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到底是陈鹤青疯了,还是她疯了。
沉宜不知道。
又或者他们都是疯子,所以才敢一直走在万丈悬崖边,俯瞰深不见底的深渊。
脚步最终停在她的房门外,隔着一扇门,沉宜似乎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她哀求着向陈鹤青无声地摇头。
拜托,不要。
陈鹤青低头靠近沉宜的耳畔,压低声音提醒道:“小心,不要被发现。”
性器破开肉瓣,硕大的龟头顶进粉嫩的穴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插到底,刚刚被玩弄过的穴道湿润松软勉强将肉棒全都吃了下去。
沉宜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连忙用手捂住嘴巴,可还是发出了一声闷哼。
门外,方胤博因为沉宜一直不回消息还不接电话,思索再叁还是决定有些话当面讲清楚。
明知道沉宜就在里面,可他的手怎么也落不下去,只能攥成拳头捏紧又松开。
深夜万籁俱寂,他站在空荡荡的大厅里有种难以言喻的寂寞,面前就是沉宜的卧室,他却是第一次站在这里,他们隔着的也许不单单是这一扇薄薄的木门。
就在他考虑要不要等等再说的时候,突然听见房间内传出一声微弱的痛呼。
“贝贝,怎么了?!”他紧张地拍门,但又担心让顾洁玲和沉昌明听见,只得降低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沉宜才断断续续地回复:“…我没事……你有……有什么事……”
声音离得好像很近,近到让他误以为她就站在门后。
方胤博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我想跟你好好谈一谈,关于我们的……”
外面说了什么,其实沉宜根本没听清,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如何不被方胤博发现上。
她拼命压抑自己的呻吟声,但陈鹤青丝毫没有收敛,反而动作越来越重,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她听来简直就是将色情片在手机音量百分百的情况下公放。
陈鹤青将沉宜的两条腿环在自己的腰上,没有了腿的支撑,沉宜除了后背抵在门上,就只能双手紧紧揽住陈鹤青的脖颈,这个姿势加上她自身的重量也让粗长顶得更深。
陈鹤青用牙齿拨开她的睡裙肩带,温热的吐息喷在她的肌肤上,如同燎原之火迅速燃起一片。他的吻落在本就滚烫的皮肤上,随着吮吸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深浅浅的吻痕。
“你再不说话,他可就要起疑了。”陈鹤青恶劣地咬住沉宜的乳头,轻微的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她不得不分出心神去应付自己的男友。
胸部被含着,沉宜抱着陈鹤青的脖颈就仿佛是将他的头按在了自己的乳房上,她拱起腰挺着胸迎合,乳尖上细密的电流感让她麻了半个身子,说话的音调充满了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