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身的她依然圣洁高雅,下半身却充斥着下流的肉欲,勾引他,诱惑他,刺激他。
“乐意之至。”
朦胧的轻纱收到脑后,她的一双明亮的眼睛正灼灼地注视着他,热情奔放,严睦才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就被她扑倒在床上交缠……
不知从何时起,二人攻守互换,林惜惜的床上技巧飞速进步,骚话也多,他反倒变成了无法招架的那一方。现在都不用严睦指点,她就熟练地跪在床上为他乳交。
林惜惜托着两团白嫩嫩的肉球包裹着他的下身,深红的肉棒埋在那条滑腻温暖的深沟里进出,时不时地探出圆圆的龟头来,她竟觉得它有些可爱,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想要尝尝他的味道。日复一日,她的羞耻心在快感一次次的撞击下被摧毁殆尽,满脑子都想着该如何让他舒服,让自己快乐。
女人这副伸舌努力去够鸡巴的模样别提有多勾人了,严睦蛮横地把她压在身下,阴茎在她的双乳间耸动,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她柔软的小舌头上,敏感的马眼被湿热的舌尖一点点舔舐。
严睦忍耐着强烈的酥麻感停止了动作,喘着粗气将食指塞进她的口腔搅弄,一进入就被那条灵活的舌头缠住,“连舌头都这么淫乱……”
林惜惜吸吮着他作乱的手指,呼吸急促,口中咿咿呀呀含糊不清。严睦见她媚态横生,心头一荡,回想起女人刚交往时的生涩,轻缓道:“你啊,真是憋太久了……”
这压抑多年的良家妇女一旦解放天性,如狼似虎是真不假,从前他喜欢把羞涩的她逗得脸红心跳,如今更是爱极了她沉湎于肉欲不可自拔的模样。他抽出濡湿的手指,寻到她早已泛滥的下体,拨开丁字裤,欲根紧贴花瓣间的细缝缓缓滑动,任她怎么哀求都不肯进去一分一毫。
林惜惜恨不得咬他一口给他个教训,这臭男人本性不改,成天和她较劲,从前总是用尽一切办法逼迫自己说下流的话、做羞耻的事,如今自己主动求欢了他又总是迟迟不给。来了性致的身体早已准备好,身下黏黏糊糊得难受死了,她忍不住闷哼着抱怨:“唔,老公……你最近……是不是不行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嗯?”
严睦知道惜惜是故意拿话激他,不仅不生气反而更来劲了,继续用龟头轻扫阴蒂,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语气还十分委屈:“老公都被你榨干了,不能满足骚老婆了,这可如何是好?”
卑鄙!无耻!
他就是要看她哑口无言,令她束手无策!严睦哈哈大笑,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趁她怒气未消毫无防备便用力一顶,借着湿滑的淫水深深地填满她的小穴……
“好了别气了,老公这就为你授粉……不对,是灌精!”说罢便掐紧她的细腰狂野地捣弄,顶得惜惜的耳坠都在随之摇摆,宝石叮当,交杂着淫荡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在卧室回荡……
粗硬的阴茎重重挤入,将肉壁撑得满满当当,小穴被插得又酸又麻,林惜惜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到了,绷紧了双腿准备迎接高潮,没想到严睦及时地放缓了速度,抱着她的腰坐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摆动。
林惜惜爽得意识涣散,身体软得像滩泥,腰却舒服得停不下来,硕大的龟头直顶在她敏感点冲撞,严睦做不够似的又拉着她换了一个姿势,两人像野兽一般交合,直到筋疲力尽了才震颤着射进她的体内。
……
“晚安。”高潮后的惜惜疲惫不堪,道完晚安就探身要关床头的小灯。
严睦翻身将她拉进怀中,脑袋贴在她胸上蹭,“别关。”
“不关灯怎么睡?”不会还想来一场吧?明天还要上班呢,“老公,我真的不要了……”
“不做,我就想看看你。”婚礼那几天两人忙得晕头转向,都没能静下来好好地说几句甜甜蜜蜜的话。
“这么多年了,还看什么?”嘴上虽然无奈,她的心里可甜蜜。
严睦瞄了眼床头的备孕食谱,说:“生了孩子以后你可不准不理我……”他们刚决定好要孩子,周围的朋友们却告诉他妻子有了孩子便不顾老公了,心中难免不安。
“生了孩子也还是要做爱啊,你怕什么?”林惜惜倒不担心夫妻感情会变淡,她更在意未来亲子关系是否融洽,“我们说好了,以后我唱红脸你唱白脸……还有,不可以教ta乱七八糟的东西……”
“好……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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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天会再写一个番外(^-^)/</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