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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25:实践学习(高岭之花的场合)彩蛋:不能打扰别人的学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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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活里,最早建立联系、同时也是最亲近的,一般都是自己的室友。

虽然在外人看来,青叶真绪这样的[大小姐][冷美人]和泷泽江实在是关系尴尬,泷泽却并不怎么赞同。

毕竟她们和其他宿舍的男生女生一样,私下相处时也会搂搂抱抱,看过彼此的身体,睡在同一张床上,也会因为一些挑衅玩闹而象征性地压着对方教训。

但青叶真绪否认了泷泽的观点。

她说正常宿舍的男生或女生,都不会赤身裸体搂住自己室友热情拥吻,不会把私密之处怼到一块,更不会把教训变成床榻间的欺辱——让她趴在寝室的阳台窗户上,赤身裸体地将臀与胸乳摇成雪似的白浪。

泷泽很疑惑:“你不喜欢吗?”

“在众目睽睽下做这些事,不是你刚才的意思吗?”她一边问,一边撞击身前人的臀瓣,套着薄套的紫黑肉物在雪白腿心间大力进出的模样甚至显出几分狰狞。

青叶真绪被这颠簸撞得摇摇欲坠,浑身上下冒出的薄汗蒸晕开一小块玻璃,被窗外的明月一照,细碎成了更朦胧的雾气。

因为进攻方动作有些粗鲁,美人如霜如雪般冷淡的容颜染上了烧灼的红霞,秀眉忍受痛苦般微微蹙起——偏偏神情却是痴迷的,愉悦的,仿佛下一秒这样死去也无所谓的快乐。

“当然喜欢……唔……只要是江……怎么做都可以……”她向后仰头靠进泷泽江的肩窝,伸手缠住泷泽环抱她的胳膊,犹如一条只能依赖泷泽而生的水蛇,随她一起扭着腰肢,摇曳进情迷的泥沼。

谁能想到这位美人在一小时前,还在外人面前对她横眉冷对呢?即便泷泽再迟钝也能明白,青叶真绪在外、和在内与她单独相处时,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性格。

既如此,[怎么做都可以]对于这位注重外表形象的美人而言,注定是一句空话。

泷泽低笑了一声,只摆动着自己的腰身继续一出一进。

青叶真绪却仿佛捕捉到了她这笑声中的不信任,扭过头来望着泷泽。

“你不信我?”她汗湿的额发贴在脸侧,脸红得比月色还要迷人,因为背光,泷泽江也不能分辨青叶眼神中含着什么,只是听她喘息着低诉:

“我当然明白在大庭广众之下的暄淫是放浪无耻之举,是卑劣败坏的行径。但凡一个读过书受过教育、有道德底线的人,都应对这种事保持鄙夷、唾弃、厌恶之态……”

“但如果是江,”

“就算在那种场合,就算被一堆人围观……”

青叶真绪如同诉说世间真理般肯定与镇静。

“只要江想肏我,无论如何,我都会满足江的。”

——即便再让青叶真绪感到羞耻、难堪或者触及到她底线的事情,因为是泷泽江想要做的,那么哪怕是忍耐到极限,她也一定会去做的。

泷泽江被镇住了。

她无法理解青叶真绪话语中包含的情感,像是一个幼儿第一次接触到新鲜的事物,虽然从没有见过,却怀揣着万分的好奇心,开始尝试起来。

理科生或许都擅长实践。

或是宽阔的大学教室里的最后两排,或是夜深之后情侣幽会的林中小路,甚至是随时都可能有人从落地窗外经过的练舞室……

泷泽还网购了好几种成人玩具,比她上课还认真地充分学习了说明书——至少是青叶真绪认识她以来,第一次见到泷泽这样兴致勃勃。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唇角的弧度也没有因此提升几分,但青叶真绪就是知道。

因为这个发现,她的心砰砰乱跳得厉害,总有一股既酸涩又满足的空气堵塞住她的喉咙。所以哪怕是她在忍耐的时候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亦或是要强撑着从其他情侣面前装作若无其事地路过……青叶真绪都可以用含着春水的眼眸望向泷泽,像炫耀一般展示:你看,我从不撒谎。

——“只要江想肏我,无论如何,我都会满足江的。”

泷泽江同样在注视着青叶真绪。

她还是无法理解青叶的情感。却第一次将视线完完全全地落到她身上。

“青叶,你真的蛮奇怪。”泷泽歪着脑袋看她,如果像她的客人们那样单纯对性爱有需求的话就好理解了,可青叶又并不完全如此。

“我甚至分不清楚你到底喜不喜欢这样。”因为是在图书馆里,怕影响到其他同学的自习,泷泽声音压得轻轻的,还将嘴凑近到了青叶真绪的耳朵边。

潮湿的热气吹拂,青叶真绪被发丝遮盖的、本就要殷红的耳朵仿佛更要滴出血来,她素日冷淡的面容泛着红晕,为了克制而趴下身体,将脸埋进自己圈起的手臂里。

“泷泽桑,青叶酱没事吗?”抱着书路过的同班同学凑过来担心询问。尽管青叶真绪性格矜傲难搞,与大家的关系说不上很好,但因那张[冰颜],班级里的同学们总是对她有几分难言的包容与耐心——毕竟在这个万物皆可爱的中二国度,大小姐属性的冷美人始终吃香。

高育大学的图书馆装饰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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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奢咖啡店般明亮又宁静,两人坐在角落的卡座,三面都有遮挡,泷泽坐在桌子外侧,侧过身就能挡住同学的视线。

“没事,青叶有些学累了,趴下休息一会。”泷泽和他打招呼,手上拿着一只笔身略粗的笔在指间旋转,“打算去吃午饭了吗?”

同学哀叹一声:“是啊,都坐一上午了,肚子饿死了。你俩不去吃吗?”

泷泽沉吟,按了按笔头:“嗯……再晚一点吧。还有点知识没学习完。”

“真可恶啊,都满绩了还这么努力,给我们这群平凡学子一条生路啊泷泽桑。”同学抱怨着,笑着挥手,“那我先走啦。”

“嗯,拜拜。”泷泽抬起一只手和他再见。

目送人离开,泷泽就把那只抬起的手放回桌子上,视线落回写了一半的公式,拿着笔偶尔按动几下笔上的按钮。

青叶真绪身体一僵,交握的手臂圈得更紧,纤白的手指把衣衫抓得皱皱巴巴,趴得更低。

泷泽离她很近,近到两人的大腿贴在一起,近到哪怕不用低头,也能听见青叶压在喉咙里极短极轻的哽咽。

泷泽刚写完的公式又失去了吸引力。

她低下头去,像是在询问亲爱的室友,只不过询问的方式特殊,是用舌头缠住耳珠,一边温柔舔舐,一边轻轻含吮。

青叶真绪的身体敏感地颤抖起来,终于强撑着从手臂间抬起半张冷而姝丽、且红得愈发厉害的小脸:“江……”

她发出奶猫一般软而细的呼唤,但半天也无法清楚地表达。

泷泽江此刻对她充满了无限的耐心。

小心地顺着她的耳朵向下吻,沿着颈侧轻轻吸咬,留下不少带着口水的樱花般的吻痕,那只拿着转笔的手已经把笔丢到了一边,转而探进青叶的上衣下摆,抚摸上了她光滑的背脊。她动作得隐蔽,从外人看,好像只是一对要好的密友在学习疲乏后给予对方一个拥抱——至于你说另一只手?

那只手不是一直都埋在青叶真绪短裙下的两腿间,细致又挑逗地配合自慰玩具一起慰抚她亲爱的室友吗?

“不……嗯……”青叶真绪不敢叫得大声,在衣衫底下不为人所见的胴体早已蒸腾出一身粉意,她拼命夹紧了双腿,可自打进入图书馆就被塞进她腿心的自慰棒被那只笔状的遥控器操纵着,一直震颤着她的身心。

泷泽江越是按笔头,自慰棒肏她就越激烈;尤其是同学好心过来时,那自慰的玩具刺激得她仿佛下一秒就会浪叫出声——然后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位高岭之花般冷而傲的大小姐,竟是个被室友肆意玩弄、欲求不满到夹着自慰棒白日宣淫的肉便器。

光是这样想,青叶真绪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蜷缩地更紧;而她夹得更紧,泷泽江钻在她裙底里的手指就会更加强硬地抓按她的私处。

充血的小肉粒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在极限的情境逼迫中很快颤抖起来,从撑大的阴唇中心喷出一股潮湿嫩滑的水液。

就这样,在图书馆里,被肏潮吹了。

“…唔…呃……”青叶的脑袋陷入一片空白,喉咙里滚出的呜咽因为长久的压抑而依旧低哑,明明因伦理常识感到了一种极致的难堪羞耻,身体与情感却为此反常地愈加兴奋,仅剩下些许微不足道的理智用来压抑自己想立即脱掉裙子缠到泷泽江身上的本能。

青叶真绪一败涂地。

只能敏感地倒进泷泽怀里,抖着嗓音低声求饶,“江……江……肏我……拔出来,换你的……”

“就在这里吗?”哪怕是泷泽也被青叶的大胆所惊,“隔壁,就在我们隔了一个沙发靠背的距离,有人在认真读书哦。”

青叶真绪的脸因为本能的羞耻而红到滴血,但她含着水光的眼睛依旧发亮,趴在泷泽怀里仰起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口她的锁骨,声音颤抖:“不、不可以吗?”

泷泽闭上嘴,视线发沉。

“……青叶酱真的很骚。”她从座位上站起来,拉着青叶真绪的手腕半强迫似的将她抱进怀里,“图书馆的老师不是说了吗,不要打扰别人学习。”

“乖,我们去楼梯间吧。”

“我怎么感觉,最近小真绪变得更漂亮了?”学生会的学姐站在化妆间的梳妆台前,为将要上台表演的女生描摹着眉眼,因为只是校庆彩排,仅仅是略施粉黛,却丝毫不掩冷美人的容光。

青叶真绪靠着一张清丽的容颜、冷淡的性格成为了校园公认的高岭之花,难得一笑都能惊起论坛上一片欢呼,最近却时常笑容挂面。

啊,虽然只是简单的唇角上翘吧,但同在学生会工作,见面的时间很多,学姐是真发现青叶真绪近来笑得越来越多,眉眼间原本冷傲的神色也消散不少,春光满面,仿佛偷吃了糖而掩饰不住喜悦的小女孩。

原本就漂亮,现在更加容光满溢,连肌肤都比以前光滑白嫩了,上妆都不带一点卡粉的。

学姐啧啧惊奇,青叶真绪愣了一下,而后悄悄红了耳朵,轻咳一声:“可能是因为最近睡眠质量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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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学姐,有看到泷泽去哪了吗?技术部门那边也邀请了她来设计校庆的全息投影节目吧。”

“是呀,毕竟泷泽是他们专业的嘛。”学姐回答,“不过那个节目已经彩排过一遍了,泷泽没什么事情,就被派出去接待返校校友了。”

高育大学这次校庆邀请了许多已经毕业的学生返校,返校的学长学姐全是社会各行各业的精英人士,值得派出全校颜值担当去接待。

说是接待其实也就是个面子活,高育大学里有校内酒店,不过是让泷泽引导着去办理入住,更何况还有其他礼仪部的学生帮忙,是很轻松的活了。

泷泽当了这么两年的女公关,也算是服务界翘楚,连礼仪部的学生都要惊诧她的贴心。那些返校的学长学姐更不必说,大家都是视觉动物,光是名片就给泷泽塞了一叠。

香取优花是不会怀疑这家伙的魅力的。

泷泽江如果没有那种迷惑人心的魔力,她那天也不会那般鬼迷心窍……只是没想到应邀回母校参加校庆,一进校门就看见了她,才得知泷泽江竟是她同校学妹……

但都过去了,不过是和一个女孩子的一夜情罢了。

香取优花表现得仿佛从来没见过泷泽江,面上挂着礼貌冷淡的笑朝她一点头,从旁路过了。

和她一块返校的同事山下倒是停了步,两眼发光,极度殷勤热切地伸出胳膊就要和泷泽握手:“泷泽学妹不介意的话交换个联系方式?学长电脑最近老是蓝屏……”

泷泽面上带笑,正要回握,便见已经路过的香取优花原路倒退两步,伸出两根手指嫌弃般捏住山下学长的后衣领,提溜着往外拎了。

“哎哎香取你干什么,不要打扰我和小学妹打招呼啊!”

“闭嘴你个海王……你都不够人家吃的。”

后边的声音渐行渐远,泷泽明白了客人香取小姐表现的意思,并不在意地继续去接待其他前辈了。

绝对是这丫头接过的客人太多了吧,才会这样自如,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香取哪怕表现得那般无情陌生也完全没所谓。

香取优花发现自己还是没法完全冷静,尤其是上了楼在酒店房间安顿好,踱步两圈还是有些说不出的烦闷。

对待别人就微笑握手,对待她就礼貌点头,明明过了那样香艳的一个夜晚,再次相遇却表现得那么若无其事。

香取优花不理解自己脑子出了什么问题,她一边觉得泷泽这样的表现正合她意,就是不该再有其他牵扯;一边又矛盾地觉得泷泽这家伙冷酷无情,就算她故意表现得生疏,泷泽也不该没有一丝反应。

房间里闷得厉害,香取打算离开酒店去校园里逛逛。

正走出房间,系统配置的电话铃声响起。

“叮铃铃……”

现在酒店电梯里运载的全是入住办理的人,香取优花不是很想碰见其他人,便打算走楼梯下楼。

学校里的酒店不会建得太高,香取就住在五楼,走楼梯也快得很。

她一边迈进楼梯间,一边接通电话。

“摩西摩西……啊,是妈妈啊。”

香取停下脚步,手抱胸靠在墙壁上,“又要说那件事吗?”她的语气低沉下来,烦闷得愈发厉害,“我说了好多遍了,我现在不想结婚……对,我不想。”

“不管你们想介绍给我的那个人学历多高,或者有多少钱财……我现在都没兴趣结婚。”

“什么时候结婚?等我先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律师所再说吧。”

“为什么没孩子不行?结婚就是为了生孩子吗?我赚的钱已经够我养老了,我不需要一个孩子来为我的老年生活操心……我老了我也可以请护工……现在护理行业没你们说的那么夸张,再过十来年只会发展得更好!”

“……抱歉妈妈,我现在没法和你们冷静地讨论这件事了。”香取优花深深呼吸,平静下语气,“我还有事要忙,之后再说吧。”

她按断电话,仰头靠在墙上叹了口气。

在这个国度生存,就算香取优花个人的能力早已超越绝大多数平凡的人生,在老一辈的观念里,她仍旧需要嫁人、生子,找一个依靠。面对他人言辞锋利的律师小姐甚至没法干脆狠心地回拒,这是最亲近的长辈们不带任何一丝恶意的“期盼”,他们真心实意地爱护她,就算是给她介绍的对象也是千挑万选过后才递到她的面前。

但香取不是不喜欢,就是没感觉。面对各位英年才俊的出色简历,她满脑子的想法是:我也能做出比他们更优秀的成绩。

她对婚姻不感兴趣。

人类一定要完成这种事才算是一个完整的人吗?她一个人明明也可以活得很好。

香取优花无数次这样想,睁开眼,迈步往下。

转角便对上另一双眼睛。

泷泽江提着几箱礼盒站在楼梯下,对上她的视线后摸了摸鼻子:“抱歉,香取小姐,不是故意偷听你打电话的。”

电梯被人员占用,而泷泽又被分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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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前辈送去礼盒,因为楼层不高,便打算跑一圈楼梯,没料到打搅了别人的隐私。

香取优花的脑子有些微空白,她垂眸望着下方的女生,喃喃道:“你都听到了啊……”

“我不会说出去的。”

“那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香取优花抿抿唇,苍白地解释道,“只不过是被催婚催生罢了,很多人都有这种烦恼,也不止我一个。”

泷泽假装没有看到她的不对劲,点点头:“那不打扰香取小姐了,我先去给大家送东西。”

她迈步往上走,路过香取优花时并未停留。但在擦肩而过的一瞬,长相明丽的律师拉住了她的衣袖。

泷泽侧头:“……是…怎么了吗?”

香取优花看着她,没有说话。泷泽便一直耐心地注视着她。

在她看不见的香取优花的后脖颈处,悄悄爬上了一片红晕,律师小姐犹豫了很久很久,终于启唇:

“泷泽桑……很抱歉说这种话打扰你日常的生活,”虽然一开口时声音有些颤抖,但渐渐的,她的神情武装上了勇气,宛如大石落地,香取优花无比疯狂,又万分冷静地提出一个十分钟前她想都不敢想的提议,“虽然你现在不在夜色[cb]当值……但是面对曾经的客人,那份工作……”

“在这里还能做吧?”

“在这里做吗?”泷泽微微睁大了眼睛。

被这么一问,香取优花原本疯狂的想法突然就打了个折,巨大的局促羞耻涌上心头,她马上要别过脸,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地离开。

下一秒,就听见泷泽继续说:“先等我给前辈们送完礼盒吧。”

“不过这里的隔音不太好,直接在楼道里做的话,可能会被外边的客人们听到。不过香取小姐不怕的话,当然也不是不可以。”

“!谁说要在楼道里做啊!!”

“呃……不是香取小姐说在这里做…?”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要做的话至少也得回房间……吧!”

香取优花涨红了耳根,心里的大石却莫名因为这样的打岔而放了下来。

她整张明丽生动的面颊上飘着两团浅浅的绯色,看起来很是不自在,却一直隔着三步远跟在泷泽身后,陪她给各位前辈送完了礼物。

虽然还穿着打扮和以往没什么两样,依旧是位精致鲜亮的都市女律,可泷泽江回头看她,总觉得被撞破通话后的香取小姐仿佛是只淋了雨的小猫,原本光滑油亮的皮毛被打湿,精明锋利的气势骤减,一见到曾经给过她火腿肠填肚的铲屎官,就乖巧地跟了上来。

泷泽被自己的比喻逗笑了。

这只优雅的猫咪也不算完全放弃了自己的锐气,陪铲屎官走完一路,又带着人回到了自己的小窝。

香取优花的房间在拐角靠里的位置,出门就是楼梯通道。

泷泽进门的时候还开玩笑:“如果香取小姐现在还想在楼道里做的话,这个房间倒是很方便,出门走两步就到了。”

香取优花耳朵红着瞪了她一眼。

她想起来自己才是那个年长的学姐,居然被这样一个比她小的学妹调戏欺负——香取优花可不习惯吃亏。

她的职业从不让她退缩,生活中也是如此。既然下了决心,就义无反顾地前行。

尽管耳朵是红的,视线也有些闪烁不定。但是她依旧动作无比强硬地,把泷泽摁倒在了床上。

泷泽十分配合,律师小姐还以为是自己最近健身有了成效,心中更添自信,屈膝跪在泷泽身侧,俯身亲吻了上去。

她的技术依旧青涩莽撞,也不太懂得如何循序渐进。只用从泷泽那里得来的经验先是在唇瓣上摩擦、按挤,像个初出茅庐的稚童,胡乱地张开了嘴。

香取的心脏砰砰直跳,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像是她第一次正式参与庭审辩护时的不确定与忐忑,但是她又想——她是客人,客人就是上帝,就算泷泽不喜欢这样被亲,作为客人也完全不需要在意!

“嘶……”被这样莽撞地用牙齿和舌头触碰,泷泽轻哼一声,香取立即便抬起头,有些紧张地看去——泷泽的唇被她不小心咬破了,流出一道浅浅的血丝。

作为上帝的客人满脸都是无措的崩溃,慌乱地爬过去想拿床头柜子上的纸巾:“对不起……”

泷泽一只手揽回香取的腰,坐起来将人抱在怀里:“没关系,多练几次就好了。”

律师小姐虽是高挑的长腿美人,但脱去锐利的高跟鞋,在泷泽比这个国家普通男生都要优越许多的身高面前,还是显得有些纤巧。

泷泽用手扶住她的后脑勺,低头便能捕捉到两瓣红唇,温柔耐心地撬开她的牙关,舔舐,轻抿,勾缠着丁香小舌挪转游走。

轻轻的水渍声在耳朵里震耳欲聋,香取被安抚着渐渐镇定下来,闭上眼,双手环住泷泽的脖颈,微仰着头配合与回应。甚至努力试探性地、转守为攻,主动伸舌头钻进泷泽的唇间。

多日未见,这位新入门的选手竟变得热情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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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泷泽心中带笑,抱着人倒在床上缠吻,几番扭滚,最后撑在香取身上,从上往下加重深吻。

那丝淡淡的血痕被唇瓣间的碰撞飞速抹散,转而化为晶莹拉丝的涎水,因为亲吻激烈程度的升级,而不受控地顺着香取的嘴角向脖颈处流淌。

如果是平常,香取早就受不了地要去抽纸巾擦干净,可现在她忙着沉迷性爱,热衷于亲吻,迷迷糊糊地挺起自己的胸脯去碰撞泷泽——亲吻真的消耗神智,等她气喘吁吁地结束,才惊觉自己躺在泷泽身下,衣衫已经散开大半,连裙子都被推到了腰间,而泷泽的手正插在她的衬衣里,摸索着解开她前不久刚买的蕾丝胸衣。

泷泽发现香取小姐喜欢穿蕾丝的内衣物,之前车震服务时也是穿的蕾丝,不过上次是白色,这次是浓稠的暗绿。

绵延的雪峰堆在暗绿的丛林之上,挺拔却光滑得像是刀叉轻戳就会摇晃的奶油果冻蛋糕,奶肉被衬得愈发白皙,又弹又软,很是适合把玩着揉弄。那两颗樱桃似的红嫩乳尖也是一如既往的活力可口,捏在指尖,含进嘴里,哪怕粗暴一点扇上一巴掌,都会十分配合、娇娇艳艳地迎合上来。

不过它的主人倒是会抱怨,带着喘气与呻吟,似嗔似怒地控诉:“弄疼我了。”

泷泽就会看起来认真、实则敷衍地道歉:“那我轻点喔。”边说着,边继续吞吐奶肉。

她搂着人的双手也不安分,指尖轻点,爱抚过美人的面庞、香肩、圆乳与细腰,最后停在翘臀与大腿根处,轻拢慢捻,修剪整齐的指甲刻意飘忽地轻刮肌理,勾缠密林,痒得香取不停扭动屁股想要摆脱,呼吸也变得急促。

身后是床铺,左右是泷泽罩下的怀抱,她受不了地顶腰,却恰将双乳更送入人口中——更像是一块诱人的可口蛋糕。

泷泽的嘴并不大,可这块柔软圆滚的奶油蛋糕却总能被她以各种角度吞进嘴中吮吃,香取被头皮吸得发麻,一股股熟悉的奇异电流从胸前弥散,还未来得及呻吟,在两腿间游走的长指放弃了逗弄她的想法,不容反抗地插进她的体内。

“嗯……泷泽……”

香取不由自主夹紧双腿,双手抱住了胸前的脑袋。

“我在呢。”泷泽抬起头轻轻应声,一边保持着抽插扩张的动作,另一边抽空摸开床头柜,掏出了几个袋子。

“香取小姐真的想要吗?”

香取身下被玩湿了一片,哪有不想要的——她抿着嘴,眼睛里含着星星点点的湿意,主动抬起一条腿,架在了泷泽的腰上。

此刻理智尚存的现在,她还没法坦诚地说出骚话,只能轻轻扭着腰肢,架在泷泽腰后的腿向下压来:“进来……”

泷泽便笑着客随主便,用手弯帮忙抬起美人的大腿,腰肢向前一挺,胀得美人原本欲掉不掉的两颗泪珠直接顺着眼角滚了下去。

这下香取却不再抱怨了,只是抽着气,情动的身躯微微颤抖:“嗯……”

泷泽抬起头,含笑注视着她,像是逗趣:“这样不疼吧?”她几乎是干插没动,最多温吞地摆了两下腰,粗长的硬物就这么直愣愣地卡在蜜肉堆中,明明已经肿胀,却为了“照顾”客人,甘愿牺牲自己的体感。

水润的花穴被撑得又胀又饱,那天晚上之后无数次在梦中侵犯她的肉棒终于没在她睁开眼时消失,可它却不肯动。香取难耐地拧腰,身下竟传出比先前春梦醒时的惆怅更巨大的空虚——想止痒,想让她用力地抽插,想像上次一样体悟粗大的肉棒……

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精英女性,怎么能说出这样放荡的词汇呢?

泷泽却仿佛彻底看穿了她的心思,更加慢悠悠地拨动几下腰身,胯骨晃一晃,戏弄般在肉褶堆叠的敏感处微微一拧,又毫不留情地转走。

香取的肉体与心脏都被她这微微一拧折腾得七上八下,小穴里难熬的痒意铺天盖地而来,媚肉不断蠕动,不停殷勤地凑上去主动迎合,却总是贴上“冷冰冰”不动弹的一根。

香取的泪水都被熬了出来,自己挪着屁股去蹭又总是不得其法,最后无可奈何地拿拳头锤了一下泷泽的肩膀,简直像是在撒娇般抱怨:“你……动一动啊……”

“粗暴一点也没关系……”她脸上全是娇艳的粉潮,嗓音变成她自己都陌生的轻柔妩媚,带着几分羞耻的难堪和情不自禁的坦诚。

泷泽显然很喜欢香取小姐这副模样,她笑着用双手合握住香取的细腰,从慢到快,开始了抽动与冲撞。

她和之前那个晚上一样温柔又残暴,每一次都会用肉棒深捣进香取的蜜腔,凶狠地撑开她的躯体后再毫不留情地退出;也会每一次都耐心地安抚香取的哭泣,怜爱地吻干她面颊上的泪水。

酒店的卧房显然比小小的汽车有了更多发展的空间。

香取在床榻间忽上忽下地翻转,时而仰躺床面大张双腿;时而跪趴翘臀,随身后驰骋冲撞。她的汗水与腿间洒下的蜜露一起涂抹过窗台上的玻璃、冰凉的地板,如果不是她哭着严词拒绝,她们还将在棉布套的沙发上滚出糜烂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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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那样的话,香取就不得不花更多的精力来清理之后糜烂的残局了。

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到了极致的克制,可欢愉之中,无论是婉转的嘤咛,还是亲昵的称呼,紧密交缠的肉体,都充分透露出她早已忘我的事实。

不然她应该会记得,她曾经随口答应了同事山下晚上一起去酒店自助餐厅用餐的约定。

更危险的是,当山下走到她房间门口、敲响房门的时候,香取正被摁在门上,娇美的屁股像是半撅着坐在身后人的小腹上,混着淫水拍打的声音一下一下被顶着撞向木门。

“啊~……”

山下皱起眉头,又用力拍打了两下门,见实在无人反应,便摁住门铃处的室内通话键,香取房间的室内设备自动播放出山下的声音。

“喂,香取,你人呢?!”

香取优花如遭雷击,心脏狂跳,用尽毕生的忍耐才压住自己淫乱的哀哭。

可听见门外的动静,身后的家伙反倒愈加兴奋起来,不仅低头含唇抿住她的耳垂,还故意狠狠一挺小腹,甩着肉根在她被刺激到潮吹的肉穴里重重鞭笞。

“嗯…!”香取死死咬住牙,只觉那顽劣的巨大龟头快要将她劈成两半。

“香取?你在不在啊,回我一声啊?”山下敲着门,一边拨打香取自己的手机,“该不会人已经没在吧,这破酒店隔音效果还挺好……”

香取优花浑身冷汗热汗一起冒,听见被甩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最耳熟的铃声。

“连电话都不接的话,就太不礼貌了。”泷泽江在香取优花的耳根上一下一下舔舐,暧昧又温柔地劝慰。

香取压根不敢吭声,眼泪都要被撞掉下来。

这个恶劣的家伙嘴上说得好听,可搂着她狂肏的动作哪里有丝毫停歇,“啪啪!”“啪啪!”,撞得她的屁股又痛又麻。

在身后巨大的冲击力下,香取被顶得一步一踉跄,不由自主便向前走去。她的个子已经比这个国度的其他女性高出了一截,却依旧比不过泷泽,像只布娃娃般踮着脚尖吊在她身前,显得又无助又可怜,只能抓住她的手臂来稳定摇晃的身形。

以泷泽的力气,香取的重量实在算不得什么,怀中美人肌肤光滑,体香盈盈,娇媚销魂的蜜穴在这个体位下紧张吮咬,壁肉一张一翕,快要诱惑着她不管不顾地大干到彻底。

泷泽深吸一口气,赶忙双手上下环抱住美人,一只手在上揉着她的娇乳,一只手在下碾着她的阴蒂,如此上下其手,香取几乎要被玩得魂飞魄散,即便嘴巴咬得再紧,也控制不住两眼发直地浪吟出声。

“没关系,叫出来吧。”泷泽还要在她耳边诱哄,“我们学校酒店的隔音效果超级好哦。”

“他不会听见的。不会听见香取小姐的哭声,也不会听见香取小姐的尖叫。最多就是一点点暧昧的动静……”

“来吧,优花小姐,当着同事的面,叫我老公怎么样?”

当着山下的面……叫身后的女孩子……老公……

“啊……呜……啊……”香取嘴里不住地发颤,娇美的身躯突然一阵疯狂扭动,没一会儿,身下的花穴就像开了闸般涌出无数的泉水。

光是这样想象放浪的画面,就足以让美人的小穴紧张到过头,那根捅在小穴的大肉棒也像是受到鼓舞一般,被高潮中的媚道吸吮着又胀粗一圈。

泷泽被逼迫得重重喘息,干脆甩着大肉棒充当起操控着香取优花的遥控器。它往左边顶,香取便被刺激得往左边歪斜身子,一点点往左转过弯去,等到她都快爽得没边了,大肉棒又突然改成右转,香取就又软着腿,呜咽着往右边踮。

简直要魂飞魄散,等香取流着口水,一边哭哭啼啼浪叫着“老公……轻一点……”,一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踉踉跄跄被肏着走回了床边上,正要拿起那手机。

她才顿悟自己竟然真的放声媚哭着,喊了一个年纪比她小的女孩子【老公】。

“啊……”香取优花心脏砰砰直跳,本就情动绯红的面颊更是灿若桃花,她知道有什么事情失控了,可她现在完全没有这个理智、本能、力气和想法去阻止它发生。

她只是快活地,晕乎乎地拿起那只手机,努力压抑着自己声音里的情色,滑动通话键。

电话那边和门口处的室内通话器都传来山下疑惑的声音:“香取,你在不在房间里啊?”

“不……不在。”香取优花回答,“你自己去吃饭吧,我有事嗯……挂了。”

她飞快地说完,利落地挂断手机,回手搂住了泷泽的脖颈。

她已经娇弱得像株浇过太多水的朝颜花,双眼浮着盈盈的泪光,一身都是蒸腾出的吻痕与薄汗,美貌而楚楚可怜,得靠着泷泽的怀抱,才不会可怜地跪倒在地上。

可她又流露出了和之前正经时分的香取优花截然不同的神色。

“江君……”她仰着头,满脸透红地凑上香唇。

泷泽含住她的唇舌甜蜜地交缠,在热切的拥吻中,香取优花气喘吁吁,含糊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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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媚地发出了此生最大胆的邀请。

“你愿意……成为我的孩子的另一位母亲吗?”她又像是想到什么一般补充道,“只需要偶尔参加祂的家长会就可以了。”

泷泽高高扬起眉毛。

“我从没有做过这种生意。”

“那你不肯做吗?”香取优花转过身,拔出那柄危险的利器,又主动搂着泷泽的脖子,慢慢摇起如蛇般的腰肢,放浪地引诱,“你什么都不用负责,只需要摘掉这个套子……”

一向精英理智的女人伸出一只手,把套在泷泽茎身上的束缚脱下,一边用殷红的嘴唇咬住泷泽的耳垂,模仿着泷泽之前挑逗她的动作,用舌头一下一下舔舐泷泽的脖颈:“老公……这个套子戴着很不舒服吧。”

“你不想肏进优花的小子宫里吗?”香取优花的耳垂和脖颈全都在发烫。但她依旧用哭过之后无比喑哑魅惑的声音诱惑道,“用老公的大鸡巴,把小优花的肚子肏大……”

“只要老公喜欢,小优花还可以给老公喂奶,给老公做孕期服务……”

她大概以为自己已经模仿出了小黄片里下流的精髓,可她到底还是那个理智又会害臊的精英女性,连声音的颤抖都藏不住,更别说模仿出那股淫乱的骚气。

可也正是因为她的理智,她的羞耻,她的自尊自傲,让香取优花颤抖着声音说出这种撩拨话语时——泷泽反倒被引诱得彻底失去了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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