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诏听着外面的房门落锁,微微松掉一口气。他都有点怵了这姑娘了,发酒疯发到这份上,是多拿他当正人君子,真觉得他不会欺负她?无奈归无奈,沈诏心里还是担心许愿宿醉难受,听得她在房间里消停了,就悄悄拿钥匙开了门锁,摸黑进房去看她。小姑娘完全没有听话地穿好衣服,他连夜买来的棉织物就丢在地上,进门时险些绊他一脚,沈诏灵敏地避开,扭头看见唇红肤白的小美人光着身子,在大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夜空里溶着素昧的少女香,月光如纱织地盖在胴体上,沈诏站在床头默默地俯视她。起初的第一眼,他没有思考到任何礼节、教养,只是本能地觉得她很美。时间一秒一分地流逝,他就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胸口软缓地呼吸,睡梦中眼皮下转动的痕迹。当然,她一丝不挂的胸乳、腿间,他都没有错过地视jian了一遍。许愿哪都是好看的,性子乖软又反骨,连故意招惹时都带着点未知底气的娇横,像是知道他会不断纵容。沈诏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毫不怀疑自己的表情现在看起来不得体极了。他闭眼静了静,转身准备离开。一声嘤咛从床上传来,沈诏还没迈出去的步子直接到了许愿跟前。她手举在头顶,陷在发丝里按着脑袋,眉心紧皱,像是头疼不适的样子。沈诏扶起她带到怀里,轻轻拍了拍。刚拍了一下,他后知后觉愣住,自己怎么会做得这么熟练。“呜……”许愿被温暖的怀抱抱住,自觉地贴到他身上,娇嫩的双乳蹭上了他的臂膀。凸起的形状摩擦过皮肤,嫩得不可思议的部分压上他的肌rou,沈诏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反应剧烈地弹了弹。他被烫到了般猛地松开手,倒退两步,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最后他几乎是用逃的转身跑出了她的房间。许愿睁开眼,看着沈诏惊慌失措的背影,偷偷捂唇笑了。许愿数着沈诏用来平复冲动、冲澡、入睡的时间,耐心地等了大约又一个小时。她翻身下床,依旧不着任何衣物,踩着轻轻的步子走到沈诏的房门口。不出所料,某人慌乱得都忘记了锁上自己的门。明明是未婚夫妻的时候上床上得那么爽快,现在把她忘了,她脱光了白送给他,他都不敢接了?怎么看不出来沈诏骨子里还是保守的。许愿嗤笑,不客气地打开了门。正对着房门的大床上,形容修长的男人安然躺着,双手叠在腰上,被子盖得一丝不苟。沈诏真睡着了?许愿没有刻意放轻脚步,走到他的床前歪头看了看。男人眼睫密长,呼吸平稳,俨然已经陷入了熟睡。许愿冷笑,捏起他的下巴,张嘴就舔了下他的嘴唇。“唔,居然敢不记得我。”许愿愤愤地咬开他的唇瓣,舌尖抵着他的上颚一路推进,大抵是吃痛,他的牙关也随之松了开,方便她深深亲了下去。她的长发如海藻拂过他的肩头,胸膛,紧接着整个人都覆了上来,双腿跨坐在他胯上,手臂如藤蔓附着,整个地缠紧他。少女不加压抑的喘息,唇齿缠绵的水声,以及她坐在他身上的rou体厮磨,完全是本着把他弄醒的目的来的。然而沈诏自始至终没有任何反应,连舌头的动作都是因为被她舔到痒处才有的条件反射。许愿亲累了就停下来,一抹嘴边口水,边撑在他肩头喘息边解他的衣扣,迫不及待地摸上他肌理分明的胸腹。“还不醒吗?再不醒来可要被我吃干净了。”“啧,还是这里比较听话呢。”许愿色眯眯地按在他腹部,身下骑着他硬挺挺的某处摩擦了一番。子弹头被脱下,卡在他的囊袋下,白嫩湿润的花阜得以毫无阻隔地坐上去,手指掰开花唇,微微夹含住那根巨物的侧面,湿溜溜地来回蹭动。侧面的青筋刮擦着花唇,沈诏旺盛的体毛有几根长在了棒身上,又粗又硬,耻毛扎着摩擦得起劲的小逼,连上方的花蒂都会被搔弄到,被刺了似的麻爽。“呼……好舒服,真硬,你可以不用醒了,唔呃,我感觉我这样就快到了。”许愿动了几下就累了,塌下纤腰伏在沈诏身上,翘着屁股坐在大jiba上继续扭动,她身体久不承欢,没想到敏感阈值降得极低,连实质的插入都还没有,就已经一阵一阵地出水。rufang压着他不逊于下体坚硬的肌rou,软嫩的水滴状挤压变形,乳尖的果儿被肌rou纹理都磨发红发肿,越粗鲁的摩擦越能给她带来凶猛的快感。不用直接承纳巨大的jiba,xiaoxue免了正面挨cao的苦楚,还可以自己选择力度。许愿越磨越快,湿软的花唇一次次擦着硕大的guitou而过,每到那个最硬的地方都会停顿一下,让guitou狠狠顶住敏感的花蒂。“啊……爽,阴蒂被顶到了!好烫!”许愿本能地吐露着磨xue的快慰,大腿爽到颤抖不止,黏腻的yin水顺着腿根滑落,被甩得到处都是。身下越来越湿滑,原本粗糙硌人的皮rou摩擦都变得滑溜无比,为了寻求更重的刺激,她扭臀的幅度越来越大,最后差点从他的jiba上滑出去。许愿赶紧抓着他的腰稳住,爬回他的鼠蹊部,情热烧得她脸颊通红,媚眼如丝,只想更放浪地骑jiba。再次掰开花唇,她缓缓撅起屁股,坐回roubang上——这次坐到的却不是青筋错结的棒身,而是流着精前液的硕大guitou。许愿眼神一怔,腰就被大掌握住,身下一撑一涨,猛然涨满。“唔呃——”膝盖发软地弯下,鹅蛋大的guitou就气势凶狠地顶开了湿软的洞口,许愿还不想被roubang捅穿,便一面扶着他试图起身,一面夹紧rouxue要驱赶走意外入洞的巨物。沈诏哪里会遂她的意,掌着纤腰就换了个姿势把她压在身下。噗叽一下,roubang借助重力,在这从上到下的体位交换中越陷越深,任凭娇嫩的内壁如何吸绞,都只是吮得roubang更加狂躁,guitou长驱直入,最后终于将嫩xue整个干了个透。“骑都骑了,怎么不一口气吃个够?”沈诏嗓音喑哑如破鼓,本是带点怒气的讥笑,出口时都只剩了浓重得吓人的欲望,双眸如墨,像幽深的泥沼困着她。许愿乳波都还在摇晃着,眼角带泪地错愕于现在的状况。好撑!受不了……太大了,要爆了。嫩xue全方位的缠裹,xue壁层峦叠嶂蜂拥推挤着roubang,水液丰沛得稍稍一插就是响亮的咕叽声。沈诏舒畅地喘了口气,压着她快速插了起来。“一晚都等不了?就这么sao?”“哈……好大,顶到了!啊啊!轻点,别……疼呜呜……好快,嗯啊!”沈诏一插入就是一阵没章法的蛮干,rouxue凿透了,guitou怼着宫口还想往里,粗度也让许愿吃不消地哭唧唧起来。紧巴巴的内壁强行扩展弹性,褶皱里隐藏的敏感都被经络碾压,又撑又舒服到了实处,小屁股不知道是该躲还是该迎合。“别躲。”沈诏按着她的腰胯,眼神黑郁得不似他,“先给插一会。”“不行……你这样我疼。”许愿偏不要作好,其实爽得都快喷了,还要一面咬他一面欺负他记忆缺失。“你都没有做过爱吗?不能cao这么深,哎呀,要坏掉了。”沈诏脸色都黑了。他确实性经验缺失,但不妨碍他凭着快感的指引狠cao这具娇躯,干得她身下的床板砰砰作响。“是吗?我看你爽的很,夹这么紧。”“呜呜呜才没有,谁让你插进来的……”“不想被插,谁让你爬我的床的?”许愿还理直气壮,“我早就问过你要不要了,是你自己不要的,过期不候,我不管,你这就是强……呜。”沈诏不想承认自己是欺压于她,就堵了她的嘴不让她叫。“要,你自甘愿送上来的,我怎么不要?”他咬字沉重,分明带着气。“不就是想被cao吗?你受得了就好。”沈诏眼前微眩,xiaoxue吸裹的美妙滋味直达每一条神经末梢,他大腿压着她的双腿,肌rou随着被嫩xue一次次吞没,一阵一阵地紧绷又松泛,cao得被迫承欢的少女哭啼不已。不给她又要来百般勾引,给了又这样嫌弃不要。沈诏心下烦躁,根本不想思考自己对身下人的特殊感觉,只想往死里干透她的嫩xue。她软在他身下,无一处不是任由蹂躏。沈诏意识到这点,下手用力抓揉起她的奶子,雪乳在掌心翻滚,很快遍布了条条红痕。许愿哼喘着不叫骂了,他又含住她红艳的乳珠大肆啃吸。介怀着她那句连嘲带讽的“你都没有做过爱吗”,沈诏把她的奶子吃得啧啧响,边品评道:“真嫩,吸一口小逼就咬我一下,有这么shuangma?你这是不是太sao了?”许愿不撑疼了,xiaoxue被cao得软和乖服,也慢慢投入到欢爱里,眼里水盈盈的,恍惚真是无边情意,“诏诏,我只sao给诏诏看。”沈诏被她看得呼吸都停了。好熟悉……为什么他做的每个动作都这么熟练,好像知道她会对哪里敏感,知道往哪里去她更受不住。他为什么对一场本该未知的性爱这么熟悉?她叫他诏诏?是……他吗?不然他为什么觉得曾经听她这样叫过自己很多遍,每每听到,就更加情难自禁了。沈诏神色还没柔和下来,就很快想起她醉昏昏时说的。那是她对前男友的爱称。……不是他。“我说过了,别这么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