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xue里被塞得满当当的,羞得夹起沈诏的腰身,把头埋到他胸口,像个鸵鸟似的。“别……”沈诏摩挲着她的后颈,喉间喟叹出声,蚀骨的温热软嫩包裹着他,消解他眼底冰封无际的冰雪。唯有这样和她交合相融,他才有头不再隐痛的感觉,也才有得到她的实感。沈诏蒙着阴翳的心情,哑声哄时便不容拒绝了些,“乖,给我。”许愿曲线优美的小腿勾着他的腰,裙摆和衬衫遮遮掩掩结合的性器,从旁看来就只是一对爱侣亲密相拥,而非已经饥渴地交媾在一起。“客厅有摄像头的……不要嘛。”沈诏顶着她的嫩蕊小幅地动,眼底欲色晦暗:“有人看?”许愿摇头,她的摄像头是经过加密保护的,只会上传到她的手机里。“没有,啊嗯……太深了。”他忽然重重一记,许愿睫毛湿了点,意识也被顶散了。沈诏似乎比从前还庞大一些,整根地贯进来,耻骨被硬生生挤开了一般,guitou更是搅着花心酸胀。“呜呜……”沈诏拉了她礼服的拉链,侧边半只白花花的奶子顺势弹出来。“没有别人能看,就让它录吧。”沈诏握上她的乳球,加重力道向上顶了下。“宝宝以后也可以经常看看,老公是怎么cao你的。”“呜啊啊!”许愿被顶得后仰,呼吸混乱地躺在靠枕上,紧跟而来的浪头掀翻了她,xuerou绞着roubang乱颤不已。沈诏此时才敢露出一点会吓到许愿的偏执神色,眼尾拖着狂乱的红,吻上她的脖颈细细密密地啃舔。“愿愿……”想说的话太多,想要她也能爱他些许,想求她再也别抛弃自己……最终却什么也不敢说出口,只能一下重过一下地宣泄。“爽么?”许愿迷蒙地张着嘴:“爽……啊哈,里面要被干烂了……”“嗯。”沈诏勾了点唇角,“甩了我之后,跟人交往过吗?”“没有。”许愿半睁着眼,被头顶的灯晃得视线模糊,爱液丰沛,说到后面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他们都没有诏诏好,我只想要诏诏……”“呜呜不行了,好想喷……”沈诏心口一热,爱怜地从她被亲得红痕斑斑的胸乳抬头,亲她沾着泪的眼睫。“我也只想要愿愿。”他倾身调了下角度,手指掰开黏稠湿漉的花唇,去摸里面被撑得快开裂的小唇,让花蒂微微露出。“老公帮宝宝喷出来。乖宝宝这么久没做过的话,应该会shuangsi的。”沈诏再送进去时,技巧性地抬臀往上撞了下。“呜啊——啊——”许愿眼前闪过白光,甬道痉挛地缠附roubang,身体猛地拱起,胸前雪峰乱颤。双重的高潮让她的小腹都rou眼可见的抽了抽,身体一紧一松,瘫软着躺倒,不知身处何处。真是要shuangsi了。沈诏还在抽送着cao她的敏感点,延长她的高潮。“啊!”guitou刻意摩擦了G点十几个来回,许愿很快又绞着他喷了。沈诏俯身吻住她,roubang一阵颤抖,也射了出来。“愿愿喜欢我吗?”沈诏仍嫌不够地噙着她的唇瓣吮,轻声问她。“喜欢。”“是只喜欢我吗?”“只喜欢你,我说过了的。”“以后呢,以后也只喜欢我,只给老公cao吗?”许愿被cao舒服了,神疲体乏只想睡过去,沈诏偏偏缠着她要事后的温存,她初时还胡乱点头应着,被问烦了就躲了躲。“再闹就不给了。”沈诏刚被哄舒畅的神色黯然了几分,不安定的心意又被吹冷。许愿察觉他气息变化,强撑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无奈地揉他头。“给给给,只给你,可以了吧?”沈诏抓了她的小手亲了亲,这才笑了。“嗯。”-许愿昏睡着了,沈诏小心翼翼地给她清理着被自己弄脏的身体。清水没到胸部,长绒毛巾浸湿透彻,细致温和地擦过少女寸寸晶莹的肌肤。沈诏眉头忽然紧锁起。他明明已经很轻了。可洁白的乳rou还是淤青了好几处,细碎的吻痕触目惊心地遍布许愿整个上半身。他动作跟着呼吸更轻了些,分开她的腿帮她导出jingye。愿愿的身体从头到脚都没有分毫创伤过的痕迹,而且比从前还要娇嫩得过分,他抱得稍微用力点,腰际的指痕都化不掉。就连她后脑缝过针的那道疤,也已经消失不见了……沈诏惶然地握住了她的手,十指钻入她的手指里,抓紧。“所以,还是我的幻觉吗?”他的声音极轻地消散,几不可闻觉,仿佛害怕惊碎了这一池幻梦。“什么幻觉?”熟悉的娇糯声音响起,沈诏眸光颤了下,抬眸望向许愿。她不知何时醒了,正支着额头靠在浴缸上,眉眼困倦,嘴角却翘起软软的笑。“怎么啦,这样看我?”“诶,差不多就行了,不用洗这么细,我想早点睡觉……你看起来也很累了。”沈诏愣愣地看着她。他的生活曾是一望无际的灰色,无趣和单调填充。直到愿愿的出现。她是他枯燥生命里唯一的亮色,五感七色,皆为所赋。也因此,从失去她的那天起,他的世界就彻底地暗了下去。他向世界拂开手索要,只能抓到黑色的虚无。沈诏头又开始剧烈的疼。不够……得到她也不够……是假的……手心那只小手忽然挠了下他。沈诏视野里,少女游开水面倾倒过来,趴在浴缸上静静看着他,眼波粼粼,像一尾灵动的美人鱼。“诏诏,你不舒服吗?”她的手伸过来,试图抻平他眉峰,“不要皱眉。”许愿见他愁眉不展,心里也跟着难受了,趴在自己臂弯里消化这股陌生的情绪。“为什么觉得你今晚一直不开心呢?”沈诏摇了下头。沉默良久,他才开口:“愿愿,如果我疯了……你还会要我吗?”许愿呆了下,迟钝地反应过来沈诏误会了什么。“不是的,你没有疯。”她暗暗捶了下自己,竟然都忘记跟老公解释清楚了,让他这样自我怀疑。“我没有死,你看到的我也不是假的。”“我可能解释不了太清楚……但是你不要这样怀疑自己。”许愿一经打通关窍,很快就串联起来今晚的蛛丝马迹,让她不安的可能浮出水面,她只恨自己不能给沈诏更多的安慰。“老公,愿愿是真的,你摸摸我。”许愿拉起他宽大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心口,咬唇望着他。“你帮我摸摸这里,好疼。”沈诏略过惹人遐思的柔软,感受了下她心脏的跳动,眉头一下皱得更深:“怎么了?是心疼?”“嗯……好像是那时候留下的后遗症。”沈诏心紧了紧。“我那时候才知道的,自己其实很喜欢你。”“但我没有办法,就像你知道我不是真正的许愿,我因为不能说的原因瞒了你很多事情。可是我……”许愿秀气的眉毛耷拉,细声细气地诉说:“诏诏,我心疼你呀。”愿愿喜欢他……心疼他……沈诏指尖触着她的心跳,清楚感知到是和自己共振着的。巨大的愉悦从他头顶炸开,竟比和她水rujiao融的滋味还要令他畅快。强度过大的表情幅度展现对他有些困难,面部肌rou便呈现出面无表情的罢工样子。许愿看了捉摸不透,有点急了:“你看我没有弹孔,没有伤疤,什么都没有……还是不相信的话,要么你明天你带我出门给别人看看?”“嗯。”沈诏暂时已经相信了。他把许愿包好放回床上,用吹风吹干头发,再把她裹成蚕宝宝躺好。许愿睁着眼看他在自己上方忙活。沈诏还记得许愿的习惯。本想跟以前一样和她保持着些许距离,好让她安心入睡,等她睡着了再悄悄抱上她。许愿却自然地躺进他臂弯里,腿勾上他的腰身。沈诏眼睫颤了颤,就听到她软软地跟他说:“诏诏抱着我好暖和,很安心,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说完小脑袋就窸窣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角度,闭上了眼。被喂饱累困后,许愿不一会呼吸就均匀了。沈诏却还数着自己发疯的心跳睡不着。本以为此生都不能得到的东西,忽然直直坠入他的怀中,星火迸溅,迷眩了他的目光。愿愿喜欢他,在意他的感受,想哄着他。沈诏心动难抑,哪里有入睡的意思。他把她的脑袋捞起来,轻轻地吻她的唇,一下又一下。“我爱你。”“你没事就好,别的事情都不重要。”“宝宝,我好高兴。”许愿这一觉久违地睡到日上三竿。她懒得睁开眼皮,舒舒服服地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不期然却被抓了手腕,送到一处嘴唇边亲了下。沈诏已经起过床了,给她做了早餐温在柜子上,又回来抱她。“你还在呀?”许愿看到坐在床沿的沈诏,意外地挑挑眉。她自然地拢好因为睡相不好春光外泄的胸前,爬到他腿上。“老公,早。”沈诏点点头,关了手机放在旁边,专心地把她抱好,捏捏她的小手。许愿想起来昨晚的事,有些歉意:“昨晚我直接把你带走了,是不是耽误你的事了,你的秘书恐怕找得很着急。”“没有耽误,我跟他说了。”沈诏说得轻描淡写。只怕是愿愿昨晚不来,他发病起来,会直接从那个楼上跳下去也说不定。许愿又问:“你是来临城出差的吧,急不急着回去?”沈诏默默然,眉间有些躁郁一闪而过。愿愿还是不懂,那些事情怎么会有她重要。“不急。”他不敢贪多,拿捏着分寸抬眸问她:“我想和你在一起待几天,可以的吗?”“当然好。”许愿也觉得高兴,嘴角笑意弯弯:“你想住多久都好,这里也是你的家。你们家我以后是去不了了,就把你留在这里,给我金屋藏娇?”她忽然注意到沈诏眼下有乌色,拿手指描画了下。“你昨晚睡得不好吗?”沈诏其实一宿没睡。起初是因为惊喜太大,了无睡意。后来则是喜意褪去……患得患失的恐惧在心上盘旋,闭上眼几秒看不见她,他都觉得不安。“没有……我只是太高兴了。”许愿猜他恐怕是因为独自久了,不惯和自己睡,心里不大高兴。她往里面翻了个身,让他躺进来。“今天没有事要忙的话,再睡一会吧。”沈诏看了眼还在床头柜上的餐盘,询问地看她:“先吃了早餐再睡?”“算了吧……我还没洗漱,起床了再说。”话落,许愿身边一沉,沈诏果然躺了过来。她咧笑地拉拉被角,偷眼看他。她喜欢和诏诏一起,就算诏诏还不习惯和她同床睡觉,也只能委屈他多忍一忍自己,慢慢恢复以前的习惯了。怎么办,诏诏喜欢的自己,就是这么任性呢。-满地的梧桐叶踩在脚下嘎吱嘎吱地响,别有意趣,只是深冬干冷,路过的人都行色匆匆,无心停留观赏。许愿呵了口气暖暖冰凉的指尖,加快脚步上楼。筒子骨汤在高压锅里炖得烂熟,香味从开放式的厨房飘满了客厅。许愿猫在玄关处换鞋,左看看右看看,看到围着鲜艳围裙的颀长身影在落地窗边上。闻声,沈诏回过头来,夕阳逆光里依稀可辨,他朝她笑了下。“今天回来得早很多,都忙完了吗?”“嗯。”许愿看了眼壁钟,还不到五点。脱下羽绒服,沈诏接过去帮她挂好。许愿松开手,有些诧异自己的行为……这才几天,就又习惯了诏诏来周全她吗?可是诏诏是真的很乖,说想和她待在一起,就哪里也不去,天天守在家里,反倒是她三天两头往外跑。许愿抱住他的腰,把被吹得冰冷的脸蹭到他的开衫上汲取暖意:“本来我已经把手上的项目都处理好了,年前不会有什么事了,今天是临时被叫去的。”她语调几许抱怨,沈诏明白这是在给自己解释,心头浮起一丝甜,“好。我以为你还会晚一点,汤还没炖好,先吃点水果垫下。”许愿听话地爬上沙发坐好,回身时却见沈诏似乎从茶几上拿走了什么。一个白色的,小圆瓶?过会他切了水果盘来,手上又没了那个白色的小圆瓶。许愿揉揉眼,拉着他也来坐。沈诏便叉了水果喂到她嘴边,许愿边嚼边含糊地问:“我忘了问,一开始说的住几天,你打算哪天回江城?”沈诏捏叉的手指滞了下。“嗯?”隐藏起自己不愿意离开愿愿、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的事实,他淡声道:“再过两天。”“唔,我刚回来路上听到广告,才知道后天就要小年了,听说你们家规矩重,你是不是要早点回去比较好?”许愿虽然舍不得他这么快离开,但更不想沈诏被家里人说道。沈诏默了默,反问她:“那你呢?你预备怎么过年?”“我就一个人随便过吧。”许愿不太在意。她本来就对节日没什么感觉,何况她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亲人了。沈诏知道她现在举目无亲,也很少跟人往来。她说得云淡风轻,是真的不在意,他却心头止不住发疼,愿愿这样冷情的性子,是怎么养出来的。她这样冷情,他要怎么才能让她对他动情再多些……沈诏当即就决定道:“我陪你过。”许愿微讶:“你陪我吗……还是回去吧,我们不急在这一下子的。”沈诏摸摸她的脸颊,微微笑了:“愿愿和我在一起的第一个新年,不期待吗?”许愿脸上神色还纠结着,闻言眼睛却已经亮了起来。在沈诏笑意渐深的眼神里,她只能别扭地承认自己的真实想法:“……期待。”沈诏站起来:“嗯,那就这样定下,去吃饭吧。”许愿也跳下来,踩着地毯小跑到厨房边。她眼尖地晃见,那个白色的小圆瓶,被藏在调料瓶的后面,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趁着沈诏背过身给她乘汤,她悄悄摸出来看了一眼。Risperd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