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归气,对他的话,她目前还是不敢反抗的,别扭了好一会,她才负气起身,做就做,大不了当养了只狗!
他出来的时候,面刚做好,姚子绮没想替他盛碗。结果他先出声,“端过来。”
姚子绮就跟受气小媳妇似的,乖乖替他端上了桌。
她要走,他却不让,非得她看着他吃,仿佛这样更有味道些。
姚子绮觉得他变态到家了,可敢怒不敢言。虽然他吃饭的样子不是一般的好看,慢条斯理的,吃个面也像是吃鱼翅似的,津津有味。
吃过饭,她本以为他要当甩手掌柜,结果他却道:“饱暖思淫欲,去,把药拿来,给哥摸两下。”
姚子绮就是再厚的脸皮也禁不住他这样折腾,站在那里不肯。
他太明白什么叫打蛇捏七寸,那流氓似的小眼神嗖一下射过去,上下一阵打量,姚子绮就乖乖将药拿了过去。那结果自然是被他好一阵揩油,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直捏得她呻吟不断,娇喘连连,心里像是有只小手在挠啊挠,抓啊抓的,奇痒无比。
她骂他的话断断续续,语不成调传进他耳朵,他听得倒是格外起劲,手上的力度时轻时重,美名其曰,活血化瘀。
等好不容易擦完药,姚子绮的脸已经红得抬不起来了,邬浪用长指弹她头,“土妞,好了,可以起来了。”
她却将脸更深的埋进沙发里,“我等会!”
他哪能不知道她那羞涩劲,越发得意,只是自个身体里那股邪火也早已燃起来,生怕控制不住,先一步去了卫生间。
姚子绮听见关门声,才做贼似的抬起头,一看四周没人,双手摸了下脸,竟然烫得吓人,真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沙发上。
洗完澡,邬浪不知从哪将自己的平板翻出来,坐在床头滑。姚子绮收拾好厨房,进入房间时,他正在通电话,见她进来,视线扫过来。
她装着十分淡定的表情,自他眼前晃过,走到床里侧,伸手将自己的抱枕抽了出来,转身就往客房去。
那意思很明显。
邬浪抢在她出门前挂了电话,看着她的背影恬不知耻道:“何必这样多此一举。”她到哪他不能去?
姚子绮眼前一黑,尼玛!她的房门还没给她装上呢!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她哪会不知道这是多此一举,可要让她乖乖躺到他一张床上,她怎么也做不到。
半夜的时候,他果然还是去了,她休息了一天,睡得并不是很沉,他一进来她就听见了。
黑暗中她的眼睛睁了下,随即又闭上。醒来干什么呢?能撵他出去?显然不能!能阻止他上床?当然也不能!那又何必让他知道她是醒着的?如若知道,还指不定他要怎么一番折腾。
被窝里暖暖的,邬浪一进去,感觉整个身子都热起来,一颗心也柔软得厉害。
他贴过来时,姚子绮本能往前挪了挪,又怕他知道,故意装作累得换了个睡姿。
谁知这正好让邬浪捡了个便宜,他一钻下去,顺势就搂住了她的腰,也不管会不会弄醒她,用力就往他身前贴。
他胸膛滚烫,火热的温度透过她薄薄的衣衫传进去,她没忍住,浑身一个颤栗。
他显然感受到了,乌黑的眸子在黑夜里闪着莫名的精光,将唇贴近她耳边,邪恶的哈气。
她只觉那痒痒到了心底,难受得不行,又不敢开口。
邬浪嘴角玩味的一勾,晶亮的眸子越发兴致盎然,抱着她的身子无法自拔。
她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他给的诱惑,随着他载浮载沉。
和邬浪会有这样一层关系,是她不曾想过的。他会住进来,她更是想所未想。然而当一切成为现实,又觉得那么理所当然。
从前,她一直固守成规,遵守着在妈妈临终前的誓言,为此牺牲了很多,也失去过很多。徘徊过,犹豫过,一直找不到答案,谁知道,遇上他,放纵后,才明白,她并非那样放不开。同居,那样简单。
邬浪回来的时间每天几乎都是一致的,搞得她都忍不住想,难道他之前那些饭局都是她的幻想?问他,他就只会嬉皮笑脸,“没办法,到点手就痒。”拉过她就是一阵搓揉。她气不过,又打不过他,稍一反抗,就被他按住痛处,她一声惨叫,瞬间没了力气。
同居的日子简单又温馨,美好到姚子绮总觉得是梦。和邬浪,比起王蒙,真是天壤之别。邬浪也会上网,偶尔也打游戏,可从不一打几小时。他看电视也不像王蒙,总看体育频道,明知道她不喜欢,也不换台,甚至跟她抢遥控,记得有次还差点为了一个进球和她吵起来。邬浪则不会,他电视看得很广,国外频道,经济专栏,体育新闻,娱乐八卦,甚至她爱看的爱情狗血偶像剧,他也愿意跟着看两眼。她本以为他只是流于表面,结果一问,他都能对答如流,还能发表自己的观点。
短短数日,她对他的看法已改变了许多,甚至忍不住去想,到底是怎样一个家庭才能培养出如此一个内外兼修的人物。
邬浪从没和她说过两人的关系,她也不问,一切顺其自然,没想着一辈子跟定这个男人,但没遇上合适的之前,呆在他身边也没什么不妥,他要女人,她要温暖,各取所需。只是她也怕,如果相处时间过长,哪一天,爱上了这个男人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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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孩子满月……
☆、083 为她报仇
邬浪谈笑间刚谈成一笔买卖,秘书的内线就打了进来。那人识相的起身告辞了,邬浪才转身接电话。
电话里得知徐锐正候在外头,他揉了揉一侧的太阳穴,“让他进来。”
徐锐推门进来的时候,他坐在真皮座椅上闭目养神,听到脚步声,狭长的凤目陡然睁开,精光乍现。
“有结果了?”他问。
徐锐清了清嗓子,“是。”
“谁干的?”
徐锐看了邬浪一眼,语气略顿,“她父母打的。”
“哦?”邬浪暗暗吃惊,眉毛高挑,这点他倒没想到,“怎么回事?具体说说。”
徐锐在脑子里飞快的组织了一遍语言,说出来的前因后果与事实相去不远。邬浪听完沉吟半响,有些自嘲的笑,“这么说罪魁祸首还是我?”
“与邬总您没关系。”
邬浪摸着唇角,笑得有些坏,“还以为那女人有些本事,不过是轻轻捏了捏就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