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三秒：“什么？？？”
黄烈没想到褚曜悄摸儿便将此事办妥了，心下生疑的同时，又有几分艳羡，吴贤同样如此。若此事为真，沈棠就是捞了个大将！这收获，哪里是寻常战利品能比的？
沈棠喃喃：“听着怎么跟李鹤的【鬼迷心窍】有点儿类似，妲己转世啊这是……”
但她更迷糊了：“苗淑的文士之道？”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你的文士之道……怎么了？”
沈棠不明所以，但看栾信骤然大变的脸色，便知道这里还有自己不知道的问题。一个念头悄然浮现：“李石松，得罪过你？”
“我是说牛妈给牛开门，牛到家了！你这个文士之道，强横到不讲理啊！”沈棠除了惊叹还是惊叹，旋即想到一件事儿，面色凝重，“文士之道越强，带给使用者的负担越大。公义突然交代这个，莫非、莫非你……你真的，大限将至了？？？”
沈棠被他这个阵仗惊了一惊。
已经做好最坏打算的沈棠：“？？？”
“这不重要，我要李鹤人头。”
因为帐下一群奇葩导致她对“文士之道”四个字都有些应激，生怕又是折腾她的。
直到——
她感知到褚曜就在帐外。
不知何时，栾信额头青筋暴起，额头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子，唇色惨白：“仇家！”
沈棠只得将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
“进展也很顺利。”
栾信明显也是想到了什么，面色微变。
谷仁因为少冲对沈棠甚是友好。
为啥？
面对沈棠还是一脸笑意，转过头瞬间阴沉，当务之急是稳住魏寿这个叛徒，让他成为自己通向荣华富贵的垫脚石。殊不知，魏寿经过一晚深思熟虑，也准备要刀他。
“……你、你的意思是你可以使用你接触过的……文心文士的文士之道？”沈棠眼睛瞪得老大，看栾信的目光写满“你不要驴我”五个大字，“这未免也太作弊了！”
“你要杀李鹤，只是为了宁图南？”
只是，这话落在魏寿耳中变了味道。
沈棠不是很能理解栾信的脑回路，但不妨碍她会握着他的手，温柔而坚定：“公义纵有隐瞒，但不曾做出害我之事。与其在此请罪，倒不如告诉我，你文士之道真能复制？”
他深知魏寿心里不痛快，让对方两句。
秦礼摇头：“只是突然想起一事。”
“主公。”
沈棠歪头：“可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生怕哪天他脑子一热要跟自己结拜。
在沈棠加入屠龙局之前，秦礼跟栾信曾经短暂合作过，两个文士私下也有接触。
“信的文士之道是【触类旁通】。”
他总觉得褚曜算计这么狠，多多少少跟魏寿今晚一口一个“褚无晦你这狗东西”有关。文心文士，最记仇，报仇兵不血刃。
二人一路畅通无阻回到营寨。
他发现自己即便能复制旁人的文士之道，也永远跟不上主公的脑回路：“不是。”
褚曜肯定地点了点头。
所以，李鹤必须死。
“自从公义入我帐下，兢兢业业，我都看在眼中。有什么事情，直说便是，不用动不动就请罪。”沈棠不知栾信为何事请罪，习惯性打直球，“纵使是天塌下来的大事情，还有你主公顶着呢……来，慢慢说。”
半晌才想起来苗淑是哪号人物。
怕什么来什么，秦礼邀他一叙，栾信只得赴约。沈棠提前回到营寨，坐下还未处理一堆书简，敏锐发现帐外有道影子一拐一拐地来回踱步：“公义，怎么不进来？”
沈棠抬手指了指主帐方向。
最艰难的开头已经说了，之后的内容交代起来没什么难度，简单来说，栾信的文士之道从来不是【润物无声】。他只是故意隐瞒了真相，用苗淑的文士之道来应聘。
“主公，李鹤那边呢？”
吴贤发现秦礼目光一直落在对面，准确来说是沈棠旁边的栾信身上，作为主公的他，体贴道：“公肃想与栾公义叙旧？”
“你现在瞧他有意思，因为蕊姬在我们手中，郑乔还会杀他，他别无选择，动手得不偿失。但凡有一点不成，这次就得打起来。尘埃落定之前，仍需防着他翻脸。”
很快，她就不用羡慕了。
道：“这个魏元元倒是有意思。”
褚曜摇头：“曜跟他不熟悉，只是此人认识宁图南，那就不能让他活着回去。”
沈棠帐下褚曜劝降魏寿，此事自然要告知可信的盟友，不通个气，回头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不过，秘密知道人越多越坏。沈棠便只告诉盟主黄烈，谷仁和吴贤。
沈棠一听，拍大腿。
魏寿哦了一声：“跟李石松有仇？”
待褚曜入帐：“一切进行还顺利？”
褚曜转回视线：“宁图南是同僚。”
顾池能听那么多人心声，却在谷仁手中踢到了铁板，沈棠好奇了整整四年啊！
她就等着栾信揭晓答案。
沈棠心中跟着咯噔。
沈棠只是眸光纯澈地看着栾信，仿佛一番纠结来陈情坦白的他才是在无理取闹。
这意味着推翻郑乔又近了一步。
沈棠：“你说。”
栾信：“不是此前的【润物无声】。”
栾信：“？？？”
栾信有些难以启齿，但他知道自己必须亲口说出来。若是现在还不坦白，让秦礼反应过来，自己再想说就太迟了。他行礼请罪：“信有一事……还请主公恕罪！”
之后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GM，这里有人开挂！
她以为祈善两个文士之道已经是无人能及，未曾想，在栾信面前就是个弟弟啊。
他看到栾信便想到对方的文士之道，故而心下有些疑惑，想找对方求证一下真假。
黄烈知道就代表章贺知道。
栾信表情有些古怪。
恭贺之言也是发自内心。
“那糟了！”
李石松的人头要被魏寿拿了啊！
_(:з」∠
一桌子的零碎，不想整理，唉。
今天下单买了个升降码字台，PXX用了券，还真香。
PS：谷仁的如鱼得水出自“孤之有孔明，犹鱼之有水也”，这个人设又有一部分宋江属性，所以不难猜为啥会有这么多结拜兄弟。总觉得这个笑话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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