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她手忙脚乱抵住他胸口。
“我先给你拿消毒药水。”
他恶狠狠地收紧力道,把她完全禁锢在怀里,“你的歉意就值这点诚意?舔。”
“你别这样,血流这么多,你需要立刻止血包扎。”
“别让我说第三次。”
他的刀再次举起,对准汩汩流血的伤口,像一头脆弱却又假装强大的猛兽。
明明他的性子这般偏执,一举一动都那么危险,甚至极有可能是未来杀她的凶手,可是此刻她只想安抚他,那颗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心。
沈灵枝深吸一口气凑上去,笨拙地吮吸他的血。
唇面是凉的,呼吸是热的。
嫣红的液体染透她的唇,呈现别样娇艳。
他僵住,手慢慢从她后脑勺挪到她脸侧,拨开她乌黑的丝,目不转睛盯着她。
犹记得五年前,他后肩伤口意外开裂,她情急之下也是像现在这样,小小一只贴在他身边,用她的唇给他消毒止血。柔软湿热,像舔在他心尖上,与他血肉交融。
他开始迷恋那种感觉。
为此,他不惜让伤口多次开裂,想看她焦急的表情,想让她靠近,想被她的唇吸吮。
着魔般的,渴求她关注。
可是她呢?明明不想面对他,不想上他的床,还违背本心讨好他。他永远不会忘记五年前看到的问答视频,她说起 陆少凡时眼里的光比骄阳还耀眼,她是那么崇拜他。如今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不希望 陆少凡这具身体受伤。
她还在等主人格回来。
他的威胁,她通通都听进去了。
“唔。”
沈灵枝下颌被用力一掐,嘴里塞入火热的舌头。
她的口腔还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他却丝毫不在意,把她压在墙上,肆意而疯狂地掠夺她津液,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加催化她情期的作度。
“小……嗯……”
他的手深入她浴袍,沿着她柔软冰凉的肌肤卡住她大腿,轻车熟路揉上她私处。
那里已是一片泥泞水泽,手指随意探入一根抽送,出咕叽咕叽水声。
他的掌心很快湿透,蜜液滴滴答答掉落在地。
好空虚,好难受。
她情不自禁夹住他的手,希望他入得更深一点,重一点。
他却抽开手,大掌左右扣住她两边臀瓣,大肆揉捏。
他揉得十分用力,推挤到腿心嫩生生的bei肉,那道细缝像一条紧绷的弦,颤巍巍地守护里面敏感湿滑的嫩肉,却还是被压得麻痒难受。
别揉了,她受不了,真的要受不了了。
她无助地攀着他紧实的双臂,两腿抖得越厉害。
他忽然就着亲吻的姿势把她高高托起,她的腿不得不盘住他的腰,那道紧绷到极致的细缝蓦地抵上他bo起的xing器,丢盔弃甲般痉挛起来。
他迈开步子。
走动间,粗硬的阴茎隔着布料一下一下顶在细缝。
她溃不成军地哆嗦,两手胡乱地抓他后背。
不要动,好难受……
“唔。”
她被压在浴室冰凉的墙面,温热的水花铺天盖地洒落。
浴袍在激烈的吻中散开,半边乳儿被男人赤裸的胸膛压成奶白色饼状,她的舌头被缠到他嘴里用力吸吮,扯得她舌根疼。
疼,却莫名的爽。
五脏六五穿插男人浓烈的气息,她夹着他腰的腿摇摇欲坠。
终于,腿心被他狠狠一嵌,仅存的理智被情欲汹涌覆没,她拥紧了他,像抱住汪洋大海里唯一的浮木,反守为攻吸他的唇。
好软,好像很好吃。
身上力道一松,她的双脚倏然落地。
陆少凡狼狈后退两步,胯下早已强悍地撑起一顶帐篷。
她迷茫地半眯着眼,双颊绯红,像初生的小兽依赖地靠着浴室磨砂墙面,两条细白的腿并拢,半蹲,小腿肚肉眼可见地哆嗦,一看就知道不是正常人状态。
她果真吃了药!
陆少凡的拳攥得嘎吱嘎吱响,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薄唇沉郁地吐出几个字,“沈灵枝,真想要,自己过来插进去。”
可恶的女人。
居然吃药,真的吃药,她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