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璎感觉喉头有些紧紧的,眼睛火辣辣地疼,她尝试着呼唤了一声。
鼻息间渐渐出现了熟悉的红烧肉的味道。
很香。
她吸了吸鼻子,慢慢朝女人走过去。
是妈妈吧。
妈妈还在。
“小璎,你回来了?”
女人背对着她问道,声音很温柔也很轻甜。
“嗯,妈妈,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
女人依旧背对着她,单手洒着食材,并没有转过头。
袁璎一边踱步走去一边呼唤着她:“妈妈,我想你。”
“嗯,是吗?”
女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天边方才还高挂的烈日也不知到什么时候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遮天蔽日的乌云。
“妈妈?”
袁璎觉得有些奇怪,此时她已经渐渐来到了她的身边,可她却依旧背对着她一动不动。
“妈妈,你怎么了?”
袁璎有些着急,抬眼望向下起了大雨的天空。
“妈妈,下雨了!快进屋!”
她说着,有些着急的去搂她。
可这么一搂却差点将她吓得摔倒。
只见女人的脸是惨白的,血水不听从她的五官中流淌出来,她狰狞着,嘴唇不断蠕动着:“我好疼啊,小璎。为什么!为什么不带我回家!为什么!你不是很爱妈妈吗?”
袁璎往后退着身子,不停地摇着头:“对…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
女人紧紧掐住了她的肩膀,指甲深陷进了她的皮肉里。
“为什么!”
她怒吼着发问,脸上的血水如同飞流的急湍一般倾泻而下,慢慢地就将袁璎整个人淹没。
“啊啊啊————”
袁璎猛地从床上坐起。
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她大口地喘着气,眼泪和汗水早已融为一体。
她摁着胸口,眼睛不停在房间内扫视着,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了进来,屋内的陈设无一例外地被她纳入眼底。
原…原来是在做梦。
但是心脏好疼,梦里的一切都太真实了。
她抬手擦去额间与鼻头的汗水,母亲那凄厉的嘶吼放佛还萦绕在耳边久久不能平息。
隔了几个月,她又做了这个梦。
虽然今年年初母亲病逝的时候说自己并不责怪她,可她一想到自己曾经和舅舅让她受了那么多的罪罚,可还是没有留住她的性命,她就自责得要死。
一个晚期癌症患者,每天都要面对冰冷又无情的医疗机械,不停地进行放疗与化疗,不停地起不良反应,又吐又拉还掉头发,人生剩下的日子都像无尽的炼狱。
袁璎觉得如果再来一次,母亲要让她带她回家,她会毫不犹豫地去实践。
她希望母亲在最后的日子是幸福的,欢乐的,祥和的,而不是现实中痛苦的,无力的,悲凄的。
对不起,妈妈,真的对不起。
她揪着心口,眼泪不断掉落下来。
“咚咚咚———”
“小璎!怎么了?起床了没?”
是肖阿姨的声音。
她缓了过来,擦了擦眼泪,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6点。
嗯…
嗯???
6点了?
6:30点早自习!
闹钟没响吗?她又仔细查看了一下手机,闹钟响过五次,下一次响将是在6:05。
操!
完了完了,要迟到了!
——————
来惹~
妈妈和舅舅是有故事的,算是另一对骨科吧。只是be了……
哎,我现在先写,写得咋样我也不知,跟着感觉来,后面再修再改_(:з」∠)_
哎嘛,这篇文本来一开始只是单纯想写成肉文的,捏吗,怎么越写越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捏,好像变正经了……可是我控制不住我唧唧(/_\)大家喜欢看我乱叨叨瞎逼逼就看,不喜欢不看也没关系,喜欢每一个支持过收藏过这文的宝贝太太们!</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