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寒药还是要喝的。”说话间白云已经将药送了进来。
外边等候的云良才和邱佳思也急冲冲走了进来。
见到靳布安好,邱佳思红了红眼眶嗔怪:“真是吓死姐了,你说说你个旱鸭子还往水里跳,改天我教你游泳!”
云良才则瑟缩在屏风边:“朵朵,是二舅疏忽了没保护好你,你这会儿想吃点啥二舅给你买去,你喜欢吃甜甜的糯米糍对嘛,二舅给你买点回来当晚饭可好。”
“不用,不就是洗了一个冷水澡嘛,咳咳。”几声咳嗽下来,靳布双颊浮现不正常的潮红。
“朵朵咳嗽不能吃甜食。”云锦横了云良才一眼,而后又换上亲昵的笑容将汤药送到朵朵嘴边,轻声哄着,“白叔是神医,一碗药下去就不会咳了。”
邱佳思看着两边态度如此极端的云锦,又看看一脸憋屈的云良才,咬唇憋笑将云良才拖了出去。
靳布苦着脸,虽然她的芥子空间里有不苦的糖衣药片,还有各种胶囊一抓一大把,但现在药在嘴边却不得不张口。
“要是觉得苦,娘等会儿给你拿蜜饯换换口。”看到靳布皱起的小脸云锦忍不住心底泛滥的母爱,像是在哄个小孩子。
靳布哀叹捏着鼻子将药一饮而尽,心里默念,难怪二十一世纪大家都会选择西药,中药实在太苦了些。
云锦见她服下药,这才换上轻松的表情:“等着,娘给你拿蜜饯去。她白叔,好好看着。”
待云锦离开厢房后,白云又伸手为靳布探脉:“之前受过重伤怎么没好好调理?”
“啊。”靳布一愣,旋即明白白云是通过脉相,诊断出了她之前受伤的事情,“我觉得身上的伤结痂了就算是好了。”
“一般重伤后人体会元气大伤,需要卧床调理好些日子的,你们小孩子就是爱胡来。”白云的手指轻轻搭在靳布的手腕,“叔给你调理一段时间,免得到了秋冬你难熬。”
靳布乖巧点头,虽然她芥子空间里的药见效快,但中医的博大精深就在于它能慢点将人的身体从亚健康状态调理成健康强健的状态。
这是西医西药比不上的,二十一世纪中也有很多患癌病人切除肿瘤后身体虚弱选择中医调理身体的。
“叔,我想给你说个事儿,你千万不要跟我娘说。”靳布犹豫半晌终于开口。
自从她送给云锦眼霜后,她与云锦的关系和善很多,云锦也放下过往准备搬来云阁真正与白云共同生活。
她心底也是真的将云锦当做了自己的娘亲,享受着她的母爱,所以靳布本能的不想让云锦知道她即将说的话。
“好。”白云笑着摸了摸靳布的脑袋,小姑娘长大了有些事不想让娘亲知道,更让他高兴的是朵朵这丫头真的将他看成了亲人。
“我觉得我掉下去的时候好像有人推了我一把。”靳布细细回忆当时的场景和感受,而后确定点头,“落水的瞬间我还看见那人还伸头出来确认我落水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