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紧致世界: Ⓨùsℎùщùъīz.⒞οℳ 5关键词:家暴男 囚禁 先詹淞第一次被打,是在他们领证的那天晚上。
或许是比平常都要兴奋,许文安做爱时,有着比之前从未激烈又暴虐的姿态,把她弄成母狗跪地的姿势,从后往前推着她摇晃起来。
而且他这次偏偏没有用润滑,直接整根插入干燥的肉穴,还这么猖狂大幅度的动作,让她从始至终苦不堪言,所以才有了想逃跑的念头。
她四肢跪地往前攀爬着,很容易就能摆脱他的身下,逃离这种折磨爬向远方。
可她怎么也意料不到这举动惹恼了他,即便詹淞已经哭得足够大声求饶。
在爬出那根肉棒的后一秒钟,她披散的头发就被从头身后抓住,紧接着迎来的一巴掌,毫无防备。
啪的猝响,巴掌声扇在不该被打的脸上。
詹淞震惊的看着前不久刚成为老公的男人,右半边脸上火辣辣的刺痛是对她最羞辱的一个警告。
“呜……你打我,你打我!”
这令她根本难以接受,詹淞一直都将这个男人的温柔谦虚,彬彬有礼,当做与朋友炫耀的资本,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选择义无反顾去追这个男人,从开始行动到现在的闪婚,他们一共才用了一个月的时间。
“打你怎么了。”
冷冰冰的语气格外不像话,他冷若冰霜,眉色清俊的脸庞,没有笑容的时候,完全是个用冰冷的雕刻刀,刻画出来的雕像。
詹淞捂住打肿的脸,被震惊到一句话都说不出口,除了掉泪哭,哽咽难受凄惨,充斥胶原蛋白的脸蛋,打肿起来一个小山丘的高度。
“下次做爱的时候再敢跑,我不只是打你这么简单,给我记住这次的教训,永远都别忘。”
詹淞觉得自己被骗了,对男人渴求一个月的幻想,被这一巴掌完全击碎。
“滚开,我不要跟你做爱!”
“脱光了衣服还想跑,你有这个本事吗?”
他肌肉粗壮的胳膊勒住她的腰,直接拖了回来,把刚拔出去的肉棒重新塞回她的身体里,继续做着没有湿滑的活塞运动。
詹淞疼的浑身犹如被千刀万剐,痛到极致的拍打,曾经她赞叹男人异于常人的尺寸,如今此刻成为折磨她痛苦的工具。
“啊,放开我!我说了我不要,你这是强奸懂不懂!滚开啊!”
“强奸?”许文安抓住她的头发以撕裂的力道往后扯。
她哭着被迫把头高高扬起,甚至翻着白眼看向他。
男人常年在商界里面打滚,早已打磨出一身戾气与笑面如虎的神色,此时绷紧唇的微笑格外有威慑力,寻常人身上没有的气势,在他身上独具风格,声音阴鸷。
“倒是提醒我了,那不如就真的强奸你,你这越捅越紧的逼,看看是不是能把我给夹射。”
许文安之前不是这样的,这也根本不是她认识的人许文安。
他们的初夜很美好,甚至在痛的时候他就会停下,看重他身上成熟男人的魅力,现在却脱下了这层伪装。
詹淞心中赫然,嘴唇泛白,支撑起床面的双手微微发抖,眼里透着恐惧之色。
“不要,不要强奸我……许文安。”耳边的声音如同大乱斗,脑子里发出嗡嗡声响。
头皮扯得太厉害,她眼睛湿润的泪光一片模糊,只见到唇瓣稍稍勾翘,体内埋藏巨大的肉棒,突击进脆弱的子宫口!
“啊额!”
鸡蛋大小的龟头冲破,连两根手指插进去都艰难的子宫口内,詹淞痛不欲生,嘴唇艰难蠕动着,下腹仿佛着了火,干涩难咽,眼前飞舞着无数的金星天旋地转,让她不知所措。
“好痛,好痛!”
抬起的手臂往前去爬,头发往后扯的举动,裂开的头皮,在根根断裂。
“嗯。”
“把逼松开,让这根东西好好进去!”
“我说松开!”
太过疼痛的身体一直保持着防备僵硬的姿态,丝毫没有松懈的意思,她喉咙扯出难以置信的尖叫,恐惧的想要用吼声来征服身体的痛感。
许文安接连不停的扇在她屁股上,一掌一掌的力道,将薄弱的肉皮给扇肿打红。
“我他妈说让你松开!再敢夹干死你!”
一次又一次冲击,这不是商量,而是强行胁迫。
詹淞张大嘴贪婪渴望着被堵塞的氧气,她落着泪和鼻涕以及口水,狼狈的跪在床上,双腿不听使唤,犹如一株枯枝树木,脸色惨白,透着清灰死气。
“哈……哈,救命,救命!”
“还想跑!”
再次往前爬的举动惹恼了他,肉棒拔出,把她拽躺在床上,面对着女人打肿的脸,他往另一半又甩了一巴掌。
脑袋狠狠的扭过去,左边的头发也被扇的铺盖在脸上,满脸肮脏的液体黏着精致的黑发,扇肿张大的嘴巴依旧保持着一个形态。
“还敢吗!”
如雷贯耳的吼声没有听到答复,于是乎,他再次抬起手,朝着右边一扇。
“我问你还敢吗!”
啪!
“说话!”
不断被扇歪脸,两侧的秀发覆盖在整张五官上。
许文安面容狰狞,抓住她全部的头发往后扯,愤怒的将她脑袋抬起来时,才发现已经昏过去的脸,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最开始被打的那半脸上,已经鼓起了像拳头大小的肿块。
詹淞一直都觉得这是个噩梦,甚至是梦中梦,她不断的从噩梦中反复跳醒,当终于到达最后一层的时候,睁开眼,看到他穿着洁白的浴袍坐在床边,叠着双腿,膝盖放着笔记本电脑,在认真办公。
没有上几个噩梦来的狠裂,这次他风度翩翩,见到她醒来,转手合上电脑,笑着看向她问:“睡得好吗?”
正当詹淞准备张嘴回答他时,脸上扯到肌肉腐败的酸疼,让她瞬间回过神来。
这才是噩梦,昨晚在床上被他打的场景历历在目,他像个疯子一样的殴打她。
詹淞哆嗦着准备哭出声,床头的手机响了,铃声是她的。
许文安拿过来看了一眼电话备注,微笑着递给她,眼里再次警告,不用他说话都能猜得出一二:不准乱说话。
她抽泣着不敢伸出手。
“接。”
直到他下达命令,不得不将手从被窝中伸出,紧张的握着电话,是她闺蜜打来的。
詹淞手抖了几次才终于摁下接通键。
“淞子,你昨天在朋友圈发的结婚证,真的啊?这么快就跟那个男人闪婚了?你什么时候请我吃喜酒啊!”
她绷不住的委屈,甚至想跟她大声哭诉一场,看到许文安刚才的微笑不知什么时候消失,变得冷冽无比。
“淞子?”
“我,我改天再跟你说。”脸上被打的肌肉酸疼,她痛得眼泪哗啦往下掉:“我现在不方便,挂了。”
那边声音还没说完,她便匆匆摁断。
“怎么不方便?”他明知故问:“是因为有我在这里吗?”
“为什么打我,为什么。”她诉说的哽咽,眼泪一下子钻出更凶猛了。
许文安沉静地看着她,脸上不带一丁点波澜,也没有为自己打人的愧疚,反而笑着问:“不是你当初追求的我吗?”
就像是在责怪她,为什么要把他拉下神坛。
“呜,不是这样,可你打我,我们才刚领了结婚证,我接受不了,呜呜我真的接受不了!”
“那能怎么办呢?”他困惑的皱着眉,似乎在等她提出解决方案。
“呜,呜。”那几个生猛的巴掌已经对他的印象从天堂跌落到谷底。
詹淞也从没想过他会打人,甚至会扇一个新婚妻子的脸。
“我要跟你离婚!”十分哽咽,委屈的话,却说的异常坚定。
他笑笑,举起了巴掌,没有任何防备,猛抽在她的脸上。
“啊啊!”
詹淞捂住脸,心惊胆战地躲进了被子里,把被子拉过头顶,生怕他还会抽打她,吓得蜷缩在里面不停的抽泣,不见阳光的黑暗成了她此刻唯一的庇护所。
“这可是你敢先说出惹我生气的话。”许文安拿开了被子,冰冷冷的神色注视着哭到无法呼吸的女人。
“离婚这两个字不要让我从你的嘴里听到第二遍,你很乖,追我的时候也很卖力,所以就请你继续保持着那种耐力,无论被我抽的多痛,都要全心全意的爱着我。”
他生来就具有支配人的权利,也从来学不会放低姿态,就连此刻说话的威胁感也在商界里,谈判的筹码一模一样。
詹淞抓着被子哭的眼泪鼻涕全流,手抖成了帕金森,不敢与他装腔作势,畏惧的神色成了保护壳。
许文安悠然一笑,放下了被子,拍拍她的脑袋:“乖一点,在之前你就应该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追求他的那段时间简直走火入魔,她对他的嗜好再了解不过,向来喜欢掌控别人的男人,最爱乖巧和听话。
詹淞原本不是那个倒霉蛋,可谁叫她把自己送上门。
这应该算是新婚后的第一天。
千平三层别墅是多少人梦寐以求向往的住宅,可她却连通往花园的大门都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