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这是又闯祸了还是犯了什么自己为难的大错?”楚修然走到靳布身边很是仗义道。
靳布四下张望斟酌道:“我有一个朋友……”
听到这个开场白,楚修然斜睨了靳布一眼嘴角也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啧,你什么眼神我真的有位朋友,还听不听了?”靳布有些尴尬地攘了一下楚修然。
“听,你说。”楚修然压下笑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就是我这个朋友吧,她也有个朋友,她的这个朋友自幼丧母,有一天她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发现了她朋友母亲的遗物,你说我,我这个朋友她应不应该给她朋友说这件事?”
听完靳布颇为纠结的描述,楚修然憋住笑意道:“本宫觉得你,的,这个朋友应该给她的朋友说这件事,毕竟自幼丧母肯定对母亲的怀念很深厚手边可能也没多少母亲的物件,若能取得母亲的遗物一定会给他的心里带来莫大安慰。”
楚修然突然想到,除了自己没有母亲外自家小侍读也没有母亲,据说是她刚出生就抛下她走了。
想来自己还是比较幸福的,至少享受了几年母爱,可怜小侍读一天都没享受到,整天跟着一个老爹过活。
“若她的朋友取得这个遗物可能会遇到一些未知的危险呢。”靳布似有所思继续问道。
楚修然又道:“既然是未知那也可能不会有危险,你朋友只负责告诉她的朋友有遗物存在这事情便好。倘若真的有危险,为了这遗物值不值得冒险得由这位朋友自己决定。”
“哦——”靳布拉长声线,双手环在胸前表情甚是凝重。
半晌,靳布抬起头严肃道:“殿下,我有个事情想给你说。”
“你想说,你口中的朋友就是你,你朋友的朋友就是本宫?”方才听完小侍读的描述又见她这般凝重便立刻反应了过来。
“啊,对。”靳布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吧在……”
“你发现了母妃的什么物件,在哪里?”楚修然有些急切地打断靳布的话问道。
靳布小心望了望殿外掏出画纸来低声道:“殿下你应该还记得你娆辛娘娘的样子吧,你看这上面的耳坠。”
楚修然接过画凝视着上面的人像,目光怔怔怀念与留恋溢出眼眶。
“你还记得我们在小木屋遇到的那位老妪吗,这上面的耳坠我在那老妪屋内见到过,我想大概是娆辛娘娘流落在外遗失了被这老妪捡到了罢。”
靳布下意识的就为楚修然选择了一条最安全的路,老妪与楚修然毫无关系,只是恰巧捡到了娆辛娘娘的耳坠。
“应该是这样。”楚修然将画像小心翼翼地关起来,语气恳求道,“不管你这副画从哪里得来的,能留给我么。”
靳布望着他像小兽寻母未果的眼神,心神一动很是不忍,道:“反正我已经偷来了也不便还回去,留给你便是。”
看起来楚修然对他母亲的事情很是在意,若他等会儿哭了要怎么办?她可不会哄人。
靳布掩口轻咳试图缓解一下目前很是悲凉的气氛:“咳咳,那我们现在可以想办法找到那老妪给她点钱从她手里将这耳坠买回来。”
“但昨日德武来报,说带了银钱去山脚木屋找老妪,那木屋已经空了,老妪不知到哪里去了。”须臾,楚修然冷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