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让他冷静两天,许愿两天内就完全没有打扰过沈诏,直到第三天才通知他自己会过去他的酒店。张叶抱着厚厚一摞签字的文件,合了套房的书房门出来,恰巧远远看见她站在套房的连廊处,满脸笑容地迎上去。“沈总这两天一直心情不佳,今天听您说要来,脸色才看着好了些,这会正在开视频会议。”“那我先不进去。”许愿抱着手臂经过书房,不做停留,“你坐着,我跟你聊聊。”张叶会意地跟她到会客室,他已经知道她的身份,立在她面前,眼睛看着地面恭敬地道,“于秘书已经出国两年了,他是主家安排出国的,行踪很隐蔽,我的职级无法联系上他,所以上次您说的事情我无能无力。”许愿摸着手腕的镯子在手上一圈一圈地转着,默默听了,不太意外,转而道:“沈诏两年前订过婚,当时还登过报,这事你知道吗?”张叶对这个还有印象,点头道:“沈总从前的确有过一个未婚妻,是吴阳实业的千金,叫许薇。”许愿摩挲镯子的手指一顿,看着面前言之凿凿,仿佛亲眼见过的张叶,不由冷笑出声:“你见过?”张叶实诚地回忆了一下,“没见过,但是我听见过的人都说,沈总对她很重情。”“既然重情,怎么还是前未婚妻呢?”“吴阳实业破产,许家已经很落魄了。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走不长远也是正常。”许愿神色莫测地盯着张叶看了会,见他一脸的无比确信,拿起自己的包起身。“您要走?”“我约了医生,他刚说这会有空,我先过去看看。”“那,您不等沈总了吗?”“不等了。”许愿推门而出,沈诏的身影豁然在门外。一言不发地隐在黑暗中。许愿微怔,再想侧身经过他,已经被握了手。“我没有。”沈诏脸色有些发白,用身体挡住她的去路。“我没有喜欢过别人。”许愿估计他在外面应是听了有一会,见她要走,所以慌神至此,不顾房间里还有别人,拦着她的去路。她看着他的神情,叹了口气,小手在他手心里掏了掏,把他掌心翻过来,和他十指交握。“张秘书,要么你先出去。”“啊,哦哦,好。”许愿把沈诏带到椅子上坐下。沈诏看着她主动牵他的手,稳了稳心绪道:“我可以解释。”许愿俯视着他的脸,好整以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解释了,我们就是炮友而已,你不用跟我报备。”沈诏顿时被刺得闭上了眼,再睁开时眼里带了点狠戾,把她圈入怀中,紧扣纤腰。“谁允许你这样界定我们的关系的。……我都说过我不接受炮友了。”“我以为你是这样想的。”许愿揉了揉他靠在她腰间的脑袋,唇角漾开微笑。“逗你的,别反应这么大,你是我的诏诏啊。”沈诏这才抬起头,手心的汗濡湿了她的掌心,把她拉下来坐到自己旁边,脸色闷闷地,“许愿,我觉得你的方法行不通。”“嗯?”高雅的雪松香从他衣领上漫开,如潮袭涌向她,将她缠紧。“我很想你。”许愿愣了愣。“但是你不想我,既不跟我发消息,也不会主动来见我。”沈诏把许愿软软地抱着,低语着自己的小心思。“你想我呀?”许愿捏他的脸笑,“你也没有来找我呀?”“你说你不喜欢太缠人的。”他才不要招她不待见。沈诏解了她领口的扣子,贴在她雪白的颈子上张嘴想亲,“许愿,我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怎么了?”“没什么。”沈诏轻轻地将唇印在她的脖子上。他好像很早就对她动心了,只是一直在等待她出现。所以她一出现,他的理智就退到了角落,身体轻易被她唤醒,每时每刻都处于不能餍足的饥饿感中。许愿被亲得痒痒的,偏头抚了抚他的大脑袋:“你的未婚妻,真的是许薇吗?”“嗯。”沈诏停了唇齿对她脖颈的肆虐,小心翼翼地看她的表情。“我已经解除婚约了。”“你觉得自己喜欢过她?”“不觉得。”“那他们都说你对她很好?很重情?”“我……因为有婚约。”沈诏说着,浓烈的羞耻感像无形的耳光抡向他,搂着她腰身的指尖几乎不能自控地发抖:“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对她好也只是因为有婚约……我不知道怎么会那样,不,我根本不可能喜欢她……”他循着回忆陷入到巨大的痛苦当中。直觉冲突着记忆神经告诉他,他没有对谁有过这般的心动,就算以前不懂,现在有了愿愿也懂了。然而事实却是……他曾经对另一个女人视为珍宝。他真恶心。沈诏被自己刻意遗忘的回忆吓到,抱她的手臂滑落,握成拳死死抵在沙发上:“你想听什么,我都跟你解释。”许愿安抚地拍了拍他,“我知道。”只是面对的每一个人都告诉她,沈诏爱过另外一个女人……她很难不觉得膈应。好像那段记忆从世界上彻底消失了一样,只剩下她还记得。她和诏诏的过往到底是真实的吗——还是只是她虚妄的假想。许愿闭目的样子流露出些许厌烦,令正在惶惶不安等待她判决的沈诏更加不安。他只得继续强调,“我是干净的,她没有碰过我。”“我有你了,不会再……”沈诏太阳xue突突的跳,牵引着脑部血管作痛不已,脸色也更加苍白了。许愿碰了碰他的额头,意外碰到一手的冷汗:“哎,你怎么出这么多汗,别想了。”她前日里那点气闷到底还是消了,见他脸色不对,更不敢在这时候逼他回忆刺激他。“别想了,我相信你。”许愿拿手背替他仔细拭去汗珠,另一只手还在他掌心与他交握不放。人生之于许愿是寒夜漫长,有人可以暖暖她,她才不要主动放开。她要回到他身边。金色的阳光从落地窗斜照进来,浮尘在光中飘舞,她抱着安静的沈诏良久。“跟我去看医生,好吗?”“看医生?”许愿放在包里的手机震了震,她下了决心:“我有秘密要告诉你,但是要你先看了医生才能说。”“还有,我的情况比较特殊,你家可能不会轻易接纳我,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预约的医生住址远,沈诏趁路程时间长,一坐上车就压着许愿的手腕在后座上亲。唇舌温柔舔开她的唇瓣,再一点点收紧舌尖尝她的味道。“唔……”许愿完全罩在他的阴影里,他进步神速的吻技亲得她晕头转向,如溺水者般寻求呼吸。“够……唔,停……”沈诏暂且排遣了两日的思念,才放开她,面颊相贴,听着她压抑的急促喘息。“愿愿为什么说,担心我的家人不接纳你?”许愿嘴唇麻麻的,疑心自己大喘气的嘴角漏下了液体,低头拿手背抹了又抹。“明知故问。”沈诏随手擦着她软绵的嘴唇上,被他亲花了的口红,指腹沾染一抹艳红,他眼睫细微抖动起来:“见父母,是要婚娶的意思。”车厢静默一瞬。许愿坦荡地点了点头,“嗯,我想嫁给你。”许愿搭着沈诏的肩膀坐起来,对着窗玻璃理了理衣服,耳根有些不自然的红:“感情可以慢慢培养,你愿意吗?”沈诏捞着她纤细的腰,手探进她的裙底摸着她细腻丰润的腿rou,“你喜欢我?”许愿觉得刚才求婚的话已经是极限了,再拉不下脸说更多,挺着脊背端坐,不看他。沈诏也不逼她,把弄着两条细嫩的腿儿,修长的手指借机往她私处探,指头若有似无地划过腿心的布料:“我愿意。但我只接受两情相悦的婚姻,你心里还装着别人。”啧,矫情男人,说的气话被记得牢牢的。许愿双眼一闭,仿佛沉默。沈诏便重重送了根手指进她沁润的密处。少女腿根哆嗦地一夹,慌张看向前座。司机正专心cao控着方向盘,恪守本分地不对后座发生的事情好奇。沈诏意外她刚接了个吻就湿了,沾了他一手指粘液,恶意在她xue里搅动了下。“还真是sao。”“呀……”甜软的娇吟刚出口就被沈诏吞掉。他一向很懂如何在床事上欺负她,就是失忆了也如天生禀赋。见她眼眸失神,二指捻住花蒂一弹,xue口吐出一大口蜜液来。许愿本想搂他肩膀的手下放到腰侧,抠了抠真皮椅垫,指甲攥进手心,被快感挟制的声音娇媚动人:“啊……诏诏……我想嫁给诏诏。”果然。沈诏手指再次用力,花蒂被狠捏,许愿疼得大腿根发抖,爽意却紧随痛觉更高一浪地蔓延。果然是为了用婚姻绑住她的“诏诏”。什么慢慢培养感情,她满心眼都装了另一个人,哪里还有他的位置。只是怕他这个替身离了去,迫不及待要先占据他呢。“sao货,骗子。”他声音极低,手指戳刺着xue内吸附讨好的媚rou,像极力想戳破她裹着蜜的谎言。许愿盆骨底肌绷着,随时会被他亵玩到高潮,迎着他的手指主动抬了抬屁股,媚眼迷离:“诏诏……我给你生孩子好不好。”“cao。”沈诏没忍住骂了一声粗话。怪不得他那夜几次内射她也不反对,原来还想借他的种给旧情人生孩子。沈诏用力捏了下她的臀rou,三根手指并排挤进去,咬牙切齿,“我才见你几面?你要给我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