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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阔喝了酒,找代驾过来开车,他跟寂听一块坐后排。
寂听垂眸看两人紧握的手,一路没言语。
江阔喝了酒心里发热,想起郭庆那几句意有所指的调侃,更是烦躁。他默不作声偷看好几眼寂听,却不见她有什么反应。
他把头歪向她肩窝。
“不舒服?”寂听问。
“嗯。”江阔闭着眼睛,把自己浸在她清香的气息里,能消散心中燥热。
“那先去酒店休息一会吧,醒醒精神再回家。我记得酒店旁边是家药店,等到了我去买醒酒药。”
江阔闻言,没说好,也没拒绝,只沉默了半晌,突然喊她:“寂听。”
“嗯?”
“我爱你。”
寂听抬眼看了看仿若什么也听见的代驾,又垂眸看江阔,唇角勾出甜蜜弧度。
“我知道。”
……
原以为是静谧美好的情人夜,江阔却从进了酒店那刻起扒下了自己身上那层人皮,也扒光了寂听。
他用酒店的床旗捆住了寂听的双脚,长长的床旗另一端全绑在她下趴的腰间。
她被迫摆出趴姿,臀部高高翘起,江阔跪在她两膝之间,粗热的阴茎在她股间软肉来回进出。
他时快时慢,每逢半根夹入,也都能精准找到时机,捏着床旗中段的右手会微微举高,使得寂听的两脚随床旗的牵引力往上,小腿倏地腾空,屁股跟着不自觉收紧,
猛地一夹,他爽得直叹。
江阔舒服地轻喘,更万分想念她身下花穴。
寂听本就在经期,荷尔蒙分泌旺盛,想要而不得,只能跟他一起在情欲浪潮里隔靴搔痒,望梅止渴。
她身下的经血混着淫液,很快沾湿江阔的阴茎,后又随他摩擦的动作滴在床单上。
透明的水液稀释了殷红的血,它们在白色的床单上开出水粉色的小花。
欲求不满,越做越不满。
寂听憋着水光的眼睛转回头看江阔,低低求饶。
“哥哥……”
不想做了,太磨人。
江阔也没好到哪去,鸡儿邦硬,得不到疏解的源头。
“捆疼你了?”他松开手里的床旗。
寂听摇头,又点头,“不舒服。”
江阔抿唇,伸手解开她腰上的捆绑,阴茎直挺挺地贴在她屁股上。
他丢开床旗,弯腰,低头在她腰上轻轻啜吻,“对不起。”
是在为他的鲁莽道歉,还是其他?
江阔没说清楚,寂听也能明白。
她原也没想计较,也不能计较,毕竟,只有身正才不怕影子斜。
不知是不是该庆幸他什么都不知道。
寂听在吃饭前打定的主意,此时有些摇摆。
她翻过身,手臂撑床支起上半身,抬手摸了摸江阔的侧脸,仰脸吻了吻他的嘴唇。
江阔任她宽慰。
寂听笑笑,坐起来解开自己脚上的床旗,起身去卫生间清理。
等她披着浴袍回来,看见江阔正浑身赤裸靠在床头抽烟。
她看了眼他依然硬挺的阴茎,走过去。
“我帮你?”寂听蹲在床边,伸手要替他撸。
江阔握住她的手,没让她动,“费什么劲,上来睡觉。”
寂听看他,没多说,绕去另一边上了床。
刚躺下,江阔就掐了烟,从身后抱住她,把她搂紧在怀里,“我今晚不回去了,想跟你睡。”
“好。”
“嗯。”
他们之间没有倾诉或安慰,不管是谁的不满,还是谁的抱歉,只祈愿能用这个沉默旖旎的拥抱消融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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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这几天忙于姨妈、吃瓜和发烧,整个人搞得精神萎靡(肠胃炎,测过核酸了,莫怕),所以打算先缘更一阵,养养精神。还是每周保底有更,请见谅(抱拳),爱你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