一片亮晶晶的,却把跳蛋夹得更稳当了。他略为满意,捏着尾端往她xue里按了按。“啊,嗯……”“愿愿听话,好好含着,不要私自弄掉。”沈诏把她的手拿开,扶起她的下巴。轻柔的吻落在她唇边,转移开她的注意力。“好了。愿愿的成人礼快到了,有没有心愿想要老公帮你实现?”许愿眨眨眼,被他的食指抵住唇。“想离开这里不行。”许愿顿时有些消沉,“可是我已经两天没有见到别人了。”是想见别人,还是她那个jian夫?沈诏努力无视心里那根刺,抚了抚她的发丝,“我没有阻止你正常和外界通讯。愿愿想去哪里?我都可以陪你去。”他思考了下,眼睛微亮:“你想和我约会吗?”许愿气呼呼地看着他。半晌,真是昏了头。大约是被关起来的脾气突然上来了,她竟然一把扯开他的衣袖就骂他:“我哪都不会跟你去,你觉得关着我我就会听你的吗?做梦,杀人犯。”沈诏先是被斥得一怔,继而笑了笑。也不跟她解释,脸色越发温柔地在她床边跪坐下。“愿愿最好不要为了别人这么说自己老公。”他的手掌放在她微微鼓起的小腹上,那层肚皮下,致孕的液体囤积在她最柔嫩的地方。“愿愿这么说我,也是在说孩子的爸爸。”许愿听着恶寒,使动手腕,纯金的链条甩在沈诏身上,光听破风声就是一阵rou疼。沈诏即使对此还能面不改色地微笑,也被她的下一句话狠狠刺到。“沈诏,我不会给你生孩子的。”许愿扭头靠近他,对视着他情乱的双眼,勾起这两天第一个微笑,字字如冰雹凿落,冻得他心惊。“你如果要强迫我怀上,我也一定会拿掉它。”话落,沈诏望着她一动不动。连许愿也看不出,他嘴唇在慢慢发抖。沈诏不在乎孩子,甚至曾将生养孩子这件事剔除出人生计划。但正如他也曾以为自己不需要爱人一样,一旦和“许愿”有关,这件事就有了致命的吸引力。他在愿愿的事情上的确已经变得越来越卑劣。能和愿愿孕育一个,有他和愿愿血脉的孩子。如果他注定不能得到愿愿的心,这会是他占有她最后的手段。他微末的希望最终被撕扯得粉碎,无声消散在空气里。许愿摊开手心,向他索要:“避孕药。”沈诏总算知道自家小未婚妻有多讨厌他。连他们之间可能有的结晶也要被她鄙弃。不是不气不怒,可看着比他纤弱得多的小姑娘,却只能敢怒不敢言。“不给。”他说着不顾她反感,搂住她的腰身,把头贴在她的小腹上。那里被jingye装满,微微鼓起,如同怀孕两三月的孕妇。不乐意又怎么样,愿愿厌弃他到这种地步,为了家族都可以来勾他上床,容忍他的索取,自然也可以为他孕育子嗣。“愿愿这里被我们的孩子撑大的时候一定会很漂亮,rufang也会变大,还会涨奶,小屄更加敏感……”“老公天天给愿愿吸奶,让愿愿每天都高潮。”“小屄这么紧,为了顺利生产,老公会帮你扩张好,每天晚上都给你插通顺。”许愿没办法想象自己会怀孕生子,只感觉到浓重的厌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别说了,恶心死了。”沈诏对许愿抗拒他的事实早已麻木,不为所动地抱着她,从腹部开始舔吻起她的裸体。许愿沉默了几秒,反手扯起他的头发,粗鲁地亲住他。如她所料,沈诏看着她突然靠近的眼睛,满目震惊,就像失去了指令的机器,一动不动。许愿没有吻他,仅仅是蜻蜓点水了下就抬起头。“我不要生孩子,不管是你的还是谁的,都绝对不要。”“我的身心情况也不可能允许我接纳一个孩子,你如果想要继承人,就和我解除婚约,听明白了吗?”沈诏静静听完,眼中回暖了几分。愿愿的意思,并不是厌恶和他有孩子,而是单纯不想生孩子?“……好,你不想要就不要。”许愿又向他伸出手,“所以,避孕药。”沈诏却还是摇头。“你身体太弱了,不能吃那种东西。”许愿不以为然,“不能吃也吃过那么多次了,快点给我。”沈诏默然片刻,提了个条件。“我可以给你药,但是这个不准拿掉。”他说的是她腿间那个跳蛋。许愿诡异地看着沈诏,她知道yindao置物的玩法,但属实没想到沈诏有这种性癖。沈诏被她看着,却解释得从容,“我想看愿愿被我的东西标记……可以么?”“行吧,药。”只要能避好孕,大不了她偷偷弄掉就是了。沈诏很快拿来了药。看着许愿毫不知情地吃下,他心里有些打鼓。愿愿还不知道,除了在吴阳那两天后她自己买来吃掉的药,其他时候她吃的,都是他找人仿照避孕药的外观和气味做的假药。非要说有什么功能,可能更接近于助孕。愿愿的身体很难受孕,他才心存侥幸。可万一,万一有了。沈诏攥了攥手指,稳住加速的心跳。恐怕直到愿愿真正爱上他的那天之前,他都没法完全放弃和她有一个孩子的愿望。既然愿愿不会爱他,他必须寻求些别的,比现在更深的羁绊。“愿愿。”沈诏放下她的水杯,吻了吻她的额头。就这一件事,交给天意……除此以外,他无望的爱,别无渴求。他贴在她额头做了个口型。原谅我。他握住她的手腕,插入钥匙,扭开了那对手铐。“嗯?”许愿突然被松绑,不解地看他。“以后我在的时候就不这样锁着你了,你不要离开我身边就好。”沈诏压抑住没过呼吸的偏执念头,替她轻轻摸了摸磨红的手腕。意思是他不在的时候她还要被锁着?虽然他黏皮糖似的,很少不在就是了。“就非得锁着我吗,我都说了我不会跟他来往了,你好过分。”她还是比较想念以前那个对她好感值满格的沈诏……多通情达理又懂事啊。许愿不知道,为了这一点点的让步,沈诏心底那两根针是怎样扎得他不得安生。“愿愿有看过后面这堵墙吗?”“没有,怎么了?”许愿回过头,帘幔半垂,那里挂着一副巨大的画框。野兽派的作品,很符合这个房间阴暗的基调。她知道沈诏关她在这里的用意,用漆黑和恐怖感削弱她的心理防线,驱使她主动接近他。心理学上典型的黑暗效应,知道归知道,她有内因,还是避免不了受到影响。“打开它。”许愿按他的意思试着敲了敲那个画框,忽然一阵轰隆隆的机关响声。她惊得收回手,只见那副画框徐徐往上升。明亮的白光一缕缕从幕布后揭晓,山丘无垠,一排稀疏的梧桐在秋后开始掉叶子,久违的暖色调光影笼罩在她的脸上。天光乍破,晴空朗朗。“你怕黑是不是,其实如果早点和我说,我就不会这样关着你了。”“你总是什么都不告诉我,要我自己猜。愿愿,为什么不可以相信我一次呢?”许愿不语,沈诏就把脑袋放在她的肩膀上,陪她静静看着窗外广袤的丘陵。“今天天气很好,想下去走走吗?”-许愿走到暌违数日的日光下,迎风伸了个懒腰。“这是哪里呀,荒郊野岭的,你要拐卖我吗?”沈诏默默地在许愿身后看着她。秋风轻浮地卷起她宽大的衣摆,欺负衣中人的孱弱,她仿佛随时可以被这阵风吹散了。沈诏站到她背后几厘米的距离上,悄悄抬起手臂,虚拢住她。还是把她抱在怀里,深入她的时候比较有安全感。“在房间里有点冷,我还以为是你故意的,原来已经降温了吗?”许愿懒懒躺在沈诏怀里,直接往后坐到草地上。“嗯,我带你来那天晚上就降温了。”沈诏拨开她的头发,“很冷吗?”“可冷了。”许愿瞅了瞅沈诏,嘟起小嘴开始算旧账:“然后你还不给我衣服穿。”“反正穿了也还是要脱的,何必麻烦。”沈诏扒拉开假发的一角,看了看她缝针处毛囊的恢复情况。刀口刺眼,沈诏见不得她无暇的皮肤出现这样的伤口,却还是逼着自己看清楚。他不看好愿愿,她就会有这样那样的理由让自己受伤。只有把她圈起来,时刻看护着,才能保护好她。他心有余悸地搂住鲜活的愿愿:“在房间里冷的话,我可以随便你取暖。”“那就太热了,你发情的时候跟个火炉没差。”“现在呢?现在有风,感觉怎么样?”“唔,不算冷吧。”许愿扭头笑他,“所以你现在的体温,是发情了?”“有点。”沈诏许久未见她这样神态灵动,仿若被森林和草地注入了生命力,低眼看着她的目光里情不自禁染上痴迷。“在这里来一次?”她窝在这样一件宽大的衣裙里,分量小小,纤弱得惹人疼。要是把她欺在草地上,分开软嫩的腿进入,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许愿对情爱再无知,也被沈诏连日的调教教会了察言观色,看着他眼神不对,赶紧缩腿就躲。“你的性欲强得不正常了,感觉有性瘾,要不去看医生吧。”“嗯,我对愿愿有瘾。”沈诏手撑着地,以玩笑的口吻说着自己的隐疾。“但医生治不了,还请愿愿亲自来给我治疗下,试试能不能脱敏。”“诶诶,别……”许愿猝不及防被他压住,躺在青草上,白裙揉乱,绸布堆叠在身上像只白软无害的羊羔。“今天还没有做过。”沈诏已然乱了呼吸,挑落她一根衣带。“所以你是要每天做过才能干别的,不然就总想着做吗?白日宣yin。”“愿愿不想吗?室外?”沈诏说着手捏住了她的花阜,手指隔着内裤抚摸xue口的缝隙。“呜嗯……我不想!”“就一次。”“半次也不行,我没有暴露癖,这可是外面。”“没人会过来这里,而且有裙子挡着。”沈诏想到是光天化日之下,愿愿会因为羞涩被cao到高潮也隐忍着,无人看见的裙摆之下,她含着他一次又一次喷水。“你想要你可以自己在这撸。”许愿看着他的脸,笑眯眯地道:“当然,你要是强迫我来,我也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