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没昏多久就醒过来了。室内看不到窗子的痕迹,一盏灯也没留,是个分不清白天黑夜的处所。只有无数黑色的爪牙张舞向她,她略一动,就是一串沉重的叮当响声,在冷清空旷的房间内令人胆寒。“沈诏?”回答她的是死寂。许愿默默拨开被子,把头埋进膝盖里,一动不动了。她不信鬼神的无稽之谈,但厌恶极了这样的黑暗。这让她想起在塔中的日日夜夜,那里的黑暗和眼前的一样,仿佛没有尽头。沈诏锁了她,把她关起来了吗?许愿摸了摸手腕上那副手铐,可能是防她过敏,用了纯金,在光下的样子美轮美奂,也因此格外沉重。不过再精美它也是一副镣铐,和以前的铁锁链并无不同。原来沈诏也跟那些人一样,会把她关起来吗?又来了……那种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的诡异空落感。许愿按了按自己的太阳xue,呼出系统。“柏文还活着吗?”“生命体征平稳,没有大碍,已掉落额外的任务分给宿主作为奖励。”许愿松了口气,很快又想到那双无助狗狗的黑眼睛,意识到是自己幼稚了。小气鬼的话也能信吗?谅他也不敢真的杀人。沈诏下楼拿了点东西就回来了,一些女孩子用的护肤品,按他记得她用过的品牌准备的。然后是消肿药膏和轻便的衣物……她不会常穿衣,容易脱的最好。“醒了?怎么不开灯?”沈诏把小箱子放下,见她是乖乖待在床上的样子,心情大好地把一只顺手拿来的大毛绒娃娃放到她怀里。“腰酸不酸?平时做多了肚子会不舒服,给你按摩下?”许愿纤细的手指抓住毛茸抱着,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点了下头。沈诏拿过枕头给她摞好靠着,以十分专业的架势把手搭在她腹部,边抹开药膏边问道:“宝宝想吃点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做。”许愿默不作声地拿过薄被,遮住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沈诏不气馁地又问:“我给你做?”许愿摇头。沈诏眉尖微凝起,“宝宝你不开心。”许愿给他看了下自己的手腕,继而偏头质问他:“我应该开心吗?”沈诏笑了下,拿过她那只手检查了一遍,手腕有些微磨红了。“等你习惯了和我在一起,就不这样锁着了。”他又拿起她另一只手检查,刚看了一眼就惊得睁大了瞳孔,“我弄的?”“不是,我自己咬的。”细腻的手背白得晶莹,现在却突兀地长着一排带血的牙印,其中两个血洞尤为突出。沈诏看得心头发紧,赶紧找出一只药膏给她抹上:“为什么这样咬自己。”许愿不想回答,把脸蒙进被子里。好像从沈诏进来开始,她脑子里就乱糟糟的。现在被他抚摸过的地方又在滋生出奇异的痒,她扭了扭身体。“我好难受。”沈诏不确定是药效发作还是愿愿心情不好,搂了她想耐心抚慰。房间很阴冷,许愿身上不着寸缕,绵软赤裸的身体下意识向热源靠近。“诏诏……你为什么也要这样对我?”沈诏心提了起来,“也?”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把愿愿关在只能见到他的地方,锁起来,下药迷jian,强迫她沉迷于和自己交合,像他沉迷她那样。每一件都是他曾经无数次想对愿愿做的,然而每一件都堪称禽兽不如。愿愿却说,“也”。还有谁对她做过这种事?沈诏想都不敢想这种可能。暴怒蕴起,沈诏却前所未有地温柔着口吻,亲她结痂的伤口。“愿愿的意思是,有人关过你?”“嗯。”“他也侵犯你了?”“没有。”沈诏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许愿抬手敲了下他的面骨,“所以你更可恶,不准碰我了。”沈诏看了眼挤压在胸前的白雪上,两朵殷殷绽放的红梅因为摩擦正在变硬。他微笑了下,“好,只给愿愿碰我,我不碰愿愿。”“我才不要碰你。”许愿包着被子从他怀中滚了一圈,落到床的另一边。沈诏惦记她身体难受,悄悄爬到她身边,亲了亲她落在枕畔的发丝。“愿愿哪里不舒服?”私处有点热热的,而且他越靠近,花唇就sao痒得厉害,出了汁湿黏黏的,让她忍不住并拢腿根在被子底下夹磨。许愿怕羞,又不想这时候跟他求欢,便背对着他没好气道:“看见你不舒服。”沈诏就不敢靠近了。他知道自己做的过分,愿愿没跟他闹脾气已然是乖得不行了,哪还能指望她有好脸色。沈诏跪在她身后,声音轻轻的,“我可以不出去吗?就在这里陪你。”“……随便你。”许愿不知是不是因为这里实在太黑,她背着微弱灯光,恍惚是回到了那些对墙枯坐的年光,竟然觉得有人守着她能安心一些。沈诏有一肚子话想问她。“愿愿什么时候被关过?”“小时候。”“关你的人是谁?”“很多,都是我的家人。”沈诏听明白了她说的是她真正的家人,第一次忍不住刨根问底,即使他明知这不是好时机。“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为什么?人会变成冷血的理由其实只有那么几个,虚名浊利,汲汲于求。但却可以为此泯灭亲情人性,谋杀她在光下生存的权利。许愿卷了卷被子,把自己盖得更紧了点,“你好烦,不要再问了。”沈诏哑口无言,望着小姑娘蜷缩不动的背影,只余下无尽的心疼。他不该这样对愿愿。这个念头像一根针扎着他的大脑。但那里已经扎下了另一根无法忽视的针。……如果不这样困住愿愿,他会连她的背影也见不到了。不能放开她,至少现在不能。许愿在这段沉默里陷入了半昏睡。她夜里没睡好,身上乏力,困意沉沉,身下也逐渐因为药效湿透,手无意识地伸到腿间抚慰着花唇。沈诏最终还是覆了过来。手臂虚拢着她,一下下克制又缱绻地吻她的头发。没有得到她的实感,好想要她,被她容纳。一枚狂乱中亲到脸上的吻惊醒了许愿。“谁让你过来的。”她一开口就哑得不像话,最后两个字都接近无声。沈诏听话地退开了点,却敏锐察觉到她的异常:“宝宝,你是不是想要了。”许愿下腹燥热,腿间出汁不停,掐着自己大腿忍住去蹭他的欲望。“很难受的话,我给宝宝止止痒。”许愿坐起身拒绝他:“不用。”“过来。”“我没原谅你。”她尾音沙哑,又娇又媚,是一点杀伤力也没有了。沈诏又近了她几分。“我跪着给愿愿舔。”他咬字吐息极性感,俨然也已经性欲勃发。许愿听得那个舔字,xuerou一阵sao痒难耐,唇瓣发抖。沈诏知道她快忍不住了,伸手剥她的被子:“乖,别憋着。”许愿急喘了口气,腿上一凉,被子已然被揭开。她情动时馥郁的香味四散开,腿间极力隐藏的湿意无处遁形,整块床单都被打湿了。“好香。”沈诏捉住她试图逃避的脚腕,拉开,俯身吻住。“唔呃……”许愿还是没忍住打开了腿,让沈诏的唇瓣覆盖在花阜上。花唇激动得颤抖,但是还紧密闭合着的。沈诏试着用嘴唇含住那道蜜口子吸了吸,明明不久前才被cao过,这么快又变得这么紧了吗?太稚嫩了,难怪每次caoxue不是喊疼就是胀,下次可以准备些小道具扩张下。他的舌头抵了抵那道翕张的缝隙,惹来许愿甜软的惊呼:“啊……”他猜测愿愿现在一定是贪馋又不知所措的。愿愿从初次后就一直和他在一起,可以说,她的性经验都是他给的。所以野男人又怎么样,愿愿还是只会为他打开身体,和他欢爱。沈诏修长的手指握住她rourou的大腿根,将角度打得更开,好让她的xue口自然分开一些。高挺的鼻尖顺势顶开了花唇中央,刁钻地压住某个rou珠。许愿浑身一颤。她其实很喜欢被口的感觉。沈诏为她做第一次,她就爱上了这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和yinjing插入的感觉完全不同,舌头进不了那么深,却能更加细致照顾xue口,尤其是对阴蒂的舔弄。许愿模模糊糊地想着,就算将来离开了他,也还会想有人替自己做这种事。属于成年男性的厚实舌头左右开弓,挑开两瓣贝rou,顺溜地挤进了xue口。她双脚用力踩在他两边肩膀,不再矜持地呻吟出声。“嗯……再重一点,哈……老公好厉害,嗯啊啊!”沈诏一口吸溜掉她流落的大股蜜汁,换了个姿势,跪到地上,仰面吞吃xiaoxue,方便观察她高潮时的表情。阴蒂被他的舌尖找到,整颗从包皮里拖拉出来,被粗粝的舌苔包裹住。许愿细软的喉咙呜咽着哭啼起来,泛滥的爱液淋落他满脸。“不要……不要那样,太刺激了。”“呜呜呜,求你了,不行的。”沈诏不算经验丰富,但他善于观察许愿。所以即便小姑娘弓着雪白的身体,哭求他停下,他也坚持含吮舔弄她的阴蒂。两根手指插入花xue里,抠挖xue口一段性感带。过多的快慰蓄积在下腹,许愿四肢僵紧,白花花的臀部扭了又扭,试图从他脸上下去,却是更放荡地送入他嘴中。“啊!”许愿仰着脑袋哭叫着,身体失衡地向后倒了下去。她躺在床上,双腿无力地屈起。xue里惊人丰沛的汁液以意想不到的角度喷溅而出,喷了沈诏满脸。沈诏抹了抹脸上的液体,暗自感慨那精心调制的秘药太厉害。愿愿天生会喷水,但这么激烈的潮吹还是头一回。沈诏站起身,释放出硬得发痛的roubang,低头欣赏许愿潮吹后媚眼迷离的样子。美人娇无力地大敞着腿,S型的裸体在夜灯下镀着乳白的圣光。乌丝湿云,流香涨腻。宛如走下神坛、被剥光祭司袍的圣女,金链捆锁,魅惑至极。“愿愿。”沈诏咽了咽口水。他就是那个要侵犯落难圣女的无耻之徒,提起自己狰狞的下体抵上她犹在抽搐的嫩xue。硬烫的guitou压住花蒂,为她延长这场极致的高潮。许愿身体一抖,贝rou以沈诏能够感知到的强度,在guitou下震颤收缩着。沈诏目露痴迷,弯腰想吻她无意识张开的红唇。“宝宝,老公伺候得爽不爽?还有更爽的要不要?”许愿转头看向他靠近的脸,眸光挣扎出一丝清醒。“啪!”重重一个耳光扇了上去。“你对我做什么了?”许愿撑着床坐起来,眼含怒气看向沈诏。沈诏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顾不上面颊生疼,伏在许愿胸前委屈不已地蹭了蹭。“怎么了?怎么生气了。”许愿拽着他松散的领口质问:“你对我做了什么手脚,我为什么会这样子?”许愿方才一掌用了全力,虚软的身体摇摇欲坠,沈诏手掌扶住她腰腹,也由此贴上她更多赤裸的肌肤。热度交换中,许愿慢慢被蒸腾的欲望熏红了眼,红唇轻启,似是还想骂他,吐出的却全是撩人的娇吟。“你混蛋,啊嗯……呼……”沈诏roubang还陷在她腿心。guitou顶着她勃起的花蒂,被湿而不滑的贝rou紧紧箍住。他知道她是药效发作,yin性难耐,眉眼温柔地笑了笑。“宝宝是不是很痒,给老公cao一下就好了。”“让老公进去给宝宝插小嫩屄,喂小嫩屄喝牛奶,宝宝会很舒服的。”许愿意志昏沉,灵动的狐狸眼里起了雾气。“你……呜呜,难受……”“愿愿想要的话,就叫老公,老公帮你。”沈诏在她xue口浅幅度地摩擦起来,又软又嫩的xiaoxue光是摩擦着,就能给yinjing极舒适的体验。“要……”沈诏继续磨屄:“要叫老公才有roubang吃。”“要……老公……”许愿无助地流着泪,下一秒就被如愿贯穿。“啊,啊!”比她想象得还要爽,roubang把狭小的xue撑出狰狞的形状,顶着zigong拉扯xue道,每一道褶皱都被拉伸撞开,神经末梢过了电一般传来快感。沈诏想起以前见过男生经常用的那种叫飞机杯的性道具,硅胶制成的模拟yindao,紧致弹性有时比真人都好上几分。此刻短窄的xiaoxue被撑大成yinjing的形状,比那一手可控的飞机杯还要富有弹性,更让男人有满足感。而下体yin荡的吮吸收缩,甬道内泛滥的绵软湿滑,则是道具完全比不了的。“一进来就高潮了,愿愿是不是很喜欢老公?”沈诏觉得愿愿要是乐意现在哄他一句“喜欢”,他马上就会把持不住了。但许愿全无反应。柔弱的身体过载了快感,又有些抽搐着晕厥的征兆。“不许昏。”沈诏咬了咬她红艳的下唇。“醒着挨cao。”许愿被一丝痛感唤回了点清明,手指送到自己齿间,想继续自虐来获取理智,却被沈诏及时制止。“怎么能咬自己手呢,再咬伤自己,老公会生你的气了。”沈诏不悦又不能凶,便吻了吻她细软的手指。“舒服就叫出来,我喜欢听,不用忍着,没有别人能听到的。”许愿双眼含泪,只能半醒半昏地承受他的抽送,“啊……啊……太大了,出去点啊……”“再深一点呢?”沈诏偏要反其道,重重捅入,顶着宫口研磨。“里面这张小嘴痒不痒呢?嘶,愿愿里面的小嘴在亲我的guitou。”许愿简直快疯了。按理说xue道深处的神经分布少一些,不应该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可他顶着柔嫩的宫口,痛楚和酸爽都无比明晰地传达到大脑,下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了。沈诏压着她还想往里,“进去试试好不好?”“不好!啊!呜呜不要……”许愿怕他真的要玩自己的zigong,小身板抖的跟筛子似的,好不凄惨。沈诏确有开发她的心思,但顾忌她还太小,这样高频率地caoxue已经够她吃不消了。“好,不要不要。”沈诏压着她换了姿势,边cao边哄着。没关系,他们来日方长。yin靡的rou体拍打声响彻室内,情欲的火热驱散了阴冷。沈诏事事都愿意让着许愿,任凭打骂都没有怨言,唯独在性事上比以前强势得多。浓厚的jingye最终一滴不漏地灌入了zigong,装不下的存储在xue道里,把嫩xue灌得满满的。沈诏再用两指夹住肿大的花唇,帮她闭合,不让jingye流出。“你干什么……好涨。”许愿疲惫地躺着,甩了下手,腕上的金器结结实实打到了沈诏,“都流不出去了。”“流不出去才好。”沈诏捉住她的小手放下,唇角的弧度带着不自知的黑暗:“愿愿乖乖的,好好含着老公给的东西,给老公怀小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