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越手掌被他摁在那儿,清晰感受那事物的硬度和热意。手腕冻僵一样,找不着知觉。指尖首先触到灼热硬物的那一秒,乔越大脑瞬间宕机,粗粝的毛发扫着手背,掌心,她心脏都要跳到嘴边。一道白芒光线穿透颅内,她攥着拳头,顶起布料,一点都不敢触碰下方。
“小月亮,不舒服,难受。”乔沉鼻尖拱着她的下巴,发热的身体就是一团行走的火炉,妄图一息将她燎燃。
蹿高的温度,给小小的空间平添暧昧旖旎,乔越在手掌附上去的那一刻,便有些晕头。心底有个弱弱的声音抗议,不可以,他是你亲哥,这种事,绝对不能你来做!另一个声音插进来,哥哥病了,帮帮他,小时候你们不早就看光光了?他屁股上的浅色印迹,不就是你咬的!两种声音在里面互相博弈,使得越发她犹豫沉默。
乔沉似有所察,手缓缓松开,耷拉着肩头,瞧着是真没打算为难她,潸然丧气瓮声嘀咕,“对不起,你走吧,别管我。这种事,我。”
他忽而静声,挪后一寸,留出空隙,挣动间,撞开被角,细碎的金色光线乍然闯入。恍惚中,对上乔沉的脸,乔越怔然,那双点着碎光的乌眸,眼眶绯红,浮着水光,险些灼伤她的眼。
乔沉恣意,散漫,不可一世,却从未表现过如此的脆弱。
“呲。”他将脸抵进枕头里,吸着鼻子。浓重的鼻音听着像受伤后躲在角落,独自啜泣的小黄狗。
“哥,”她心弦弹动,思忖片刻,软下嗓音,“我帮你还不行吗?”
黑暗中,乔沉揉进枕头里的目光闪过戾芒,倏尔黯淡。
乔越自我疏导着,不过是碰一碰,帮他一次,就当是昨日惹他生气的补偿,或者当做呵护病人的特殊照料。小时候不也揪过么,还把乔沉扯哭了。现在,算是还债。想罢,她咬紧牙,颤着手握上去。
两人同时轻吟,一个是舒服,一个是吓的。
她单手握着那根炙热的家伙,仿佛握着一根随时会爆炸的火药管。手中的触感太过奇特,明明没有骨头,却比身体任何地方都要硬实。软软的皮层覆着在上,滑动不定,她一下抖索,捏得过紧。
“嘶~”乔沉痛哼,尾音轻飘,不知是疼,还是呻吟。他这会不仅额上冒汗,后背整个全部打湿,肌肉紧绷在一起,所有的感官都在那只可爱的小手上。
“轻,轻点,”他低低哀求,“两只手,嗯?”
乔越止不住发颤,她壮士断腕般,紧闭着眼,双手合握,“然后呢?”
一只狗爪包住她的手,臀开始缓缓挺动。初始,他动得极慢,每次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湿哒哒的伞端刮过掌心,虎口被一下下磨得发热发麻,乔越心里不明所以的产生一股退意。
“你,你好了没有?”她嚅嗫着唇,想硬气催促,到了嘴边,语调拐了百八十个弯,变得婉转娇软。
“我出不来,小月亮,嗯。”乔沉呼吸渐重,比她好不了多少,抽插慢慢由缓渐快,生嫩的蘑菇头每次插到顶,都戳中她牛仔裤粗糙的面料,痛苦而欢畅。摁在她背后的手,悄悄深入,抚摸着那条性感微凹脊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