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木冷冷地盯着他。
南坤笑,“每周一次嫌少?纵欲伤身啊兄弟。”
“你要保证她的清白。”
“这是自然。”南坤又吐了口薄烟,“放心,只要你的表现让我满意,我会给你增加次数。”
……
周三。
宋暮春先一步到达房间。
对着浴室镜子脱下衣服,一具遍布伤痕的胴体呈现在眼前。
曾经娇奢贵气的大小姐不复存在,只剩下一副空壳。
赤脚跨入浴池,强忍着疼痛泡完澡,穿上组织早就准备好的情趣内衣,喷上香水。她看着镜子里妖娆风情的自己,神思一阵恍惚。
从没想过,这具身体对韩木有这么大的诱惑力。
让他放弃脱离组织。
她该笑吗,她喜欢了这么年的男人,迷恋上她的身体。
宋暮春打开红酒,深红色液体缓缓注入晶莹的高脚杯,掌心多了两枚药丸。
南坤的声音犹在耳侧:“宋小姐,组织最缺的不是人,而是忠诚。这是一种慢性毒药,每次见面,你跟韩先生必须各服一粒,来展现你的决心。只要你忠心,到时间我会给你解药。”
白色药丸分别落入两个高脚杯中。
液体轻晃,药丸很快消融在潺潺酒色中。
门开了。
韩木携着泠泠月色迈步而入。
宋暮春偏头看着那个挺拔英俊的男人,笑盈盈地递过去酒杯。
身居高位的男人果然不同啊,连走路都变得那么气场十足,脚下生风。
房间光线昏暗,隻余月光。
韩木看清少女身上的穿着,瞳孔一缩,猛扣住她手腕,“宋暮春。”
她这是把自己当妓女,把他当嫖客了么。
“干什么,你弄疼我了。”少女轻撅红唇,媚眼如丝,曾经性子里的棱角仿佛被磨平。
“宋暮春,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想报復我,我回去给你打,给你骂。”
“跟你说话真没劲儿,先把酒喝了。”
韩木没有一丝犹豫地灌下。
宋暮春同样仰头而尽,末了轻舔嘴角酒液,四肢缠上男人结实的身躯。
“宋暮春。”
这是他今天第三次喊她全名,忍耐的,夹杂着前所未有的暴戾。
宋暮春委委屈屈地仰头,“干嘛呀,你不是想要我的身体吗?要是没把你服侍好,回头南坤先生指不定要怎么嘲笑我呢。”
红唇轻啃他性感的喉结。
隔着顺滑的西裤,柔软的贝肉在他男根上不断摩擦,轻撞。
若即若离,忽快忽慢。
换做平常,他早就起了反应。
可当他闻到她身上不属于她的浓烈香水味,那种暴躁的感觉越发强烈,长腿往前迈了几步,拽下她的手将她拨到床上,“宋暮春,我们谈谈。”
她要报復他,他可以给她一千种方案。
就是不需要她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地折磨自己!
宋暮春却闭上眼睛,旁若无人地轻揉自己胸脯,两条细长的美腿并拢,摩擦。
他听到她略微急促的呼吸声。
韩木皱眉,拉过她一隻手,皮肤滚烫,她嘤咛一声,睁开迷离的双眼,自动贴了上来。
他喉结滚了又滚,沙哑的声线多了几分不可置信,“你吃了药?”
她宁愿吃药,也要拒绝跟他有任何交流?
宋暮春没有回答他,柔弱无骨的身子不断在他身上摩挲,点火,“嗯……好热……啊……”
声音酥媚入骨。
韩木死死地盯着她,仿佛想从她脸上探出她的内心世界,可终究无果,不忍心她因为药物而受折磨,将她牢牢压入大床,释放出胯下的硕大,深深挺入。
一下又一下,龟头直碾嫩肉。
少女优美的脖颈上,还带着他赠予的项链。
随着身体的强力律动,坠子落在她心臟上方,仿佛熨帖他的灵魂。
异样的暖流直击五脏六腑。
韩木呼吸紊乱,手指下意识要扯掉她身上的内衣,少女却突然弓身勾住他脖颈,抱得很紧,两团绵乳在他胸膛的挤压下几乎压成了馅饼。
不再压抑对她的渴望,随手抓过抱枕垫在她臀下,窄腰加大马力狠狠捣弄。
“嗯嗯啊……好……舒服……”
药物的作用让宋暮春的快感放大了好几倍。
每一下深入涨满,仿佛有一根热铁戳上你的神经,颤栗到四肢百骸。
淫液毫无节製地流,啪啪声又快又重,宋暮春浑身酥软得两脚要缠不住男人的腰,只能无力地大敞着,脚底毫无意识地来回摩挲床单,揉捻成各种暧昧的褶痕。
“嗯……不要了,不要……”
到最后因为迭加的快感太多,她流着泪不停祈求,他却依旧不为所动地在她腿间肏干。
就连梦里,都仿佛飘荡着床体震动声。
模糊中,他似乎贴着她的耳畔,哑声低语,“春,我一定会带你离开。”
宋暮春醒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