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紧致世界: 关键词:卧底囚强制孕食物控制断腿S尿扇X逃关键词:卧底囚禁强制孕食物控制断腿S尿扇x逃跑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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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老板,我们抓到让勇哥进局子的卧底了。”
来人者怒气冲冲的提着人甩到他跟前。
跪在地上的是个女人,头发被扯乱了,毛毛躁躁顶在脑袋,双手绳子捆着背在身后,跪地一声不吭。
裴元修结束了刚才的通话,倚靠在宽大木式办公桌前,不急不躁点上一根烟。
火机咔的一声飘出火焰,在这只有粗鲁呼吸声的办公室,格外突兀。他的手指还缠绕着一旁的电话线,烟雾里眯眼打量地上的人。
“抬头。”
浓郁的烟嗓低低沙哑,见地上的人不作声,便抬起了脚,用皮鞋尖挑起下巴。
他眼里的火星浓了几分。
眼前的女人倒是有些姿色,跟画着媚俗浓妆,花枝招展的女人不同,身上穿着不知道从哪里偷来的他们的衣服,灰色长袖外套破破烂烂。
为了更加能融入搬货工人的身份,还特意在脸上抹了灰,但根本掩藏不住肤白貌美的脸,这双心死任凭折磨的眼,此刻正在说,任由他摆布。
“俺们刚开始还以为这女人是个男的!把她帽子摘下来才知道,成天在货仓那边低着头g活不说话,工人说她有点可疑这才把她给拉出来!要是没发现及时,又得祸害几个兄弟蹲大牢!”
“嗯。”他声音中毫不遮掩的兴趣味,正在对面前无所惧怕的女人产生。
“老板,该怎么收拾她!”对付叛徒向来都是男的,有个女的还真一时想不到什么好法子,铁定得让她长点教训,既然敢来这种地方就别想走!
显然,她也没抱着能走的希望跪在这儿。
“既然把我们的人给送到局子里,那就也让她尝尝,蹲在笼子里是什么感觉。”
手指的香烟燃到半截,他无心再继续抽下去,在烟灰缸里拧灭了烟,男人看似和善的斜贫出兴奋的杀意,一头在草原的野豹善于伪装,彻底撕破面具的脸比那些恶狼还要凶残。
笼子是专门用来关狗的,女人身体虽娇,但在这1米5的笼子里,还要弓着腰低头,跪在铁网上,扒了衣服她一丝不挂,成了摆在展示柜里的玉器。
丝毫没露出半点羞耻感,已经接受了任由摆布的事实。
“叫什么名字。”
公式化的审问,她没一丝动容,闭口不言。
“我没那么多的耐X。”男人修长的手指有搭没搭敲击在铁网上,发出清脆慎人叩叩声。
低头望着笼子里刚捕捉回的猎物,笑:“当然,猎物是要被驯化的,你肯定不会心甘情愿告诉我,那就跪在这里,只要一天不说,便饿一天,不吃不喝起码有三天的时间能活,我看你,需要几天。”
皮鞋踩在地面,敲击声越来越远,直到房门关闭,Y冷仓库里,陷入一片无望的黑暗。
黎枫抬头想看清这个地方,但实在是太黑了,以她的肉眼看不见任何东西。
可从这个味道来判断,应该是装有军火的仓库,刚才那个男人恐怕就是军火商头目,让人避之不及,一身权财的裴元修,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见到了他,只可惜,她已经没能力去跟上司汇报了。
要她饿死在这,想想还真是痛苦的死法,虽然本就没打算活着出去,但还是抱有一些侥幸心理,真到这个时候了,也没这么可怕,大概警局也会放弃她吧,毕竟以警署的权利,居然比不上一个裴元修。
“查出来了,老板您过目。”
递上来的资料,是那卧底女人的信息,名字,年龄,二十四岁,去年入职的一名小警察,居然会派到他们这做个卧底工具,看来这警局也没这么好的条件。
“黎枫。”他揣摩着若有所思,倒是个好名字,能配上那张脸蛋。
“警局那边有动静?”
“没有,我们的人打听过了,据说已经准备放弃她,老板,接下来怎么处理,要俺动手把她给杀了吗?”
“杀了可不行啊。”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心潮起伏:“这个女人你不用管了,我自有打算。”
“是。”
已经把她饿上了一天,即便口干舌燥,她也丝毫不会开口说话。
知道这成效不够,索性就在她的笼子跟前放上了水和食物。
人求活的本能是不会错,刚看到那碗水时,眼睛就变了,吞咽着满嘴干涩唾液,喉咙已经咽不下去,即便她没打算活下去,目光也对着那碗水露出盈盈盼望。
仓库里开了灯,裴元修就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打起了电话,一口烟嗓味儿,吐字清晰处理着公事,时不时看她眼珠流转在那碗水上。
双手用绳子背在身后,艰难的弯腰低头姿势缩在比仄的笼子里,她浑身肤白的没有一点瑕疵,就连胸前垂下的乳房,也完美像是上帝亲手捏造出来的圆物。
腹下火热难耐,似乎比她干燥的口腔还要难以忍受。
“听了多少的秘密。”
裴元修挂断了电话,放下交叠的双腿,往前屈身,手肘撑在大腿上,不怀好意的笑,从鼻腔里哼出。
“交易的时间地点都让你听到了,你有机会说出去吗?还是只顾着盯那碗水,根本没心情在听?”
黎枫艰难的咽下极为稀少唾液,暗骂着这个男人魔鬼,蜷缩在笼子里的姿势也保持到了极限,她的头不得不抵住前面冰凉的柱子,视线所在的范围只有这么多,每隔几秒钟就会看到那碗水,口舌火辣的干燥,在催促着她快点投降。
好渴,救命,好难受。
灰头土脸又秀气脸蛋,拧眉时痛苦暴露她的弱点。
皮鞋有节奏在地上敲打,她已经忍不住抿了嘴唇,舔起舌头,反复咽着口水,嘴里早已没了湿润,喉咙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堵着,必须用一碗凉水冲下去才能缓解燥凉。
她甚至觉得那碗根本不够她喝。
“还不说话吗。”
不行,不能投降,就这样饿死,饿死就好。
但他故意把水和食物摆在眼前,为的是让她身体活下去,求生意志已经远远大过了求死念头,至少,她现在还没有那么绝望,服软就可以活下去了。
裴元修突然从凳子上起身,弯腰捡起地上那碗水,来到她的面前。
隔着笼子的相望,她抬起头目光望着他手里,看着他将碗慢慢倾斜,水从头顶落下,透过笼子的间隙,来到她面前。
没有犹豫的张开嘴巴去接,而这也让她喝到了大量的水,满足干燥的口舌,疯狂吞咽,一瞬间体会到活着的美好,只是为了这碗水。
好喝,好喝。
她迫切想把水全都灌进嘴里,眼看着碗里的水越来越少,甚至比没喝之前还要绝望,因为她还没喝够。
“多漂亮的一张脸蛋。”裴元修叹声眯眼:“留在警局那种对你没有任何好处的地方太可惜了,跟着我,才是你生命里最后的选择。”
可惜的是,她无法选择。
解了渴,接下来是饿。
那碗红油肥瘦交加的肉摆在眼前,每天都不断地换着炒好的新肉过来,散起浓郁肉香,对她而言,都是绝望,她也有想过,偷拿着塞进嘴里狂吃,可连手扒着笼子都做不到。
裴元修每天都会出现,即便用羞辱的方式给她水喝,吊着最后一口气,看她在饥饿里无望挣扎。
“我饿……饿。”
她五天来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连她自己都没想到的屈服。
面对那碗红油油的肉,只想赶紧抓过来塞嘴里,填补肚子里空虚镇痛的饥饿感。
男人看着她的反应在作笑,那种阴郁又打量的笑容,仿佛随时会给她来上一刀。
“想吃?”
隔着笼子相望的她不停地点头,望着他拿起了那碗肉,疯狂咽着口水,像是快要饿死的老鼠。
然而就在她的眼前,那碗肉被他扔了出去,摔在离她最远的墙角,瓷碗被摔一分为二,红油油肉掉在地上,一旁溅着肉汁,看着诱人可口。
笼子打开,她的头没有了支撑,直接摔出了这狭小的空间,虚弱躺在地上,那碗肉给她了动力,想朝着那处爬去。
“想吃可以。”头顶掌控她生死的男人开口:“总得从你身上拿点什么东西来换。”
她饿得两颊往里凹陷,张着嘴虚弱呼吸,皮鞋踩上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躺直在地面。
他戏弄笑意变得可怕。
“这具身体,和子宫就不错。”
子宫……
黎枫觉得就算一刀给她个痛快也好,什么子宫,心脏,全都是他的了。
皮鞋从肩膀移到瘦弱的肚子,往下踩了踩,冷漠垂眸,浓密睫毛掩盖下的阴影,眸色阴晴不定:“我说的是,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漂亮的脸蛋,天生就要有一些作用,我对你,很感兴趣。”
他说出这话的那一秒,比死亡还要可怕的来临了。
身上被绑了五天的绳子解开,已经陷进了皮肉中,绳子被拿开的那一刻全是血,她手臂伤痕累累,膝盖跪的也是铁网肿印,没了绑缚,朝着墙角掉在地上的脏肉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