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果说她手上没那么多钱,要问下父母,晚上殷果打来电话,称父母同意出钱,帮姨妈和姨夫看病,让我尽快过去,我收下五万定金后,立刻给陈小莲打电话,遗憾的是,高人兴在帮某位富商解降,最早也要后天才有空,她问我可不可以等下?
我说:“事主都他妈快死了,不可能等到后天,要不你再找下别的高人吧。”
陈小莲说:“杨老板,那个‘依霸邪术’是高人兴用特殊法门禁锢加持的,如果真是邪术出的问题,那香港除了王鬼师父和他自己,怕是没第三个高人能平息里面阴灵的怨气。”
陈小莲说南洋高人也没时间,让我真急的话,就给赵曼打电话问问,我拿起手机,却没把号码拨出去,因为这笔生意是找陈小莲合作的,要是让她来擦屁股,那还不得把我给骂死?
我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忽然想到个人,电话刚响一声,就传来他哈哈大笑的声音:“杨老板,又有啥大生意了?”
我把张阿姨的事情向他讲了下,他听完后啧了口:“这个女人,竟然把‘依霸邪术’用去做那种事情,真是活该。”
我很奇怪,依霸邪术本来不就是吸引异性吗?高人火哈哈大笑:“杨老板,你还是这么天真,这个事主几句话,就把你给骗了。”
我问她到底拿‘依霸邪术’干嘛了?高人火卖起了关子,说给十万块钱,就能把这事摆平。
我爽快答应,心想还是有自己的特殊渠道好,一笔下来,净赚十五万。
第二天上午,高人火就到了香港,我们两个乘坐下午飞机,来到大陆,殷果和她父母在机场接住我们。
殷果父母打扮得体,彬彬有礼,两个人分别和我握手,高人火嬉皮笑脸的去蹭热闹,还不停的偷瞟殷果,我狠狠拍了下他脑袋:“这可是我女神,你小子别多想了。”
在医院的走廊里,很多护士都奇怪的望着高人火,他则是满脸堆笑,有时还会朝人家扮个鬼脸,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进到病房,我看到张阿姨表情痛苦的躺在床上,在她旁边的床上,躺着一个形销骨立的男人,殷果指着介绍:“那是我姨夫。”
我看了下高人火,他脸上依旧挂着丝无所谓的笑,手里却拿出串念珠,我正打算问怎么搞的?张阿姨忽然坐起来,殷果母亲似乎早有准备,从床下拉出个白色的塑料盆,张阿姨弯腰吐出很多黑色的水,臭味弥漫着整间屋子,别提多恶心了。
等她吐完,殷果母亲帮她拍打了几下后背,然后放她躺下,正打算端盆子出去,她忽然抓住殷果母亲的手臂,惊慌失措的大喊:“我错了,放过我们吧,我们真不是故意的。”
殷果母亲摇头叹气,把她手拿开,温柔的安慰:“没事的,没事啊。”
殷果母亲离开房间后,殷果沮丧着讲:“我姨妈和姨夫不知道怎么搞的,经常说这些胡话,是不是在向‘依霸邪术’里面的女大灵求饶?”
那个男人不屑一顾的讲:“哪里有什么鬼,都是你们娘俩多想,要不是你们整天缠着我讲,我才不会出钱请什么法师,能有作用才怪。”
高人火嘿嘿笑着,也不讲话,男人说笑什么?你…他话没说完,忽然弯下腰捂着肚子:“哎呦,怎么搞的,我忽然想要拉屎。”
男人从病床旁边的柜子上,拿下点卫生纸,慌慌张张跑了出去,殷果焦急的说:“这…不会有事吧?”
高人火并不讲话,都男人回来后,他笑着问:“怎么样,是不是拉不出来,但又特别想拉?”
男人肚子‘咕咕噜噜’叫起来,他脸色难看的点点头,高人火拍了下他的肩膀,问现在怎么样?
男人脸色平缓了很多,长长吸了口气,感觉不可思议:“真…真没事了。”
男人钦佩的望着高人火,他则是笑而不语,但我能看得出来,男人脸上,多出了几分信任。
他问高人火:“这是怎么回事?他们真的是被‘什么邪术’里的女鬼缠着了吗?”
高人火并没回答,而是走到张阿姨身边,然后脸色忽然严肃,指着张阿姨的脑袋说:“这个女人,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