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三生镜飞回,告诉刘玉麟已经找到了方诸山,也联络上了毕方与蛟龙王,而且还告诉刘玉麟,恶念抵这些天来并没有出现,一切都很平静,没有任何异常,只是毕方与蛟龙王不敢离开,生怕恶念抵趁他们离开,会暗中搞鬼,所以留在方诸山,等待刘玉麟前去。
刘玉麟沉吟了一下,望着正在收拾屋子的珠儿,轻轻地走过去,拉住珠儿低声道:“珠儿,不用再收拾了,咱们要离开了,陪我去方诸山,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知珠儿闻言,只是莞尔一笑,望着刘玉麟却是一脸的平静,伸手替刘玉麟整理了正理衣服,摇了摇头轻声道:“你是男人,自然是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的,那些事情我不明白,但是哪有男人要做事,却让我这女人跟着的,我不去,我在这里等你就好了。”
刘玉麟一呆,心中不知怎的一阵颤动,这些天珠儿始终有些不对劲,只是刘玉麟也说不出来,父亲新丧,珠儿仿佛忘却了伤痛,每天晚上总是痴缠着刘玉麟欢爱,虽然刘玉麟拗不过珠儿,每夜里颠龙倒凤,倒是不安却是与日剧增。
只是不管刘玉麟怎么相劝,珠儿始终不同意跟随刘玉麟而去,还堂堂皇皇的道:“爹爹刚刚去世,我总要留下来陪陪爹爹,哪能跟着你离开的,你是男人,志在四方,我怎然不能推你的后腿,你自管去就是了,我留在家里等你。”
百般劝解,珠儿始终不松口,最后刘玉麟也无奈了,只能依着珠儿的意思,自己先去办事,但是言明等事情办完了,自然要将珠儿接去,珠儿想也不想便答应下来,却让刘玉麟再留一晚,等明天再走,刘玉麟又怎能不答应。
那一夜,无尽的欢爱,珠儿仿佛不知道疲倦一般,总是缠着刘玉麟一遍又一遍的索取,也亏得刘玉麟非比常人,否则还应付不下来,直到清晨,珠儿才疲倦的沉沉睡去,刘玉麟轻唤了几声,不见珠儿回答,略一沉吟,只是替珠儿将被子掖好,便穿妥了衣服,径自让三生镜裹着自己离开了。
临走之前,刘玉麟也是不放心,从先天庚金葫芦里借出混沌之气,有山河社稷图布下惊世大阵,三生镜更是将自己一击之力凝成一个光球,没入珠儿体内,待再将混沌之气化作一件霞衣,披在珠儿身上,刘玉麟这才安心的离去。
待刘玉麟一走,本来还在沉睡的珠儿登时睁开眼睛,望着刘玉麟离去的方向,幽幽的叹息了一声,那一声充满了哀怨,说不出的落寂萦绕在木屋中。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不说珠儿起来梳妆打扮,刘玉麟遁入三生镜中,一路飞遁,不知多久,便望见方诸山,远远地看着毕方那娇小的身影,在天空中飞舞,望见三生镜不由欢快的叫唤着蛟龙王,一起出来迎接刘玉麟。
刘玉麟现出身形,毕方与蛟龙王无不恭敬地与刘玉麟见礼,只是望见刘玉麟神力已失,却是有些惊奇,毕方多嘴,尖声道:“不知道神王怎么会神力全失,落得无法施展手段。”
刘玉麟唯有苦笑,自己到现在还在郁闷这件事呢,指了指头顶的神雷道:“你们看不见我头顶的神雷吗,我怕一旦勾动天道神纹,会再一次引来天道神罚,现在还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来解决此事呢。”
毕方与蛟龙王疑惑的对望了一眼,却根本看不到刘玉麟所说的什么神雷,但是刘玉麟既然如此说,二兽也不方便再多问,毕竟真正关心的却是自家的主子麒麟,略一沉吟,蛟龙王闷声道:“神王,不知道我们的王怎么样了。”
不提也罢,一提起来刘玉麟就不由瞪了二兽一眼,责怪道:“我先前不是将麒麟种子交给你们了吗,怎么后来会又出现在我气海之内。”
被刘玉麟责怪,二兽甚是冤枉,毕方一脸委屈的懊恼道:“神王确实怪错了我们,当日神王将麒麟种子交到我手中手没错,却不知神王身陷天道神罚,麒麟种子便自行对遁了进去,根本由不得我掌握,却不知神王竟然没有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