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大门都被安上了指纹和瞳膜验证系统,这座房子是他的,就连被关在房子里的她,似乎也成了私人物品。
“我要出去。”
站在书房门口的她,跟他隔着很远的距离。
即便如此,许文安也能看到她两半脸上滑稽的肿度,站在原地说着抖动音符的话,全身打着哆嗦,可以看得出她的恐惧。
他将视线从面前的电脑屏幕移到她的身上,一手优雅的拖着下巴,看似笑眯眯的问:“出去做什么?”
“我要出去就只是出去,拜托你让我出去。”
“我不是刚才才说让你乖一点吗?怎么现在又变成这样了?”
他不悦极了,又皱起眉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呜,呜。”她不停的哭着,拼命摇晃脑袋,看着他站起来,害怕的双手背在身后,不停的往后倒退。
“拜托你,拜托你,别打我,如果早知道你是这种人,我才不会追求你!算我倒霉跟你结婚,可你这已经是家暴了,我讨厌你。”
他步伐急步的走近,速度甚至越来越快,横眉怒目,让她把最后一句话又害怕的突然改为:“我,我讨厌家暴。”
“呜啊啊!”
即便这样还是没躲过去,他抓住她的头发,抬起脚朝着她脆弱的腿根,猛踹了几脚。
还没来得及跪下去,又被摁住头撞击在身后的墙面上。
额头狠狠的磕上去,接二连三的拉起来碰碰撞,詹淞狼狈的趴在墙上,左脸贴着墙面,被磕的面如死灰。
腿上又踹了几脚,当他松开手,腿软的她跪在地上往下滑,身上穿着价值不菲的真丝连衣裙,被他踹上几个深重的脚印。
詹淞哭着趴在地上,卑微的去拽住他脚踝:“别打我,别打我了。”
“还听话吗?”他不气不恼的语调,仍旧是一副和蔼。
“听话,呜听话,我听。”
满意的弯下腰,揉揉她的头发,抬起脸,全是浮肿巴掌印,有些嫌弃的敛了眉,把她拽去了书房给她上药。
曾经她以为温柔,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如今变成只会施虐强迫别人听话,毫无征兆的对她殴打,詹淞已经对这个男人爱不起来了。
可她表现的越乖,许文安却又恰恰相反,他喜欢她听话的样子,就会对她呵护有加,一边做着荒唐威胁她的手法,又一边口口声声的说爱她。
詹淞知道这闪婚可能是离不了了,所以她得想个办法让自己能出去,只怪当初自己作的孽,是人是狗没看清。
许文安工作日的早上十点多会准时出门,他对自己行程安排很有规律,就连回来跟她做爱的次数必须达标,内射还是外射。或者让她吞咽下去恶心的精液,也必须要按照他的规则来。
詹淞唯一抓住的机会,是趁他不在家的时候偷拿着电话想报警。
可以他的身份,报警绝对不会对她有利,甚至也会把她至于死地,许文安的有钱有势也是她一开始就看中的,现在却成了解脱的唯一绊脚石。
她只能给闺蜜打去电话,不停的告诉她来救救她。
可通话没几秒钟,电话那头就传来了滋啦的声音,十分刺耳,让她把手机移到了很远的距离,耳边的阵痛忍不住捂住耳朵挂断了电话。
想要再次拨回去的时候,手机已经没了信号,她着急狂点屏幕,重启手机,也依旧无动于衷。
气的詹淞想把手机摔在地上,但这已经是她仅有的唯一最后一件逃命工具。
正当她无力哭出声,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看都没看的急忙接下,那头却是凛若冰霜的声音。
“我以为这三天你表现的很乖,可你刚才想让谁救你呢?”
“我对你很失望,宝贝,等我回去。”
最后一句话给她下了致死的通牒。
詹淞恐惧的起身将手机扔掉,她转身就往外跑,即便知道自己跑不出去这栋房子,也要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将自己躲起来,她不想挨打,不想受痛,边跑边哭,无时无刻都在对自当初做下的决定后悔。
许文安是在半个小时后到家的。
他换掉鞋子,不慌不忙的走去二楼,朝着最里面的卧室,拉开衣帽间的大门,再打开一扇衣柜门,微笑着看蜷缩在里面用衣服遮挡着自己身体的女人,瑟瑟发抖的将身上衣服颤动。
“真是傻。”
听着轻声宠溺的话,做着最残暴的举动,抓起她的头发往上拽,冷漠无情的把她从衣柜里拖了出来,还散落出一地的衣物。
“啊!啊!啊啊啊!”
出于恐惧的她,不停的尖叫,嗓子都失去了声音,踹在地上的双脚不断扑腾,男人眼里森冷怒意,幽幽冷光折射在她像疯子一样动弹姿势上。
没有任何防备迎来一脚,猛踹上她的肚子,致命暴击的疼痛,詹淞死尸一样瞪大惊悚双目,呼吸困难。
五指如葱,抓着紧贴头皮的发根,毫不费力的就往上举起她整个身体,让那恐怖的脸面对着自己。
“又不乖了,让我怎么惩罚你。”
他一袭魅力男性西装,浑身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那张没有波澜的笑,见识过他的手段才知道,是生气前的征兆。
“脸上的伤还没好,又想添新伤了?”
也无需等她说话,他便把巴掌抽在了她的左脸。
“额!”
脆弱的脸皮,嘴角延伸出了一条条褶皱,从里面溢出几滴血丝。
“真好看。”他轻声赞扬,又伸出巴掌。
啪啪。
詹淞被他给抽了五下,身体扭过去,摁在衣帽间里冰凉的玻璃表柜上,他要从后面侵犯她。
掀开为了随时方便他进入的裙子,这些天的做爱,无不例外都是强奸,他的手指只是敷衍性捅了两下,哼出不屑的声音。
“我倒要看看你这里究竟什么时候有水,既然这么喜欢被我干的滋味,那就好好受着,无论你有多疼,敢叫出来,就挨一巴掌!”
他毫不客气冲了进来,肉棒与她的小臂一样粗大,一个矿泉水瓶子般撑大的捅入,将她体内嫩肉一分为二,一刀凶猛的利器斩断所有连接的肉丝,气势汹汹的挺入。
詹淞疼的不得不尖叫,指甲抓着玻璃柜拼命的挠,撇断了指甲也没能动得了分毫。
“我说过你敢叫出一声,就一个巴掌。”
他从后面拽住她的头发,手掌扬得很高,啪着一记清脆扇了上去。
他暴力的像一台杀戮机器,詹淞拼命的告诉自己,死都不能出声,紧咬着快要碾碎的牙齿,痛苦的弓起瘦弱的脊背。
即便如此也适应不了他的撞击,勒住她腰的手臂在不断发紧,结实的肌肉几乎要将西装袖子给撑破。
“嗯!”
过于舒服的紧致,像小嘴一样的软穴虽没有口水的湿滑,但却把他夹得欲仙欲死,从脊椎往上窜出一股快感,麻了头皮。
许文安呻吟出声,格外蛮横的撞击下,她的阴道被肉棒抽得要全部翻烂了出来。
比前几次的强奸带给她的余痛都还要过分凶猛。
“救命……救命……”
只剩下痛苦的她,连获得氧气,都是一种无比艰难的奢侈,詹淞紧皱眉头抽泣,五官在逼厉痛苦下一次次变形,她十分绝望的张大嘴,什么都不求,只求自己能活下去的希望。
“哈呜,救救我。别操了别操了,我好痛啊,肚子要被捅烂了,求求你,求求你。”9387;ο9458;ɡщ.νí9439;(po18gw.vip)
“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该叫我什么了?”
突然逼近的低喘声在她耳边阴森森,仿佛下一秒就能咬碎她的耳朵。
“老公……”
詹淞的腰被挤压在玻璃柜的边缘,身后就是他紧贴的胸膛,胯下用力死顶着她,仿佛是几辈子没吃过生肉的野狼,不知疲倦的耕耘,听闻这两个字后更加卖力了。
“继续叫。”
“老公,老公。”
她哭着把自己叫到绝望,与她合法婚姻的男人,惨无人睹的强暴着她,还将她的脸掌箍一道道青紫。
“呵,我让你停下了吗?”
“老公,额啊老公,我求求你放过我,呜真的求求你,我要不行了,真的!”
“把你的逼给我锁紧了,它要是敢流出来一滴,你上面的嘴巴和下面的嘴,都要给我烂一个!”
“呜啊!”
爆发的冲刺,犹如打桩机咚咚将她抵在玻璃柜上,拼死纳入。
剪裁得体的西装外套,勾勒出正在疯狂耕耘的腰肢。
喷射后的精液灌入阴道深处,鼓起来小腹涨满异样的感觉。
詹淞咬着牙,双手握拳,不断的紧紧憋住收缩阴道,等他抽出时,许文安又把她给按了下去,用上面的嘴清理干净他的肉棒。
“唔呕——呕。”
凶猛的三下深喉,快要捅穿嗓子眼,食管布满了他的液体。
“很乖。”
这是对她最高的评价,满意抬起下巴,看着那张肿胀不堪的脸蛋,被扇的只能狼狈挤着眼睛,用指腹擦掉她嘴角的血丝,深邃的眼窝眯起笑意。
“明天,我希望你也这么乖,别让我失望,既然让我爱上你,就永远做一个听话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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