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辟邪,你、你这是在做什么?天大的事情就不能坐下来慢慢说?非要弄得血流成河?难道死了一个国丈一个国舅,你感觉还不够吗?还是你已经活够了?不想活了?”
史可法气急败坏的怒视朱辟邪低吼道。
“宪之公,”
朱辟邪深吸一口气,冷哼道:“若是老天爷给我慢慢说的机会,我自然愿意慢慢讲道理,可是人命关天,本官若是不立即拿下朱国弼,待到明天之后,只怕你们在座一个个都要人头落地!”
“你、你什么意思?”
史可法心头大震,骇声问道。
“你给老子出去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常扬文已经冲入了大厅,直接将朱国弼给逮了个正着,一把揪住脖领子给拽了出来,狠狠地掼在了地上。
堂堂的保国公被常扬文这一记掼摔差点直接摔冒泡,一声惨叫,朱国弼直接瘫倒在地上,嘴角淌血,在想爬起来都难了。憾凊箼
“常扬文,你放肆!”
史可法大怒,喝道:“即便是朱国弼干犯国法,也只有三法司处置,什么时候轮得到你私自缉拿伤人了?你是不是感觉上一次皇上饶过常家一回,就可以饶过你们第二回了!”
常扬文哂然道:“阁部大人,我常扬文大老粗一个,只知道这个老色批抢了我师娘,那我就得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你师娘?”
史可法一阵无语,这是什么事儿,竟然还把常扬文的师娘给扯进来了?
朱辟邪寒声道:“宪之公,我敬你是朝廷股肱重臣,官声甚佳,不想与你产生不睦,还请宪之公不要拦我,事了之后,我自会想朝廷请罪!王嗣冲,动手,今日一应干犯,全部拿下,反抗者就地格杀!”
“等等,等等!”
史可法连忙喝道:“朱辟邪,无论如何,本官作为兵部尚书,乃是南京官长,今日即便是你要动手,那也得让本官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朱辟邪低喝道:“若是这件事情能解释的清楚,那我还用如此吗?”
“对!”
韩赞周急声道,“朱辟邪,你必须要解释清楚,史大人是兵部尚书,咱家是皇上钦定的南京守备太监内臣,如今发生了如此血案,如果你不说清楚,我们如何向皇上,向朝廷交代?”
朱辟邪深吸一口气,低喝道:“好,韩公公,我就破例告诉你,自己看着办!”
韩赞周上前一步,朱辟邪在他耳旁低声说了两句,韩赞周脸色剧变!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韩赞周声音之中带着颤抖,震骇道,“咱家绝对不敢相信?”
“相信不相信,由得公公,无论如何,今日都难以善了!但凡是今日反抗之人,全部要拿下,而且无论是哪一方的人马,其官长必须要羁押待参,等待朝廷旨意!”
朱辟邪冷哼道。
“来人,来人!”
韩赞周喝道:“去,立即将、将后面的那位小姐请过来!”
“公公,什么、什么小姐啊……”
一旁的汤国祚愕然问道。
“废话,你今天是干什么来了?”
韩赞周气急败坏的叫道。
“不必了,震霆,你亲自去将人请过来!”
朱辟邪冷声道,反正现在朱国弼已经被踩在常扬文脚底下了,想跑都跑不了,其余人也都被王嗣冲的人给逼住,朱辟邪倒是缓和了下来。
马震霆答应一声,带着几个人向着后宅奔去。
时间不长,马震霆就将一位身着红衣的大小姐请了过来。
“诚候,诚候!”
看到了朱辟邪,长平公主朱微娖再也忍不住了,狂奔到朱辟邪面前,扑到了朱辟邪的怀里,失声痛哭!
“行了,别哭鼻子了!”
朱辟邪温言道,“这么多人都在呢,别让别人笑话。”
朱微娖转过身来,这个时候韩赞周方才看清了朱微娖的面容。
韩赞周嘴角不断地抽搐着,突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径直向着朱微娖爬了过去。
“奴婢该死,奴婢罪该万死啊!”
韩赞周一路干耗,就差抱着朱微娖的双腿哭丧了,“奴婢实在是没有想到殿下还活着啊,差点伙同这些叛逆玷污了殿下!奴婢该死啊!”
别人不认得朱微娖,韩赞周可不会不认识,他作为司礼监的太监,伺候崇祯十余年,常年在宫中,每个皇子公主都经常见到,对于太子跟长公主更是熟悉无比。
突然看到了朱微娖,韩赞周先是惊异,紧接着寒气从脊梁骨冒到了顶梁门!
真的是长公主啊,眨眼间他就明白了其中的关窍所在,这是长公主私自出京,所以才被皇宫中放出消息说长公主死了啊,这是皇上为了维护皇家颜面方才动用的下策啊。
可是,现在问题是长公主竟然被朱国弼这个老色批直接给抢来做小老婆,这跟谋逆有啥区别,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是帮凶从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