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火药,火药,一定是火药!”
一旁的掌旅司徒翔叫道:“苏将军,襄阳城城墙坚固,他们想要破开城墙,就只能借助火药,他们这是要凿洞安装火药,然后炸城啊!”
苏奇峰心头猛然一惊,这个时候,城下的明军已经将数十个大瓮搬上了岸,正在向着城门洞下面滚去!
天啊,这明军到底是有多少火药,单单是这么多的大瓮,足以装上数千斤火药了吧?一旦这么多的火药被引爆,那可绝对够襄阳城喝一壶的!
这河岸到城门洞,不过才数丈远近,很快就足以靠近城墙!
苏奇峰厉声喝道:“快,立即开弓放箭,阻止明军靠近城墙!”
一个个弓箭手从城墙后面露了出来,开始准备向着明军射击,只是,这些明军也不是吃素的,一个个将木盾立在自己跟大瓮前面,一前一后,一个人持木盾掩护,一个人滚动大瓮,这数丈远近的距离那还不是眨眼间就到?
城头上的闯军刚刚开始射击,不远处的明军同时开始了射击,一波又一波的子弹扑面而至,将闯营的防御给压制了下去。
很快一个个大瓮被推入了城门之中,纷纷放倒,堆在了城门之中。
一百个大瓮,整整在城门洞之中堆放了两层。
城门之上,苏奇峰害怕了,厉声喝道:“快,立即下去,将城门给我打开,杀出去,将城门中的明军全部斩杀!”
闯营的一队人马冲下了城头,准备卸下城门栓,将城门打开,只是,如今的闯营士卒一个个惊慌失措,想要将城门栓给卸下来,都难以做到,三道城门栓,那可是三根粗重的柱子,每一根都有两三百斤的重量。
就在闯营卸下城门栓,打算将城门打开的时候,门外的明军已经点燃了引线。
一个个明军士卒狂奔而出,一头扎进了护城河之中,距离太近了,也只有护城河力才安全一点。
轰!
一百大瓮几乎同时爆炸开来,刚刚被打开一半的城门,连同整个城门楼以及十几个闯营士卒直接被剧烈的爆炸给炸城齑粉!
城头之上,苏奇峰还在指挥着闯营人马全力防御呢,结果直接被剧烈的爆炸掀飞了出去,摔落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直接被剧烈爆炸给震死了,周围的上百闯营士卒同样被震得七窍流血,全部丧命!
苏奇峰死了,不远处的司徒翔也没有幸免于难,一块硕大的砖石直接呼在司徒翔的脑袋上,整个脑袋被砸的血肉模糊,被砸掉一半,同样死于非命。
不光是这些人,即便是明军的战船,都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强烈的冲击波,将战船冲击的一阵猛烈的摇晃,四处激射的碎砖砸在风帆之上,甚至将风帆给撕碎,一块块的巨大的砖石落下,甚至将战船的甲板都给砸出了巨大的窟窿!
“我滴亲娘啊!”
常扬文双手捂着耳朵,张大了嘴巴,震骇叫道:“太恐怖了,太恐怖了啊!整个城门都被炸没了啊!”
“啊?”
贺若霆捂着耳朵急声叫道:“扬文,你在说什么?我听不见了!”
两个武力值爆表的上将都被真的短暂失聪,更何况普通的士卒,同样一个个震得晕头转向,甚至还有个别的士卒被激射过来的砖石砸伤。
不过,常扬武却不管这么多,常扬武快步登上了帅船的桅楼,手中持着令旗,不断的挥动,向着城门处的残垣断壁一挥。
看到常扬武的将令,江防水师的将士们纷纷驱动战船,径直向着北岸扑来,一队队明军士卒开始踏着破碎的城垣,冲上了城头。
如今的闯营士卒失去了最大的屏障,刚刚的爆炸更是让闯营伤亡高达近千人,连带着主将苏奇峰与司徒翔都命丧当场,失去了主心骨的闯营士卒,惊慌失措,看到明军发动冲锋,一个个再也没有抵抗的决心,调头就跑。
缓过神来的常扬文与贺若霆也开始指挥着金陵镇的将士们冲上城头,开始向着城墙其他方向进攻,甚至直接将其他城门打开,大军长驱直入。
仅仅半天时间,金陵镇的将士就直接拿下了襄阳城,城中闯营兵力被肃清的一干二净。
常扬文与贺若霆进入了襄阳城,直接下令,所有人不得惊扰百姓,帮助百姓修葺被震坏砸毁的房屋,维持秩序,同时命人给北岸的朱辟邪送信。
“扬武,我们已经拿下了襄阳城,剩下的樊城可是看你的了,直接驱动水师,拿下樊城对你来说,也不过就是易如反掌吧?”
常扬文小道。
常扬武摇摇头,答道:“大哥,若是向着樊城发动进攻,虽说可以一举拿下樊城,但是终究会惊动到北岸的闯营和献营,暂时还是不去进攻的好,如此,方才能够将闯营,献营给一举全歼!如何行止,我们静待大将军的军令就是。”
襄阳城的防务还没有安排好,朱辟邪的命令就到了汉江之上。
一个小卒进入了襄阳城来见三个人。
“报!”
小卒急声道:“启禀小将军,大将军派人传令到水师,命令水师集中将一批船只送到北岸,然后水师各部隐藏于汉江渡口东西两侧,按兵不动!”憾凊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