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姨说:“这怎么搞的杨老板,我老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我快受不了啦。”
我奇怪的问:“这个‘依霸邪术’你供奉有几个月了吧?先前他也是这个样子么?”
张阿姨脱口而出:“以前他几天都不碰我,他……”忽然,她意识到了什么,又说:“以前也有,但没这么强啊。”
我更加确信她隐瞒了事情,问以前是不是不是和老公?张阿姨可能太慌张了,讲话也变的语无伦次:“没…做了,我俩以前天天做。”我让她最好别藏着掖着,否则吃亏的是自己。
又过了几天,张阿姨打来电话,说老公最近瘦了整整一圈,像之前一样,她疼的厉害,实在忍不住,瞒着老公在外面租了间房,可大半夜忽然有人敲门,打开后看到老公呆呆的站在门口,机械性的说着:“做,我要做。”
张阿姨又试着换了几处房子,有次甚至跑到郊区,匪夷所思的是,到那个点后,老公都会找来,倘若她故意不开门,老公就会不停的敲,还喊着‘我要’‘我想要做’这让邻居们很不满,张阿姨红着脸把门打开,老公就迫不及待扑上来,张阿姨连忙把门带上。
张阿姨有气无力的讲:“大侄子,我感觉每天晚上,都在被人强行发生关系一样,早上看到自己漆黑的眼圈和布满血丝的瞳孔,感觉自己再这样很快身体就熬不下去了,别提多惨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像张阿姨老公这种情况,显然不对劲,我让张阿姨把供奉‘依霸邪术’后到现在所有事情,仔仔细细描述下。
张阿姨沮丧着说:“大侄子,这有啥好说的啊,无非就是供奉后他对我感兴趣,我炒股赚了不少钱,现在他变成了个疯子呗。”
我知道她还没讲实话,生气的质问几次,见她不愿回答,也懒得多说,直接挂断。
那阵子我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经常会感冒发烧,夜里还会虚汗,有时候会忽然醒来,也不是尿急,不知道为什么就醒了,盯着窗外发呆,整宿睡不着。
我去医院检查了下,身体各项机能都在下降,医生说让我多注意下,否则会生大病,我知道,这是大限将至的前兆,也许赵曼讲的没错,再不解开这个降头,我会在床上度过余光。
一个多月过去了,我正在超市买补品,殷果打来电话,她的口气很慌张:“小杰,我姨夫,和姨妈,都住院了!”
我很惊讶,把手里的补品放回货架,问她怎么回事?殷果吞吞吐吐的开始讲述,听完后,我整个人都愣了。
昨天晚上,张阿姨拨打报警电话,说有人强奸她,警察赶到看见一个男人把她推在墙壁上做那种事情,带回去审问,得知男人是她老公,正打算批评张阿姨报假警,她忽然晕倒,老公嘿嘿傻笑,说着‘快来,我还要’
把张阿姨带到医院,医生检查后说:“她欲望也太强了吧?生殖系统因性生活频率太频繁,已经有严重的创伤,这段日子要禁欲才行。”
没多久,张阿姨老公也在警局晕倒,拉到医院检查,也是和张阿姨一样频率太过频繁,形销骨立,生殖器官已经严重萎缩,以后怕是只能正常排尿。
期间张阿姨和老公醒来过几次,都是大口吐着黑水,医生也查不出病因,张阿姨偶尔还会说胡话:“不要…不要了,我再也不要了…放过我吧…”
殷果着急的说:“小杰,我姨妈和姨夫这…这是咋回事?和那个‘好运蛊’有关系没?”
他们两个明显是中邪了,否则正常人谁会无休止做那事情?我不想再瞒,实情相告,殷果十分吃惊:“难道是‘依霸邪术’效果太霸道了?”
我说:“香港邪术,在帮事主达愿时,都会有个度,这‘依霸邪术’被供奉后,也许会让本来无夫妻生活的两个人,每晚尽鱼水之欢,但不会没有节制,像你姨妈这样,肯定是私底下做了些什么。”
殷果问:“那会是啥事呢?”我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殷果正要再说什么,忽然从话筒里传来个男人焦急的声音:“你姨妈又吐了,快去叫护士。”
殷果答应过后,说:“小杰我有事先挂了啊。”
又过几天,殷果打来电话:“小杰,我姨妈和姨夫两人快不行了,不停吐黑水,还说‘我们不敢了’‘放过我们吧’这些胡话,医生说没救了,让准备后事,你…你能过来看下吗?”
我说:“你姨妈和姨夫的情况,需要请香港高人过去施法,但这不是笔小的开销,至少得二十五万。”
殷果很惊讶:“妈呀这么贵,是我不吃不喝好几年工资,小杰,不能便宜些吗?”
我表示香港高人深居简出,让他们去大陆施法,来回非但耽误时间,还需要消耗法力,这个价格并不算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