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吕布大笑,跪下行了参见恩师的大礼。张奂端坐如常,坦然受了他的大礼。“奉先,没想到我无意之中收得一个弟子,竟然是最有出息的!起来吧,今日所为何事?”当朝的大司马是自己的得意门生,这着实是一件得意之事。
“恩师,我有两女两子,有三个年纪大了,除了灵骓以外,都比较淘气。诸将家里也是如此,学生向找个人管束一番,这才求到了老师门上??????”听完吕布的话,张奂睁开一双老眼,从吕布和诸将身上掠过,眼神凌厉非常。
“唔,这件事儿倒也使得,只是,做老夫的学生很难,要吃得下苦才行,不知道你们舍不舍得???????”“舍得!”“如何舍不得?”不等吕布开腔,底下众将一叠声地嚷起来了。自己的儿女,拜张奂老将军为师,那是天大的福分!舍不得也得舍得!
其中成廉的嗓门最大:“张老将军,您是大汉军界的元勋,俺们信得过你!只要您老人家同意,我明日就将那小兔崽子送来!不听话就拿大耳瓜子扇!拿大板子打屁股!即便是打死,咱老成也没有怨言!他奶奶的,不过四岁多就成了家里的小霸王,谁都管不了!”
“但凭您老人家处置,便是打死了也没有一丝怨言!”底下众将一叠声地吼起来。
哈哈哈哈!张奂大笑了:“既然如此,老夫就做个除暴安良的山大王,帮你们管教一下这些小霸王好了。老夫只有一个条件,任何人不得干涉老夫!否则,就请你们另请高明!”张奂手捻须髯,环视诸将,一股霸气冲天而起。
“恩师,我等绝不干涉!若是有人干涉,即刻将他的儿女逐出并州讲武堂!”吕布代表众人表了决心。哈哈哈哈!张奂大笑了:“如此甚好,明日带他们来此拜师,一人只准带一个藤箱的物件,单人独骑进入府门!”
“诺!”众将一齐应声,声音如同半空中打了个霹雳一般。
吕灵骓带队,吕安、吕征、高顺的儿子高翰,侯成的女儿侯菀,宋宪的儿子宋谦,成廉的儿子成逊,贾诩的三子贾玑,蔡文姬??????大大小小二十多个孩子挥手向父母挥手告别,迈步进入并州讲武堂。
孩子们被带到讲武堂的一座院落内,一个长身玉立猿臂蜂腰的少年早已在那里等候了。看见孩子们进来,他拱手行礼,开始说话了。“大家安静一下,听我仔细说明,莫要因为没听明白触犯了讲武堂的规矩,那是要受到惩罚的,轻则关禁闭,重则开除!”
一听到竟然有如此严重,孩子们立刻就停止了打闹嬉戏,聚精会神地听起来了。“某,雁门郡马邑人也,姓张名辽字文远,今年十六岁,日后就是你们的屯长了!”“屯长?屯长是什么?”成逊第一个吼了起来。
张辽看了他一眼:“这位学员,以后有问题时要举手,点到你,你才能说话,军中规矩便是如此。你们这二十多人,从现在开始就是并州讲武堂特别班的学员了!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军人了!军人,就要有军人的样子!现在,我给大家简单介绍一下你们每日的功课和军纪,我只说一遍,你们听好了??????”
吕征在下面穷极思动,正想好好想个法子作弄一下这个小屯长,一转眼就和成逊对上了眼儿。只见成逊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了两把弹弓。又抓出了两颗石弹递给吕征。小霸王们之间,心意总是相通的,吕征立刻就看明白了。你敢吗?你敢,你先上,你不敢,我上!
吕征接过弹弓和石弹,指指自己,又又指指成逊,右手做了一个爬行的动作。那意思很明显,谁不敢,谁就是乌龟!两人屏气凝神,右手一松,两颗石弹向张辽的双眼激射而去!他俩的行为早就被张辽看在了眼里,只见张辽一个倒踢,瞬间将两颗石弹踢飞!
吕征和成逊把弹弓往怀里一塞,满脸无辜地四处张望。“谁?谁干的?”“就是!竟然敢对屯长下手?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哈哈!张辽大步走过来,一手一个提起他俩。“行了,别装了!把怀里的弹弓掏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