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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耳边急促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小屄一阵急剧收缩,如潮的快感山呼海啸般涌来,她的手掐入他后背,双腿紧箍他的腰,难以抑製地达到巅峰。
他的喘息,喷洒在她唇畔。
他的汗水,滚落在她乳间。
他的精华,占据在她体内。
韩木望着身下两眼迷离的少女,脑子一遍遍回响起她巧笑嫣然的说没爱过他,一种莫名的焦躁窒闷疯狂撕扯他的神经,大掌扣住她细腰,不停地往她敏感的嫩肉撞,仿佛要在她体内烙下他永远抹不去的印记。
一夜灯影憧憧,房间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他们抵死缠绵的痕迹。
天明,韩木离开,佣人把早餐端到房间。
房间内充斥着男欢女爱后的暧昧气息,宋暮春打开落地窗,清冷的风倒灌而入,掀起她身上雪白的衣裙,猎猎声作响,少女的身形在这一刻尤显单薄,仿佛随时要乘风而去。
佣人放下早餐,连忙把落地窗关小了些,“大小姐,早上风凉,小心感冒。”
宋暮春回到床边,“我不是你们的大小姐了,叫我名字就好。”
佣人一惊,却见少女仿佛无事人般坐下来用餐,神情浅淡,她捉摸不透宋暮春的想法,隻得小心翼翼道,“宋小姐请慢用,有事按座机,我们随叫随到。”
门关上。
宋暮春执着叉子的手一顿,垂下浓密的眼帘。
大小姐……宋小姐……
她亲手将宋家送入地狱,怎么担得起这样的尊称。
……
这几天,宋家下人议论纷纷,说宋大小姐变了,变得乖巧,安静。
一日三餐准时吃,不再发脾气,不再想方设法逃出别墅。
韩木对这样的宋暮春没由来感到不安,每晚只能依靠身体上的结合抚平心里的焦躁,只是每每极度欢愉后,更深更浓的无力空虚感便铺天盖地而来。
想询问,安慰,却不知从何说起。
到最后他们的交谈,居然只剩下男女之间嗯嗯啊啊的床底爱语。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
就在佣人们将宋暮春的表现视为习惯时,她不见了。
事情发生得如此猝不及防,宋家上下陷入一片兵荒马乱,当韩木铁青着脸,揪住宋暮桃的手腕怒声质问时,宋暮桃冷笑,“你不是很有能耐吗,自己去找啊!韩木啊韩木,当初我拿你过去的组织身份威胁说要告诉姐姐,你就立马答应配合我演一出你我交欢的好戏,我还以为你对你的过去引以为耻呢,原来是为了掩藏你的狼子野心!我告诉你,姐姐有眼无珠错信了你,我不会!她死了正好,我会把宋家的一切夺回来的!”
“你再说一遍。”
韩木面无表情地睨着她,掌下力道骤然紧缩。
几乎是碾碎骨头的力量。
宋暮桃疼得要飙泪,“你让我说一万遍也是那句话,我会把宋家的一切夺回来的!”
“谁告诉你,她死了!”
“啊……啊……”
宋暮桃仿佛听到自己经脉断裂的声音,疼得涕泗横流,说不出话。
韩木这个疯子,这个变态!
“说。”
宋暮桃受不了了,流着泪直点头,紧箍的力道总算松了些,她一边哽咽一边道,“姐姐好像打算找去组织那里报仇。”
这一去,可不就是凶多吉少,她才斩钉截铁说宋暮春死了。
话音刚落,眼前的男人猛地摔开她手,大步离去。
……
车上,宋暮春望着窗外掠过的熟悉风景线,闭了闭眼。
她这些天装作乖巧,暗地里从韩木手机翻出组织的联系号码,说服宋暮桃帮她,为的就是这一刻。家没了,父亲陷入困境,她无法坐视不理。
“南坤先生,你亲自过来接我,是接受我的条件了?”
南坤,正是上次跟韩木谈判的风雅西装男,据说是那个组织的元老之一。
男人坐在宋暮春右侧,手持红酒杯,闻言轻笑了声,“宋小姐,你要代替你的父亲重回组织,想让我们放弃对你父亲的围剿?可你知道,组织并非因为你父亲的离开才对他穷追猛打。”
“既然如此,南坤先生还愿意来接我,想必我是有其他用处。”
南坤轻抿了口酒,不置可否。
宋暮春继续道,“照理说,韩木已经成功从我父亲手中夺走了公司,目标完成大半,功成身就。可他毕竟在宋家不声不响潜伏了十六年,变数太大,你们对他并不是百分之百信任,是么。而我的身体,对韩木有那么两分诱惑之力,所以,你们想挟持我,拿捏韩木?”
南坤似笑非笑,“女孩子太聪明,并非好事。”
“其实我此番前来,不完全为了我父亲。”对上南坤探究的眼神,宋暮春眼底一片冰凉,“我恨韩木,他玩弄了我的感情,覆灭了我的家,我要他付出百倍代价!”
……
韩木是在酒吧找到的南坤。
“宋暮春在你手上?”
没有寒暄,没有客套,直白得让南坤饶有兴致地抬了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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