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嗣冲看着冲上来的一群乌合之众,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狞笑着将大手一挥,喝道:“弟兄们,大将军有令,反抗者,杀无赦!杀!”
一声令下,三十精锐各自手持鬼头刀,径直冲了上来!
三十精锐在一众乌合之众中间,显得耗不起眼,可是动起手来,就不一样了,如同虎入羊群一般,但凡刀光闪过,必定是鲜血飚射!
哪怕是两三百军兵,在神机营将士面前都根本不够看的!
一众勋贵看的目瞪口呆,我曹,这群天杀的竟然胆敢直接大开杀戒啊,眨眼间就已经有十几个倒在血泊之中了,这朱辟邪是真的要造反吗?
“老、老朱!他、他朱辟邪当真是疯了啊,疯了!”
韩赞周急声叫道:“杀人了,直接闯入国公府杀人,今日一过,即便是太子殿下跟皇上都保不了他!”
“该死的!”
徐弘基低喝道:“不对,即便是朱辟邪疯了,也不会拿着保国公开刀啊,那也是朝我跟诚意伯开刀啊,老朱,你究竟是怎么得罪这条疯狗了,竟然将他惹得如此疯狂?”
“我哪里知道?”
朱国弼气急败坏的叫道:“老子这些日子来也从来没有正面得罪过他啊!”
“那你还不问清楚就动手?”
徐弘基无语道:“老朱,如果不是讲这个混蛋得罪狠了,他如何敢如此明目张胆的闯入国公府大杀四方?”
朱国弼无奈道:“魏国公,现在神机营的人都已经杀红眼了啊,您看现在倒在地上的起码已经有三四十个人了,咱们得这些人也已经杀疯了啊,现在还如何能停得下来?”
“朱国弼,受死!”
三十名神机营的弟兄被人家两三百人甚至还有源源不断赶过来的人给团团围住,虽然神机营依旧攻防有度,可是想要将对手全部给干趴下,也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王嗣冲看到外围的一众勋贵,怒目圆睁,手持鬼头刀,一路不要命的狂砍,直接杀透重围,来到了众多勋贵的面前,直奔朱国弼而来!
朱国弼看到浑身浴血的王嗣冲如同魔神一般,吓得亡魂大冒,厉声喝道:“来人,来人啊!挡住他!”
只是,众多家丁士卒都被王嗣冲的冲天杀气给给震慑住了,纷纷后退,谁敢上前?
眼看着王嗣冲已经冲了过来,朱国弼大叫一声,掉头就跑,直接跑回了大厅。
刘孔昭与徐弘基登时站在了王嗣冲的面前,将王嗣冲拦住。
“王嗣冲!”
刘孔昭爆喝道:“冲击国公府,意图谋害国公,你知道这是什么罪责吗?”
王嗣冲咧咧嘴,冷笑道:“老子管你什么罪责,先宰了那个老小子再说,闪开,否则连你们一并都给宰了!”
刘孔昭大怒,喝道:“水师营的人,伤,给我将眼前的乱党全部拿下!”
这保国公府坐落在南京城的外围,距离水师营并没有多远,短短的一刻钟的时间,距离最近的水师营将士就已经赶到这里了,听到刘孔昭下令,水师营登时涌了上来。
“刘孔昭,你当真要提朱国弼挡刀吗?”
朱辟邪脸色冷漠,寒声喝道。
刘孔昭怒道:“朱辟邪,你率众作乱,围攻国公府,这是犯上谋逆,这一次谁也救不了你,我们二十家勋贵在此,每一个人都是见证!来人,将朱辟邪为首的乱党,全部拿下!”
刘孔昭话音刚落,外面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音!
轰隆!
正南面的一堵围墙竟然被人直接撞塌,只见常扬文手持一根大好的浑金杵,径直杀了进来,后面两三百应天卫的精锐紧随其后杀了进来!
“朱国弼,你个老色批将我师娘放出来,否则,老子将你的国公府踏为平地!”
常扬文人高马大,威风凛凛,一声怒吼如同晴空霹雳一般!
“常扬文!你放肆!”
徐弘基厉声喝道:“就是你爹在这里,也不敢如此目无法纪,你不想活了吗?”HtΤΡs://m.GaИQīИG五.cοΜ
“魏国公!”
常扬文寒声道:“念您与常家世代交好,现在离开,老子不拦着你,今日谁敢抵挡,都会成为老子浑金杵下的亡魂!朱国弼,你个老王八蛋给老子出来!”
“寇城!”
朱辟邪看到寇城带着人来了,总算是出了一口气,喝令道:“立即将这里所有的人全部拿下,遇有反抗,就地格杀!”
一旁的卢九德听到了常扬文的话,心头猛然一震,急声道:“常扬文,你说保国公抢了你的什么师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常扬文傲声道:“卢公公,你应该去问问朱国弼!这个老色批抢了我师父的未婚妻,我的师娘,想要纳为妾室,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要么,你们现在离开,要么,全部死在这里!”
卢九德神色一滞,怪不得朱辟邪发疯啊,朱国弼今日要纳的妾室竟然是朱辟邪的未婚妻啊,这事情闹得,可是大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