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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26:再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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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感觉,最近小真绪变得更漂亮了?”学生会的学姐站在化妆间的梳妆台前,为将要上台表演的女生描摹着眉眼,因为只是校庆彩排,仅仅是略施粉黛,却丝毫不掩冷美人的容光。

青叶真绪靠着一张清丽的容颜、冷淡的性格成为了校园公认的高岭之花,难得一笑都能惊起论坛上一片欢呼,最近却时常笑容挂面。

啊,虽然只是简单的唇角上翘吧,但同在学生会工作,见面的时间很多,学姐是真发现青叶真绪近来笑得越来越多,眉眼间原本冷傲的神色也消散不少,春光满面,仿佛偷吃了糖而掩饰不住喜悦的小女孩。

原本就漂亮,现在更加容光满溢,连肌肤都比以前光滑白嫩了,上妆都不带一点卡粉的。

学姐啧啧惊奇,青叶真绪愣了一下,而后悄悄红了耳朵,轻咳一声:“可能是因为最近睡眠质量都很好。”

“对了学姐,有看到泷泽去哪了吗?技术部门那边也邀请了她来设计校庆的全息投影节目吧。”

“是呀,毕竟泷泽是他们专业的嘛。”学姐回答,“不过那个节目已经彩排过一遍了,泷泽没什么事情,就被派出去接待返校校友了。”

高育大学这次校庆邀请了许多已经毕业的学生返校,返校的学长学姐全是社会各行各业的精英人士,值得派出全校颜值担当去接待。

说是接待其实也就是个面子活,高育大学里有校内酒店,不过是让泷泽引导着去办理入住,更何况还有其他礼仪部的学生帮忙,是很轻松的活了。

泷泽当了这么两年的女公关,也算是服务界翘楚,连礼仪部的学生都要惊诧她的贴心。那些返校的学长学姐更不必说,大家都是视觉动物,光是名片就给泷泽塞了一叠。

香取优花是不会怀疑这家伙的魅力的。

泷泽江如果没有那种迷惑人心的魔力,她那天也不会那般鬼迷心窍……只是没想到应邀回母校参加校庆,一进校门就看见了她,才得知泷泽江竟是她同校学妹……

但都过去了,不过是和一个女孩子的一夜情罢了。

香取优花表现得仿佛从来没见过泷泽江,面上挂着礼貌冷淡的笑朝她一点头,从旁路过了。

和她一块返校的同事山下倒是停了步,两眼发光,极度殷勤热切地伸出胳膊就要和泷泽握手:“泷泽学妹不介意的话交换个联系方式?学长电脑最近老是蓝屏……”

泷泽面上带笑,正要回握,便见已经路过的香取优花原路倒退两步,伸出两根手指嫌弃般捏住山下学长的后衣领,提溜着往外拎了。

“哎哎香取你干什么,不要打扰我和小学妹打招呼啊!”

“闭嘴你个海王……你都不够人家吃的。”

后边的声音渐行渐远,泷泽明白了客人香取小姐表现的意思,并不在意地继续去接待其他前辈了。

绝对是这丫头接过的客人太多了吧,才会这样自如,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香取哪怕表现得那般无情陌生也完全没所谓。

香取优花发现自己还是没法完全冷静,尤其是上了楼在酒店房间安顿好,踱步两圈还是有些说不出的烦闷。

对待别人就微笑握手,对待她就礼貌点头,明明过了那样香艳的一个夜晚,再次相遇却表现得那么若无其事。

香取优花不理解自己脑子出了什么问题,她一边觉得泷泽这样的表现正合她意,就是不该再有其他牵扯;一边又矛盾地觉得泷泽这家伙冷酷无情,就算她故意表现得生疏,泷泽也不该没有一丝反应。

房间里闷得厉害,香取打算离开酒店去校园里逛逛。

正走出房间,系统配置的电话铃声响起。

“叮铃铃……”

现在酒店电梯里运载的全是入住办理的人,香取优花不是很想碰见其他人,便打算走楼梯下楼。

学校里的酒店不会建得太高,香取就住在五楼,走楼梯也快得很。

她一边迈进楼梯间,一边接通电话。

“摩西摩西……啊,是妈妈啊。”

香取停下脚步,手抱胸靠在墙壁上,“又要说那件事吗?”她的语气低沉下来,烦闷得愈发厉害,“我说了好多遍了,我现在不想结婚……对,我不想。”

“不管你们想介绍给我的那个人学历多高,或者有多少钱财……我现在都没兴趣结婚。”

“什么时候结婚?等我先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律师所再说吧。”

“为什么没孩子不行?结婚就是为了生孩子吗?我赚的钱已经够我养老了,我不需要一个孩子来为我的老年生活操心……我老了我也可以请护工……现在护理行业没你们说的那么夸张,再过十来年只会发展得更好!”

“……抱歉妈妈,我现在没法和你们冷静地讨论这件事了。”香取优花深深呼吸,平静下语气,“我还有事要忙,之后再说吧。”

她按断电话,仰头靠在墙上叹了口气。

在这个国度生存,就算香取优花个人的能力早已超越绝大多数平凡的人生,在老一辈的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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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里,她仍旧需要嫁人、生子,找一个依靠。面对他人言辞锋利的律师小姐甚至没法干脆狠心地回拒,这是最亲近的长辈们不带任何一丝恶意的“期盼”,他们真心实意地爱护她,就算是给她介绍的对象也是千挑万选过后才递到她的面前。

但香取不是不喜欢,就是没感觉。面对各位英年才俊的出色简历,她满脑子的想法是:我也能做出比他们更优秀的成绩。

她对婚姻不感兴趣。

人类一定要完成这种事才算是一个完整的人吗?她一个人明明也可以活得很好。

香取优花无数次这样想,睁开眼,迈步往下。

转角便对上另一双眼睛。

泷泽江提着几箱礼盒站在楼梯下,对上她的视线后摸了摸鼻子:“抱歉,香取小姐,不是故意偷听你打电话的。”

电梯被人员占用,而泷泽又被分配给诸位前辈送去礼盒,因为楼层不高,便打算跑一圈楼梯,没料到打搅了别人的隐私。

香取优花的脑子有些微空白,她垂眸望着下方的女生,喃喃道:“你都听到了啊……”

“我不会说出去的。”

“那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香取优花抿抿唇,苍白地解释道,“只不过是被催婚催生罢了,很多人都有这种烦恼,也不止我一个。”

泷泽假装没有看到她的不对劲,点点头:“那不打扰香取小姐了,我先去给大家送东西。”

她迈步往上走,路过香取优花时并未停留。但在擦肩而过的一瞬,长相明丽的律师拉住了她的衣袖。

泷泽侧头:“……是…怎么了吗?”

香取优花看着她,没有说话。泷泽便一直耐心地注视着她。

在她看不见的香取优花的后脖颈处,悄悄爬上了一片红晕,律师小姐犹豫了很久很久,终于启唇:

“泷泽桑……很抱歉说这种话打扰你日常的生活,”虽然一开口时声音有些颤抖,但渐渐的,她的神情武装上了勇气,宛如大石落地,香取优花无比疯狂,又万分冷静地提出一个十分钟前她想都不敢想的提议,“虽然你现在不在夜色[cb]当值……但是面对曾经的客人,那份工作……”

“在这里还能做吧?”

“在这里做吗?”泷泽微微睁大了眼睛。

被这么一问,香取优花原本疯狂的想法突然就打了个折,巨大的局促羞耻涌上心头,她马上要别过脸,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地离开。

下一秒,就听见泷泽继续说:“先等我给前辈们送完礼盒吧。”

“不过这里的隔音不太好,直接在楼道里做的话,可能会被外边的客人们听到。不过香取小姐不怕的话,当然也不是不可以。”

“!谁说要在楼道里做啊!!”

“呃……不是香取小姐说在这里做…?”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要做的话至少也得回房间……吧!”

香取优花涨红了耳根,心里的大石却莫名因为这样的打岔而放了下来。

她整张明丽生动的面颊上飘着两团浅浅的绯色,看起来很是不自在,却一直隔着三步远跟在泷泽身后,陪她给各位前辈送完了礼物。

虽然还穿着打扮和以往没什么两样,依旧是位精致鲜亮的都市女律,可泷泽江回头看她,总觉得被撞破通话后的香取小姐仿佛是只淋了雨的小猫,原本光滑油亮的皮毛被打湿,精明锋利的气势骤减,一见到曾经给过她火腿肠填肚的铲屎官,就乖巧地跟了上来。

泷泽被自己的比喻逗笑了。

这只优雅的猫咪也不算完全放弃了自己的锐气,陪铲屎官走完一路,又带着人回到了自己的小窝。

香取优花的房间在拐角靠里的位置,出门就是楼梯通道。

泷泽进门的时候还开玩笑:“如果香取小姐现在还想在楼道里做的话,这个房间倒是很方便,出门走两步就到了。”

香取优花耳朵红着瞪了她一眼。

她想起来自己才是那个年长的学姐,居然被这样一个比她小的学妹调戏欺负——香取优花可不习惯吃亏。

她的职业从不让她退缩,生活中也是如此。既然下了决心,就义无反顾地前行。

尽管耳朵是红的,视线也有些闪烁不定。但是她依旧动作无比强硬地,把泷泽摁倒在了床上。

泷泽十分配合,律师小姐还以为是自己最近健身有了成效,心中更添自信,屈膝跪在泷泽身侧,俯身亲吻了上去。

她的技术依旧青涩莽撞,也不太懂得如何循序渐进。只用从泷泽那里得来的经验先是在唇瓣上摩擦、按挤,像个初出茅庐的稚童,胡乱地张开了嘴。

香取的心脏砰砰直跳,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像是她第一次正式参与庭审辩护时的不确定与忐忑,但是她又想——她是客人,客人就是上帝,就算泷泽不喜欢这样被亲,作为客人也完全不需要在意!

“嘶……”被这样莽撞地用牙齿和舌头触碰,泷泽轻哼一声,香取立即便抬起头,有些紧张地看去——泷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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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唇被她不小心咬破了,流出一道浅浅的血丝。

作为上帝的客人满脸都是无措的崩溃,慌乱地爬过去想拿床头柜子上的纸巾:“对不起……”

泷泽一只手揽回香取的腰,坐起来将人抱在怀里:“没关系,多练几次就好了。”

律师小姐虽是高挑的长腿美人,但脱去锐利的高跟鞋,在泷泽比这个国家普通男生都要优越许多的身高面前,还是显得有些纤巧。

泷泽用手扶住她的后脑勺,低头便能捕捉到两瓣红唇,温柔耐心地撬开她的牙关,舔舐,轻抿,勾缠着丁香小舌挪转游走。

轻轻的水渍声在耳朵里震耳欲聋,香取被安抚着渐渐镇定下来,闭上眼,双手环住泷泽的脖颈,微仰着头配合与回应。甚至努力试探性地、转守为攻,主动伸舌头钻进泷泽的唇间。

多日未见,这位新入门的选手竟变得热情许多。

泷泽心中带笑,抱着人倒在床上缠吻,几番扭滚,最后撑在香取身上,从上往下加重深吻。

那丝淡淡的血痕被唇瓣间的碰撞飞速抹散,转而化为晶莹拉丝的涎水,因为亲吻激烈程度的升级,而不受控地顺着香取的嘴角向脖颈处流淌。

如果是平常,香取早就受不了地要去抽纸巾擦干净,可现在她忙着沉迷性爱,热衷于亲吻,迷迷糊糊地挺起自己的胸脯去碰撞泷泽——亲吻真的消耗神智,等她气喘吁吁地结束,才惊觉自己躺在泷泽身下,衣衫已经散开大半,连裙子都被推到了腰间,而泷泽的手正插在她的衬衣里,摸索着解开她前不久刚买的蕾丝胸衣。

泷泽发现香取小姐喜欢穿蕾丝的内衣物,之前车震服务时也是穿的蕾丝,不过上次是白色,这次是浓稠的暗绿。

绵延的雪峰堆在暗绿的丛林之上,挺拔却光滑得像是刀叉轻戳就会摇晃的奶油果冻蛋糕,奶肉被衬得愈发白皙,又弹又软,很是适合把玩着揉弄。那两颗樱桃似的红嫩乳尖也是一如既往的活力可口,捏在指尖,含进嘴里,哪怕粗暴一点扇上一巴掌,都会十分配合、娇娇艳艳地迎合上来。

不过它的主人倒是会抱怨,带着喘气与呻吟,似嗔似怒地控诉:“弄疼我了。”

泷泽就会看起来认真、实则敷衍地道歉:“那我轻点喔。”边说着,边继续吞吐奶肉。

她搂着人的双手也不安分,指尖轻点,爱抚过美人的面庞、香肩、圆乳与细腰,最后停在翘臀与大腿根处,轻拢慢捻,修剪整齐的指甲刻意飘忽地轻刮肌理,勾缠密林,痒得香取不停扭动屁股想要摆脱,呼吸也变得急促。

身后是床铺,左右是泷泽罩下的怀抱,她受不了地顶腰,却恰将双乳更送入人口中——更像是一块诱人的可口蛋糕。

泷泽的嘴并不大,可这块柔软圆滚的奶油蛋糕却总能被她以各种角度吞进嘴中吮吃,香取被头皮吸得发麻,一股股熟悉的奇异电流从胸前弥散,还未来得及呻吟,在两腿间游走的长指放弃了逗弄她的想法,不容反抗地插进她的体内。

“嗯……泷泽……”

香取不由自主夹紧双腿,双手抱住了胸前的脑袋。

“我在呢。”泷泽抬起头轻轻应声,一边保持着抽插扩张的动作,另一边抽空摸开床头柜,掏出了几个袋子。

“香取小姐真的想要吗?”

香取身下被玩湿了一片,哪有不想要的——她抿着嘴,眼睛里含着星星点点的湿意,主动抬起一条腿,架在了泷泽的腰上。

此刻理智尚存的现在,她还没法坦诚地说出骚话,只能轻轻扭着腰肢,架在泷泽腰后的腿向下压来:“进来……”

泷泽便笑着客随主便,用手弯帮忙抬起美人的大腿,腰肢向前一挺,胀得美人原本欲掉不掉的两颗泪珠直接顺着眼角滚了下去。

这下香取却不再抱怨了,只是抽着气,情动的身躯微微颤抖:“嗯……”

泷泽抬起头,含笑注视着她,像是逗趣:“这样不疼吧?”她几乎是干插没动,最多温吞地摆了两下腰,粗长的硬物就这么直愣愣地卡在蜜肉堆中,明明已经肿胀,却为了“照顾”客人,甘愿牺牲自己的体感。

水润的花穴被撑得又胀又饱,那天晚上之后无数次在梦中侵犯她的肉棒终于没在她睁开眼时消失,可它却不肯动。香取难耐地拧腰,身下竟传出比先前春梦醒时的惆怅更巨大的空虚——想止痒,想让她用力地抽插,想像上次一样体悟粗大的肉棒……

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精英女性,怎么能说出这样放荡的词汇呢?

泷泽却仿佛彻底看穿了她的心思,更加慢悠悠地拨动几下腰身,胯骨晃一晃,戏弄般在肉褶堆叠的敏感处微微一拧,又毫不留情地转走。

香取的肉体与心脏都被她这微微一拧折腾得七上八下,小穴里难熬的痒意铺天盖地而来,媚肉不断蠕动,不停殷勤地凑上去主动迎合,却总是贴上“冷冰冰”不动弹的一根。

香取的泪水都被熬了出来,自己挪着屁股去蹭又总是不得其法,最后无可奈何地拿拳头锤了一下泷泽的肩膀,简直像是在撒娇般抱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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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一动啊……”

“粗暴一点也没关系……”她脸上全是娇艳的粉潮,嗓音变成她自己都陌生的轻柔妩媚,带着几分羞耻的难堪和情不自禁的坦诚。

泷泽显然很喜欢香取小姐这副模样,她笑着用双手合握住香取的细腰,从慢到快,开始了抽动与冲撞。

她和之前那个晚上一样温柔又残暴,每一次都会用肉棒深捣进香取的蜜腔,凶狠地撑开她的躯体后再毫不留情地退出;也会每一次都耐心地安抚香取的哭泣,怜爱地吻干她面颊上的泪水。

酒店的卧房显然比小小的汽车有了更多发展的空间。

香取在床榻间忽上忽下地翻转,时而仰躺床面大张双腿;时而跪趴翘臀,随身后驰骋冲撞。她的汗水与腿间洒下的蜜露一起涂抹过窗台上的玻璃、冰凉的地板,如果不是她哭着严词拒绝,她们还将在棉布套的沙发上滚出糜烂的爱痕——那样的话,香取就不得不花更多的精力来清理之后糜烂的残局了。

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到了极致的克制,可欢愉之中,无论是婉转的嘤咛,还是亲昵的称呼,紧密交缠的肉体,都充分透露出她早已忘我的事实。

不然她应该会记得,她曾经随口答应了同事山下晚上一起去酒店自助餐厅用餐的约定。

更危险的是,当山下走到她房间门口、敲响房门的时候,香取正被摁在门上,娇美的屁股像是半撅着坐在身后人的小腹上,混着淫水拍打的声音一下一下被顶着撞向木门。

“啊~……”

山下皱起眉头,又用力拍打了两下门,见实在无人反应,便摁住门铃处的室内通话键,香取房间的室内设备自动播放出山下的声音。

“喂,香取,你人呢?!”

香取优花如遭雷击,心脏狂跳,用尽毕生的忍耐才压住自己淫乱的哀哭。

可听见门外的动静,身后的家伙反倒愈加兴奋起来,不仅低头含唇抿住她的耳垂,还故意狠狠一挺小腹,甩着肉根在她被刺激到潮吹的肉穴里重重鞭笞。

“嗯…!”香取死死咬住牙,只觉那顽劣的巨大龟头快要将她劈成两半。

“香取?你在不在啊,回我一声啊?”山下敲着门,一边拨打香取自己的手机,“该不会人已经没在吧,这破酒店隔音效果还挺好……”

香取优花浑身冷汗热汗一起冒,听见被甩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最耳熟的铃声。

“连电话都不接的话,就太不礼貌了。”泷泽江在香取优花的耳根上一下一下舔舐,暧昧又温柔地劝慰。

香取压根不敢吭声,眼泪都要被撞掉下来。

这个恶劣的家伙嘴上说得好听,可搂着她狂肏的动作哪里有丝毫停歇,“啪啪!”“啪啪!”,撞得她的屁股又痛又麻。

在身后巨大的冲击力下,香取被顶得一步一踉跄,不由自主便向前走去。她的个子已经比这个国度的其他女性高出了一截,却依旧比不过泷泽,像只布娃娃般踮着脚尖吊在她身前,显得又无助又可怜,只能抓住她的手臂来稳定摇晃的身形。

以泷泽的力气,香取的重量实在算不得什么,怀中美人肌肤光滑,体香盈盈,娇媚销魂的蜜穴在这个体位下紧张吮咬,壁肉一张一翕,快要诱惑着她不管不顾地大干到彻底。

泷泽深吸一口气,赶忙双手上下环抱住美人,一只手在上揉着她的娇乳,一只手在下碾着她的阴蒂,如此上下其手,香取几乎要被玩得魂飞魄散,即便嘴巴咬得再紧,也控制不住两眼发直地浪吟出声。

“没关系,叫出来吧。”泷泽还要在她耳边诱哄,“我们学校酒店的隔音效果超级好哦。”

“他不会听见的。不会听见香取小姐的哭声,也不会听见香取小姐的尖叫。最多就是一点点暧昧的动静……”

“来吧,优花小姐,当着同事的面,叫我老公怎么样?”

当着山下的面……叫身后的女孩子……老公……

“啊……呜……啊……”香取嘴里不住地发颤,娇美的身躯突然一阵疯狂扭动,没一会儿,身下的花穴就像开了闸般涌出无数的泉水。

光是这样想象放浪的画面,就足以让美人的小穴紧张到过头,那根捅在小穴的大肉棒也像是受到鼓舞一般,被高潮中的媚道吸吮着又胀粗一圈。

泷泽被逼迫得重重喘息,干脆甩着大肉棒充当起操控着香取优花的遥控器。它往左边顶,香取便被刺激得往左边歪斜身子,一点点往左转过弯去,等到她都快爽得没边了,大肉棒又突然改成右转,香取就又软着腿,呜咽着往右边踮。

简直要魂飞魄散,等香取流着口水,一边哭哭啼啼浪叫着“老公……轻一点……”,一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踉踉跄跄被肏着走回了床边上,正要拿起那手机。

她才顿悟自己竟然真的放声媚哭着,喊了一个年纪比她小的女孩子【老公】。

“啊……”香取优花心脏砰砰直跳,本就情动绯红的面颊更是灿若桃花,她知道有什么事情失控了,可她现在完全没有这个理智、本能、力气和想法去阻止它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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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快活地,晕乎乎地拿起那只手机,努力压抑着自己声音里的情色,滑动通话键。

电话那边和门口处的室内通话器都传来山下疑惑的声音:“香取,你在不在房间里啊?”

“不……不在。”香取优花回答,“你自己去吃饭吧,我有事嗯……挂了。”

她飞快地说完,利落地挂断手机,回手搂住了泷泽的脖颈。

她已经娇弱得像株浇过太多水的朝颜花,双眼浮着盈盈的泪光,一身都是蒸腾出的吻痕与薄汗,美貌而楚楚可怜,得靠着泷泽的怀抱,才不会可怜地跪倒在地上。

可她又流露出了和之前正经时分的香取优花截然不同的神色。

“江君……”她仰着头,满脸透红地凑上香唇。

泷泽含住她的唇舌甜蜜地交缠,在热切的拥吻中,香取优花气喘吁吁,含糊而娇媚地发出了此生最大胆的邀请。

“你愿意……成为我的孩子的另一位母亲吗?”她又像是想到什么一般补充道,“只需要偶尔参加祂的家长会就可以了。”

泷泽高高扬起眉毛。

“我从没有做过这种生意。”

“那你不肯做吗?”香取优花转过身,拔出那柄危险的利器,又主动搂着泷泽的脖子,慢慢摇起如蛇般的腰肢,放浪地引诱,“你什么都不用负责,只需要摘掉这个套子……”

一向精英理智的女人伸出一只手,把套在泷泽茎身上的束缚脱下,一边用殷红的嘴唇咬住泷泽的耳垂,模仿着泷泽之前挑逗她的动作,用舌头一下一下舔舐泷泽的脖颈:“老公……这个套子戴着很不舒服吧。”

“你不想肏进优花的小子宫里吗?”香取优花的耳垂和脖颈全都在发烫。但她依旧用哭过之后无比喑哑魅惑的声音诱惑道,“用老公的大鸡巴,把小优花的肚子肏大……”

“只要老公喜欢,小优花还可以给老公喂奶,给老公做孕期服务……”

她大概以为自己已经模仿出了小黄片里下流的精髓,可她到底还是那个理智又会害臊的精英女性,连声音的颤抖都藏不住,更别说模仿出那股淫乱的骚气。

可也正是因为她的理智,她的羞耻,她的自尊自傲,让香取优花颤抖着声音说出这种撩拨话语时——泷泽反倒被引诱得彻底失去了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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