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丞相公孙弘徐徐道:“有冠军侯,有卫大将军,连破匈奴,压制其气焰,实大快人心!”
众将不论年纪、资历,注视霍去病的眼神都满是惊艳,士兵脸上则带着狂热的崇敬。
霍去病不以为忤,卫青是怕他骄狂轻敌,以后吃大亏。
霍去病坐在马背上眺望四野。
倒也正常,让他来就是为了牵制大萨满。
司马迁若有所悟:“自古良将难求,若遇不世之将帅,当用来开疆拓土,创千秋之功业。”
“老臣只恨不能年轻几十岁,随冠军侯亲历战场!”
卫青颔首道:“我已派出两部,奔袭阻击周边各部。”
甥舅两人正在说话,赵破奴等人匆匆过来:“霍侯,有几个匈奴将领想要投降。”
霍去病等人看向从匈奴老巢搜出来的战利品。
众将齐声应诺,立即展开行动。
她瞄了眼其他人,众人似乎仍沉浸在汉军杀上匈奴王庭的情绪中,非常安静。
我估计伱这次打穿王庭,伊稚斜只要未死,为保王权,必要去请苣都归来,稳定人心,重塑兵锋。”
匈奴王庭内,人员慌乱奔走,匈奴的王权贵姓,正陷入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慌乱。
“唯!”
……
霍去病道:“扩大战果,且出击要快,匈奴王庭溃败的消息传开,周边部落必要迁移逃走。”
现在已经开始独当一面,万军破营,难免心生触动。
董仲舒娓娓道:“此战重创匈奴王庭,大胜而欢之时,多想无益,你做好自己的事情。”
“冠军侯!”
……
“多谢师尊教诲。”司马迁躬身道。
此战以后,匈奴本部,单是弹压各部,保住王权都不容易。
但其肌肉如铁铸,迅速收紧闭合,已有了愈合的迹象。
对匈奴创伤之深,可以想见。”
“我军和匈奴交锋的过程,众卿觉得如何?”刘彻目光炯炯,询问众臣。
众将旋即调动兵马,出兵而去。
今安立即小碎步追上来,拿大头拱他肩膀,示意自身伤势无碍。
卫青道:“匈奴王庭崩塌,你万军击溃其本部兵马数万,对匈奴部众心里的打击尤重。匈奴这支本部人马即便侥幸逃散者,亦会成为败军之将,不足言勇,从此退出天下精兵的行列。”
没人能想到昨晚还搂着美妾,酣然入梦的他们,几个时辰后的现在,会陷入仓皇落难的境地。
伊稚斜得位不正,亦对其颇多忌惮,苣都因此去了北荒,锤炼自身,多年未归。
“交给舅父吧。”
“转战千里,击溃匈奴本部王庭,确是前人未有之功,让人心绪动荡。”
“众将听令,尔等分出东西两侧,扫击沿途匈奴部落!”
今安的肩胛位置,也有交战时留下的创口,血迹渗出。
主位上,刘彻轻轻扶手,连他也被这一战牵动心神,掌心全是汗渍!
霍去病笑了笑,重新翻身上马。
这位老道尊,并未尽全力和大萨满恩敕交锋。
卫青想了想,补充道:“不过匈奴经历此战,未来情况如何,未必没有变数。
霍去病从王庭的高地上策骑下来时,卫青等将领也迎了过来。
董仲舒亦亲自起身:“如此,正可请陛下题跋,颂冠军侯之功,请其进入兵府。”
王帐精锐全员溃败。这种战果,在历史上还从来没有过。
董仲舒点头,缓缓道:“那就是了,陛下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他召来观战的多是文臣,目的就是让我们亲见汉军之威,冠军侯,卫大将军统兵之能。
卫青话落,又靠到近处,拍了拍霍去病的肩膀。
张次公离开前,还对霍去病使了个内涵深意的眼色。
众臣躬身,依次退下。
这面鼓应该是萨满的祭器。
还有一个像是骨器祭炼的罐子,以及一柄细长的暗黑色刀刃。
另有数张羊皮卷和一个黑色的骨质圆盘。
最特别的是一个俑人样的器物,与人等高,身上画满了萨满咒文,像一尊被供奉的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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