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宜心头一颤,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不是方胤博,万一他刚……”
“是吗?”陈鹤青收起笑,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手指挤开软肉捅进更深处,整个人充满危险的气息:“激怒我,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贝贝。”
这是陈鹤青第一次喊她的小名,不是在两人情浓意浓温存的时候,而是在她故意惹他生气的时候。
她听过太多人说这两个字,可无一例外,从没有人在生她气的时候还这么叫,“沉宜”这个大名才应该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
甬道内的手指增加到两根,沉宜全凭着背后木门的支撑,才不至于那么狼狈地摔倒。
话已经说出口,断然没有再收回的道理,她懊悔自己控制不住的情绪让事态往更加糟糕的方向发展。
可心中一点点积累起来的郁气即将到达阈值,急需一个发泄的途径。
沉宜双手紧紧拽着陈鹤青的浴袍,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本来就有可能啊,他是我的男朋友……啊……”
陈鹤青怒极反笑,俯下身子一口咬在沉宜的锁骨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听自己女人嘴里一直提另个男人的名字,哪怕他们的关系仅仅是肉体上的来往。
这无疑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
“成年人要为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负责,希望你等会儿不会后悔。”
“疼……”沉宜皱眉,一只手插进陈鹤青的头发,另一只手在男人的背上游移,疼痛带给她几分真实感,除此之外也让她内心的阴郁消解几分。
这种自讨苦吃的行为,是她自己活该。
手机屏幕亮起,在昏暗的房间内闪着幽幽的光,紧接着就响起铃声。
沉宜有一种预感,打电话的人是方胤博。
“让开,手机响了。”
陈鹤青像是听不见一样,稳如泰山,将她牢牢困在原地,沉宜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他就立即欺上来堵住她的唇。
手机没有响太久,不一会儿卧室内再度恢复安静,静到可以听见唇舌交战发出暧昧的水声。
沉宜隐约听到开门声,紧接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心头一紧:“唔……等一下,好像有人过来了。”
陈鹤青盯着沉宜惊慌失措的神情,手指拨开黏在她脸颊的发丝,沉着声音说道:“就这么怕被发现。”
他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将她的一条腿抬高,挤进她的两腿间,火热的性器抵着她泛滥成灾的私处。
“陈鹤青!你疯了!”</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