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被男人拉住,毫不费力拉到他的脚下,跪在这肮脏水泥地上,用手指掰开她的屁股,去查看毫无遮蔽光裸的肉穴。
“粉的。”他说话的声音里有些得意,收获了一个完美的X物,指尖粗暴摆弄y拉扯,查看里面未经人事的阴道,用修长手指捅穿,指尖弯曲抠挖,在发掘什么宝物。
“额……额!”
身体第一次被这样玩弄,饿的感觉人比得上这种挑逗,还在固执地往前朝着那块肉爬。
忽略了K链下滑的声音,在被侵犯进去的那一刻,是她从未体验到撕裂的剧痛。
“啊……啊啊!啊啊啊!”
黎枫面色一点点变得僵硬,不敢动弹,指甲扣着光滑地面要生生折断。
径直捅进去的性器填充Y肉包围的阴道,叹出一声舒爽,烟嗓的呻吟格外动听,他不关心里面流出的处子血,在刚开苞的嫩穴便随意疾驰猛撞。
几乎要折断了手中一掌裹住纤瘦的腰肢,混乱顶撞,趴在地上的人像吊线木偶,奶子压扁地面上上下下肉搓,五指张开,不断划着地面,口中是未能发出求饶,被撞出一下又一下,艰难吐息。
饥饿濒临死亡,远没有残暴强奸来的绝望。
“啊啊啊痛,痛啊!痛啊!”
“嗯!”
裴元修舒服撞进去,再整根拔出,血淋淋肉棒抽打在她肿起来的y上,嚣张狂妄地在上面拍了两下,血溅的粉肉到处都是。
“留着你的小命果然很值,除了这个价值,你已经没别的了!”
轻而易举决定生死的人,更不要说让她怀孕,或许这一辈子都要当他的胯下奴。
“疼,疼……疼!”
好疼,身体被一分为二,她痛哭出声,眼泪不停地掉,无力扭摆的腰肢在他手里捏的加重,用微薄的力气试图往前爬动,来逃避这场残虐强奸。
“啊啊痛啊!”
“有多痛给我叫大声点!”裴元修红了眼,残暴薅拽她的头发抬起脑袋,居然都这个时候了,眼里还在迷恋着那块脏肉。
“求求——求你。”被撞出来的节奏呼吸不稳,说话耗费了所有力气:“拔出去,啊……放过我,哈,放过我。”
饿瘦的肚子,肚皮有了贯穿她整个肉棒的凸起痕,急速地插动,顶起那块肉也在随意变化。
每一次撞进来的深度都远比想象的更深,疼痛在不断叠加,随着持续插动地次数越发快速,她渐渐开始干呕,可她什么都没吃,连水也吐不出来,绝望趴在地上张着嘴巴,喉咙发出挤压怪异的呕吐声。
裴元修闭上了眼,舒坦享受在他被绞紧肉穴中,反复律动,血液抽干了,他咬着牙往里野蛮的插,把她g到眼珠子瞪大成两颗黑溜溜的眼球。
无法放松的阴道,在强奸下只会胀裂的撑开,强行扭曲成肉棒的形状,她捂着插鼓的肚皮,喊出哀痛的嚎叫。
显然比她舒服上百倍的男人,畅快淋漓把精液射在她的子宫里。
拔出骚穴来到她的嘴巴,撸着残留的精液放进她嘴里插了两下。
“挺久没吃东西了吧?”他话音里羞辱嘲弄的韵味十足:“把它吞了,对你身体很有营养。”
饿太久的舌头已经品尝不出那味道有多恶心,只会疯狂进食。
吸吮干净了鸡8,裴元修抓起她毛躁的头发,把肮脏的脸蛋抬起,扶着肉根,对准眼睛射出了尿。
“唔!”
眼里猝不及防喷溅进尿液,火辣触感很快疼的她闭上眼张大嘴,骚味扑鼻,是尿也是水,她毫无征兆的咽下,身体在不停渴求一切食物和水分,这些对她来说居然一时间算不上有多恶心。
“今早才给你喂过水,这么快就又渴了?”他扶着肉棒射满在她的脸上,散着骚味尿液从鬓角流到发丝,打湿脸蛋,张大嘴巴,呛到咳嗽,喉咙依旧疯狂吞咽。
“咳……呕!咳咳!啊,饶过我,饶过我!”
她呼吸急喘哀求,裴元修尿完之后扔下她的脑袋,走去墙边柜子前,拉开抽屉,里面有一包纸巾,抽出来,洁癖的擦干肉棒残留唾液和尿渍。
听到动静,他回头看去,那个托着下半身被强奸,血液横流,精液涌出,顶着一头骚尿女人,双手扒着地面,颤巍巍往前挪动到墙角,双手抓起红油油脏肉,大口大口拼命塞进嘴里。
连进食前的咀嚼都忘记了,她恨不得将嗓子眼儿捅大,张大嘴巴狰狞的,把肉全部塞进去,嚼了没两下,便全部吞咽。
只是这肉还显然不能满足她,舔干净了手指,又趴在地上去舔舐,滚过地面的那些油渍。
肮脏,凄惨,下贱,又有点可怜。
这些举动在他的眼里是一副无人能及的绝美画面,凌虐她的快感,在这一刻让他舒服到,浑身毛孔砰的舒张。
他继续将她关在那狭小的铁笼里,控制了她的进水和食物,连喝水也不再给的那么频繁。
黎枫每天都饿着肚子,一身骚味扒着铁笼凝望外面,手臂上绳子绑过的伤口留有淤青,她饿得时候恨不得举起胳膊啃上一口。
每天她都在盼望着裴元修何时能来,冲他求饶,哀求,乞求他给她食物和水,即便喊到口干舌燥,因为她知道,那男人总会有那么一次是带着水和食物进来,奢求给她这个可怜的笼中狗。
交换的下场也显而易见,把她拖出笼子,压在地上强奸内射。
他说只要她怀孕,就能给她更多的食物和水,黎枫哭着让他放过,宁愿给她一刀,也不想被食物控制,畜生一样,为了点吃喝被他折磨凌虐。
“我养的宠物不听话怎么行,别忘了你可是个卧底,就要有点卧底的样子,受点酷刑也是应该的。”
分开她的大腿,巴掌冲着最脆弱的淫穴扇打上去!
“啊啊!”她痛的下意识闭拢双腿,然而一条腿却在他的膝盖下面压着,另一条掌控在他手中,快成型一字马的分开,挥舞起来的手掌大力抽打上y,一下比一下猛力。
啪!
啪啪!
抽红,抽肿,娇嫩的y本该呵护,本是如此,却把它给打的鼓起来,连肉棒插进去找对洞都异常艰难。
黎枫试图握着他的胳膊阻止,只见他眼红兴奋的笑容,抽得更加猛烈,胳膊大幅度挥舞,落下来的力道要将她的身体给拍碎,落下的每一个巴掌,腿根都在激烈抖动。
“救命呜呜……救命,救,救命,啊啊呜!”
好几次,被他要从笼子里拖出去的时候,她的双手都紧紧抓着笼子里的栏杆,宁愿不出这狭小,让她弯腰低头跪在里面的笼子,也不愿意承受他的鞭打。
y永远是肿着的状态,连闭上双腿也做不到,她的身体臣服在他给的食物里,每当有饭菜和水,肚子饿得反抗咕咕叫着,闻着香气,服从在裴元修脚下。
又是两天没有进食,她蜷缩在笼子中,披头散发跟疯子没什么两样,手指去抠挖阴道,里面也已经被她吃干净,没有了精液,她想拿这个充饥也做不到。
好饿,渴……
突然,门打开,不是裴元修,有陌生的男人端着食物和水走进来,她意识里本能的羞耻心把自己抱紧,看到他将盘子放在离自己一米远的地方后,便离开了。
或许是裴元修交代给他的,又要让她看见这些近在眼前的食物发疯。
黎枫饿极了,细嫩的手臂伸出笼子,试图去触碰到那盘子,指尖离边角就差几厘米的距离,半空伸长的胳膊不停发抖,指尖伸到了最直,脸压在栏杆上,咬着牙极力强忍。
她的全部重量往前扑去,本就狭窄的笼子直接被她这一举动给掀倒了,在笼子里的她脑袋着地,脚在半空,根本翻不过身。
绝望中,发现栏杆上的锁被撞开,她慌乱将锁打开,爬出笼子,两手抓起饭拼命往嘴里塞,喝完了一碗水后,爬起来跌跌撞撞朝着门口冲去。
走廊里没有人,仓库的地势她记得很清楚,忍着紧张慌乱,赤身裸体白的显眼,朝着尽头跑去。
她哪怕是死,也不要在这里当个畜生,即便出去跳河自尽,给她一个痛快的死亡!
咻!
消音器的枪声在走廊的另一边响起。
子弹穿过长长的走廊,准确无误打上了她的腿,空荡的行廊回荡着她痛不欲生的惨叫。
凄厉哭声,令人耳朵发鸣。
S枪的男人不急不慢地将枪放回腰后,踏着沉稳步伐徐徐走来,身着黑色风衣,此刻像极手里拿着镰刀的死神,脸上没有任何变化表情,漠视着她抱腿痛哭神色。
“啊啊你杀了我啊!杀了我,杀了我!”
她身上残留着尿液发臭的味道,痛哭流涕,嘴里撕扯口水连丝,这一刻,在他面前竟变得格外香甜。
“杀了你。”他笑着重复她的话:“本想着你怀孕了,对你好一点,结果啊结果,居然敢跑,那看来,你又两天不能吃饭了。”
被他口中的话惊神愣到,她疼的眼泪横流,手却无意识搭在肚子上,难以想象这里已经被他强奸出了一个生命。
“不呜呜,不你杀了我,杀了我吧,我求求你!”
裴元修摸了摸唇边,嘴角扯平,薅住她头发朝仓库里拽去,一路流着小腿被子弹打烂流出的血。
地上是残留的饭渣,抓起那碗她没吃完的饭,倒在她头上甩了甩,米粒从额头滑落来到嘴角,她本能的拼命去吃,进食的狗或许也要比这一幕斯文。
“对于你刚才的表现,我很生气,这条腿最好别让我看到它有恢复的痕迹,不然我会拿着枪,用一个个子弹把它给嘣烂!”
他抬起皮鞋,踩上弹孔烧灼的烂肉,尽情碾压。
门关上的仓库,悲痛的嗓门扯得断了音,疼的她死去活来。
黎枫无法自杀,甚至无法饿死自己,只要给一碗水,一块肉,笼子里的她也要露出谄媚的笑,毕竟她还有一条腿可以供他断,孕育肚里的孩子,能给她带来无限好处,起码不会饿死,至少现在不会,也或许,还会有很多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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