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喜弟这是再次下了逐客令。
招弟往喜弟跟前挪了挪,想与喜弟商量商量,可又怕在人家跟前显得小家子气,只能着急的不停的搅动自己的袖子。
她的小动作都落在妇人眼里,妇人现在也不似刚才那么着急,“问掌柜的定然是要问的,不过看妹子是个正经的生意,买卖不成仁义在,咱就当结个缘分,吃顿便饭如何?”
喜弟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这自然是好的,不过姐姐想也知道,我家中有婆母要伺候,怕不能在这里尽地主之谊了,不过有我妹子在,想也一样。”
说完,接着起来朝外走。
“哎,哎。”妇人在后面着急的追了几步,可喜弟走的反而更快了,打定主意是要将她晾在这里。
至于常大山,在喜弟她们谈起生意的时候,自个悄默声的出去了。
“您进去歇着。”喜弟不在,招弟自然顶起大梁来。
“哎呦,你瞧着你这姐姐这么态度,哪能做成生意,不然姑娘你做主,我再多给你一千个铜板,这东西我便拉走了。”妇人拉着招弟的手,眼睛却还不停的往院子里瞅着。
“您这说的哪里话,这铺子是我姐一手置办起来的,白手起家能得现在的排场也是不容易的!”招弟自听不得旁人招弟的不是。
听招弟的语调变的强硬,妇人赶紧收回视线,堆着满脸的笑容再,“瞧我这张不会说话的嘴。”作势打了自己一下,“不过姑娘真是水灵,只是,只是这汉子?”
看了李威一眼,总觉得渗人。“姑娘若是有心,我给是姑娘留意个,长的俊俏的少年郎。”
招弟一看妇人的视线,心知是误会了,脸不由的一红,“这,姐姐想是误会了,这位可是余东家身边的人,您能代表掌柜的过来做买卖,该也是见过的!”
妇人还真吓了一跳,她是听说余东家派人过来,可是想着这么小的铺子怎么能入东家的眼,不定是真是假的。
再则说,她是今年刚入的掌柜的眼,哪里够资格入东家的眼,不过碍着面子只的应承句,“瞧着像是眼熟。”
她这一说,招弟也是听明白了。
就李威这一张刀疤脸,瞧见的人必然是印象深刻,不过也不能拆穿人的谎言,将关系闹僵了。“既如此姐姐先歇着,我这就做饭,今个中午姐姐可不要与我客气!”
说的热络,可一转身就将妇人给晾在这了。
妇人在屋里坐的愈发的难捱,尤其是自己也觉得刚才失言,定然让人看清了去。
又瞧了一眼放在外面的织布机,只能硬着头皮在那等着。
喜弟从铺子出来,一眼便看着书生打扮的温言煜,他站着人群中,对自己浅笑。
这一幕,就像初遇时候那般模样。
砰!
看喜弟站着不动,温言煜走过去直接弹了喜弟恼门一下。
所酝酿的所有美好,在这轰然倒塌,喜弟捂着额头愤恨的看着温言煜,“你自己不长眼碰破了头,这是想让别人与你一样!”
一提这事,温言煜的脸腾的一下便红了,“你,你胡说的什么?”
喜弟白了温言煜一眼,准备再去医馆瞧一眼,刚迈了一步就被温言煜拽住了,“你,你不许走,娘的嫁妆镇上当不了,你,你得陪我去一趟县里。”
喜弟好笑的甩开温言煜,“我凭什么陪你?”
“凭,凭我是你相公!”温言煜一下子被问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是夫妻自然要陪着。
喜弟剜了一眼,“你自己去。”接着作势又要走。
“你这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温言煜想也不想,直接将人扛了起来。
“你做什么!”喜弟惊的大叫,不停的拍打温言煜的后背,引得街上的人纷纷侧目。
“朗朗乾坤,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
旁边议论的声音大了传到温言煜的耳朵里,温言煜这才反应过来,这大街上闹这么一出,成何体统!
下意识的手一松。
砰!
喜弟又摔倒在地上。
就跟第一次遇见一样。
喜弟被摔的头晕眼花的,撑着胳膊,愣是起不来。
“你,你没事吧?”温言煜赶紧将人拽起来,知道自己做错事了,一心想讨好喜弟,赶紧帮着喜弟去拍身上的土!
好巧不巧的,正好就拍在喜弟的屁股上。
“你,你住手!”喜弟惊的跳了起来,这一跳了腰就疼了。
一手撑着腰,一手阻止温言煜再靠近自己。
可越是这样,旁边议论的声音越大,“现在的年轻人,在大街上都可以打情骂俏的,不知羞耻!”
喜弟被说的害臊,阻止温言煜的手变成了挡住自己的脸,慢慢的往温言煜那边挪去,“马车呢?”
温言煜被问懵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去县里的马车呢,赶紧走,别一直在这是被人当猴子似的耍。”喜弟也不敢说的声音大了,只能越靠温言煜越近。
温言煜一听喜弟这是同意跟自己去县里了,“就在前面!”高兴的猛的抬头。
呜!
喜弟又被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