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将军是真心想杀那新兵也好,还是假意做作也罢,反正这一番动作之后,包括刘玉麟在内的新兵都心惊胆战的,害怕自己那天不小心违反了军规,做了那倒霉的鸡,去吓那些不曾知道害怕的猴儿,所以,从心里想弄明白军营中的规定,免得做下一个倒霉蛋,要是挨上二十大板,也就豁出去了,就怕那将军一时想不开,要拿他们的头去祭刀。
此时天已经大亮,刘玉麟能看清站在台上对他们喊打喊杀的那将军长的什么摸样,一身亮银甲,长的并不魁梧,反而看起来有些书生气,鄂下还有一缕山羊胡,看上去也就三十六七岁的摸样,但是确实一脸的狠辣,两只眼睛狠狠地盯着台下的新兵们,半晌,防腐蚀感觉到已经吓住新兵,这才从怀中掏出一张绢书,咳嗽了一声,扫视了一下全场,高声道:“新来的弟兄们,我是徐成海,从今往后就是你们的教官,我希望你们能从我这里多学点本事,我想告诉诸位一句话,希望你们记得,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你们用不用心,学到多少,并不是给我学的,而是学来给你们保命的,所以,大家不要有什么想法,偷懒就是在送死,你们明白了吗,明白了就大声告诉我。”
“明白了,”台下一万多名新兵,出声的却是稀稀拉拉的,显然都不敢太大声音,而刘玉麟此时却是腹中饥饿,没有多大力气高呼,毕竟昨晚吃了一顿可以照人的稀饭,今早晨起来,还根本就没吃东西,哪有力气大喊。
但是显然那徐成海将军并不体谅这些,见台下稀稀拉拉的喊声,脸色一沉,微微怒道:“怎么,都快死了吗,给我大点声。”
众人腹诽着,但是谁也不敢不听徐成海的话,毕竟这家伙掌握着他们的生杀大权,忙使出吃奶的劲儿高呼道:“听明白了。”
万人一起高呼,当真是震耳欲聋,发人深省,原来人多了喊出来是这般震撼,刘玉麟不无恶意的想着,就这动静会不会将那些修道的元婴高人,也给吓个半死,反正自己此时心中怦怦跳个不停,却听见徐成海将军接着道:“那好,既然大家都明白了,那我就接着宣布军营中的规定,第一,服从号令,不管对错,你们只要乖乖的听从就是了,要是谁敢不听号令,斩首示众,你们谁不服,可以尽管试试,看看是刀硬还是脖子硬。”
“第二,不得随便出入军营,非战时,我会给你们一个月两天的假,让你们出去好好放松一下,但是依旧,敢乱闯军营的人,斩立决——”说着,又顿了顿,转而看向众新兵,吓得众新兵忙高声喊知道了,生怕惹的徐将军不高兴。
“第三,不得烧杀抢掠,一经发现,就地正法。”
“第四,临阵退缩者,当场格杀,绝不容情,对干林针对所得孬种也没那么多好说的。”
“第五,******”
“第六,******”
“第七,********第十三条,战场上敢杀害战友者,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