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个弯儿,姚惠正在一方大石旁来来回回地走,一幅全无主心骨的样儿,她见幼蕖轻快而行,赶紧迎了上来:
“李师妹,可是……”
大师兄在等着教他新剑法呢!
姚惠觉得她了解年真君的心意,明明是特意点了李幼蕖来做说客,要将洪公子劝得安心留山。要不然,她也不会在这里巴巴地等幼蕖了。
唐云没好气地抽出胳膊来,在小丫头鼻头上狠狠地揪了一把:
“下次?还下次!以后就不许掺和到这种事情里去!”
不然,善溯真君怎么会转变如此之大?
幼蕖认真想了想,很是无辜:
想想又偏转身子:
“多谢善溯真君!”
“我,大概只是学了一招剑法。”
苏怡然又是气又是笑,边追边喊。
青翠修篁影里,衣裙翩飞,娇叱连连,小竹林顿时热闹非常。
苏怡然一下子跳了起来:
要是善溯真君同意放洪公子回去,那先前还闹成那样是作甚?洪公子白跳了一回崖,她们几个人也白白担心受怕了!不会不会!
幼蕖只想去玉枢阁找剑法,她自姚惠掌中抽出自己的衣袖,笑道:
苏怡然摩拳擦掌地便来揪人,幼蕖一拧腰躲开苏怡然的魔爪,笑嘻嘻地道:
“别管我怎样啦,反正,最后结果不错,是不是?掌门不仅夸了我,还怕我给吓着,还给了我机会学阁楼上收藏的剑法!说明啊,我做得不仅很好,而且,是非常好啊!”
幼蕖满足地回味着,炫耀手里的玉简,浑然没发现两位师姐脸色不善。
苏怡然笑闹了一阵,突然接到自家大师兄萧云轫的传书:
“怡然你在哪?快回来!善溯真君的人来找你了!”
幼蕖笑嘻嘻地抱住唐云的两条胳膊:
“大师姐,云儿好师姐,我下次不这么傻了,肯定先保小命!你就别追着我打了,打坏了,你又心疼!我又不是真傻,你看,怡然那头我算得没错吧?善溯真君不是找她要醴泉了?”
姚惠赶紧又一把抓住她:
姚惠震惊得呆在原地: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
她没看到善溯真君那欲语还休的意外神情,但行至门口时,只听得善施真君柔声对善溯真君道:
“霁芳,逝者已矣,我们就不能往前看吗?你有你的道,他有他的路。转生后他平安喜乐,我们该为他高兴才对!何必为了一己之私,反招他恨你?我们……”
幼蕖点头如鸡啄米:
声音犹在耳边,人已一阵风地卷走了。
再后面是啥就不知道了。
她话头一转,又道:
“其实这也是一种历练。那洪骊虽是凡人,却心志坚定,真有种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认真,我挺佩服他的,也挺受触动的。做凡人也要认真,做修士也要认真,认准了就不要动摇,所谓初心不改,方得始终。”
唐云在她单薄的背上拍了一拍,笑道:
“人小,想法倒挺多。下次记得学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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