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兽委屈,但是当日都曾见过刘玉麟的神通,对刘玉麟是打心里畏惧,即便是如今刘玉麟神力已失,也不敢有丝毫不敬,委屈的样子让刘玉麟都有些不忍,叹了口气道:“先别管怎么回到我的气海之中的,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把它弄出来,否则拿什么去救你们的族人。”
二兽呆住了,这能有什么办法,只是可怜巴巴的望住刘玉麟,俱都摇头叹息,言称请刘玉麟定夺,惹的刘玉麟又是无奈,随便问起恶念抵来,却听毕方抢先回答道:“这些日子倒是未曾见到恶念抵,自从那日神王离开,恶念抵也就失去了踪迹,也不知道躲去哪里,害的我和老蛟这些日子以来提心吊胆的,整天担心着。”
边走边说,一人二兽站在方诸山的一座山峰之上,俯视着整座方诸山,最终将目光落在主峰上,被仙云缭绕的主峰,终年难见真貌,东王公的仙府便落在其中的紫府中,刘玉麟双眼闪过一丝寒芒,沉声道:“当日我身化神王,演化大神通,将麒麟种子从恶念抵手中抢了回来,那一击之下,曾经重创恶念抵,我猜想恶念抵可能此时躲进了东王公的紫府仙居中,整个方诸山也只有那里神识不能透,不是随便可以进去的。”
二兽闻言,深感有道理,不过令它们忧虑的是,封印族人的虚无便也落在紫府之中,毕方叹了口气,担心的道:“如果恶念抵在紫府中,可就有些麻烦了,封印族人的虚无却也在其中,那紫府可不是随便能进去的,东王公当年曾留下先天神禁,非帝君不能踏足,这么多日子了,却不知道那恶念抵在做什么,会不会已经害了我们的族人。”
刘玉麟沉吟了半晌,心中转过许多念头,忽然肯定的说道:“应该还没事,你们想想,当日我上的恶念抵可是不轻,他没有受伤的时候,都没办法轻易炼化你们的额族人,如今这么短的时间,肯定是伤势未愈,又怎么能按动封印,去炼化你们的族人呢,再说你们的族人也没那么弱吧,一旦反抗,怎么会想如今这般平静。”
“这倒是,”毕方与蛟龙王对望了一眼,心中稍定,才算有些放下心来,不过随即又忧愁起来,苦着脸道:“即便是如此,可是我们该怎么办呀,这紫府我们曾多次试着强闯,结果每次都被打了回来,有一次甚至差点被打得神魂俱灭,而神王此时神力已失,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刘玉麟双眼流转神光,微微一笑道:“这倒不妨,我这些天也想到了暂时应对的办法,倒不妨试一试,或许也能有些效果。”
说罢,唤出三生镜山河社稷图与先天庚金葫芦,将三生镜执在右手中,山河社稷图化作一副铠甲附在身上,护住自身,而五行奇山却凝成一方宝印,被刘玉麟拿在左手中,先天庚金葫芦吞吐着混沌之气,悬浮在头顶,一股强横的气机冲天而起。
刘玉麟右手一震三生镜,登时有一道白芒射出,将方诸山主峰的仙云驱散,露出山体,便见一座仙宫着落在半山腰处,听毕方叫道:“神王,那就是紫府所在,那片仙宫是东王公当年亲手所建的居所,称为琉璃仙宫。”
话音方落,白芒探入,触动了先天神禁,登时被神禁斩灭,化为虚无,刘玉麟也不在意,嘴角荡起一丝微笑,右手一震三生镜,再一次一道白芒打出,先天葫芦紧随其后,吐出一道混沌之气,化作一道神箭刺出,刘玉麟也不甘落后,催动山河社稷图向紫府而去,二兽不敢犹豫,紧随着刘玉麟俯冲过去,心中却是惶然。
只待那道白芒又被神禁斩灭,混沌之气便到,与先天神禁撞在一起,激起无尽的乱流,还不等刘玉麟高兴,忽然有强大的天威降下,镇压向一人二兽,不想这先天神禁竟是借用天道神威所布下的,已经触动,便有天威降下,却是刘玉麟始料未及的。
一道天河降下,正砸在一人二兽身上,无尽的天威将一人二兽压向地面,再也不能在空中飞遁,任凭刘玉麟催动三件神器,也是无济于事,而且让刘玉麟更是心惊的,隐约之间,头顶上那道神雷变得活跃,仿佛随时会勾动天道,降下神罚。
刘玉麟大骇,想抽身而退,已经来不及了,天威之下,天河倒挂,压的一人二兽不能飞遁,还不等刘玉麟想出办法,一人二兽便已经落在地面上,天威忽然消退,只有一挂天河横在空中,阻挡着一人二兽遁天的可能。
刘玉麟心中震惊,正思讨间,却听毕方叫唤道:“神王,就是这样,我们每次冲击紫府,都会被天威压下,只能徒步进去,不过前面便有先天神禁,我们还是小心些才是。”
刘玉麟闻言,不由松了一口气,此时头顶的神雷也安稳了不少,刘玉麟抬头望向山峰之上,仙居隐约可见,只有一条小路蜿蜒通向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