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节一共三天,陈识他们被安排在今天的live里唱半首歌。
彩排在下午三点钟开始,实际上,他们三个为这次一分钟不到的表演准备了好久,休息的时候我看到司辰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写歌,哼几句,手指反复敲着模仿弹琴的动作,再在纸上快速的记录下来。
钢笔尖划在纸上发出沙沙声,我看着,有点儿崇拜。
“你还会写歌啊?”
司辰轻笑一下,转过脸,“陈识写的更好。”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因为我听过,不止听过,甚至偷偷拿复读机录下来过。
实话,他那种偏朋克的摇滚挺吵的,但放小了声音又失去意义,也因此我在自习室听的时候被管理员撵出去好多次。
彩排时slam就是作为一小角色的存在,这和平常高傲的陈识其实是相违背的。
我看着他好几次被导演呼来喝去的,刚接上电源来不及调音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刚“赶来”的大咖们挤到后面去了。
陈识脸色不好看,要发作的样子,我在下面看着也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其实他们的新歌比其他那些只会蹦蹦跳跳的乐队强多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唱。
这样拖着,在live开场前40分钟都没轮到slam彩排,终于有一小助理来找我们了,结果却是通知今天时间来不及,slam的一分钟也被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