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许老师早。”程行烟提着小笼包,娴熟地走进来,把袋子放到餐桌上,换好拖鞋。“我们给你带了早餐哦。”“早。”许愿打着呵欠招呼公司的新人们一个个进门,看到最后一个人,不由睁着睡眼一诧,“柏文也来了?”“是啊,师弟让我带他来看看你。”“你现在是有了他们就忘了我了,搬出学校也不跟我说一声。”柏文抱着一只纸盒子快步进来,“还有,才几天不见,你的头怎么成这样了?”“摔的。”许愿不太愿意柏文过来,她没有跟公司的人多说过自己的私生活,李捷撞上过沈诏两次,但他是个闷葫芦性格,公司的人就都还不知道她和人同居。柏文还算她名义上的男友……不过来都来了,许愿多看了两眼他怀里那只纸箱子。一颗圆乎乎的毛茸茸脑袋突然从箱子里冒出来。黑色的短毛耳朵,蓝色的竖瞳机敏地看着四周,最后直直看着面前打量它的许愿,张嘴“喵”了一声。“密室准备换址了,我不在那边做了,这只猫没地方去,我打算先带回寝室养着。”柏文解释道。许愿点点头,走到桌边取杯子给他们泡咖啡喝。沈诏知道她这几天在家里忙,早上烧的开水都很足。她一开磨好的咖啡粉罐子,小黑猫轻巧地从纸箱子里跃下来,迈开长腿,绕着那只罐子转了个圈。“好优雅的猫猫,小许老师是不是也养了狗狗啊,在家吗?”“西黎在房间里。”许愿说着,那只猫猫就沿着她的金属勺舔了一口。“嘶,不要乱舔。”许愿赶紧把罐子拿开:“幸好还没粘上咖啡粉,不然有你受的。”黑猫看了她一会,忽然一口舔在她手指上。“小许老师动物缘好好哦。”“确实,它平时在馆里都不理人的,出了名的高冷。”柏文声音带着笑,也觉得这幕很稀奇。“嗯?你还记得我?”许愿挑挑眉,撸了下它的背,把它抱在臂弯里带到沙发上。“它有名字吗?”“没有取。”许愿喜欢看上去温驯小巧的动物,顺手把它搂在怀里就开始忙手上的事情,小黑猫很乖地一直窝在她怀里不动弹,以至于她也很快忘了时间。今天主要是过了些计划书,创投项目的经营内容乏善可陈,只是筛出一些感兴趣的落地项目做后续,柏文的方向和她不同,没必要过来的。他中午临时接了个电话,说把小黑猫先托给她照顾两天就匆匆走了。西黎久久等不到主人来,悄悄开了门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许愿腿上伏着一只黑猫的场景。“汪汪汪!”它小跑过来,爪子往许愿膝上一搭,就拿看出轨渣女的眼神看着许愿。“汪汪!”“哎呀。”许愿赶紧把小猫猫举高高,递到旁边的程行烟手上:“西黎你乖点。”许愿手上刚空,西黎就爬着她的小腿要挤上来,她不配合,一下子就急得汪汪叫。“好了好了你上来,闻到猫的味道不会应激吧。”西黎体型比较大,平时都只会拿上半身趴在她腿上,着急起来管不了那么多,笨重地爬上来蹭啊蹭,整只身体都恨不得塞进她怀里。它从她的肩膀开始一路往下嗅,背部也没有放过,最后嗅到她的腰间陌生的气味,乌黑的眼睛耷拉下来,控诉地看着她。许愿摸了摸它的脑袋,也被它一扭头甩开,要去找小黑猫的麻烦。“别去。”许愿抱着它的身体,给它顺毛:“乖,不去不去。”小黑猫也不服输地拱起背瞪着西黎,一猫一狗对视着,视线在空中险些擦出火星。“下去,太重了。”许愿把西黎的后腿放到地上,它就拿前爪扑在她腿上。“你饿了没有,我带你去吃东西。”许愿指了指挂钟,这是要开饭的信号,西黎这才从她身上下来,跟她回到房间。喂完食,许愿就把它带进宝宝栅栏里关了起来。“猫猫是朋友托管在我们家的,你太大了,怕你伤到它,暂时不要出来。”她摸着西黎的头,耐心地跟狗狗解释着。“你乖一点,我还是更喜欢你的呀。”西黎像是听懂了这句话,埋着头更加不高兴了。“嗯?我先出去了。”许愿站起来,西黎闻声抬起头看着她,却直到她关门离开也没有再叫唤。许愿问了柏文,这种情况应该先把猫狗隔离起来。西黎是大型狗狗,好动一些,她让沈诏下班带了笼子和猫粮回来。沈诏带是带了,却显得比西黎还不高兴。他蹲在许愿身边看她给猫猫喂食,问道:“这是谁送的?”“朋友先放在这里养着,过几天就接走。”许愿记得自己跟柏文的男女友关系,乖觉地半字不提他。“怎么啦?”“我看它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不可能,它之前一直是养在店里的。”许愿并不记得自己那天在密室是怎么被沈诏收拾的,但潜意识让她没有说猫猫是养在什么店里的……总觉得说得太清楚了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呢。沈诏没有反驳,只是仔细看了看那只边吸着许愿手上的猫条,边竖着眼睛敌视他的黑猫。“你很喜欢它。”沈诏从后抱住许愿,亲了下她的嘴角。“我以前一直很想要猫猫的,这只太漂亮了嘛,而且也很乖呀。”沈诏勾唇笑了笑,“这么喜欢啊。”“嗯……也还好,我都有西黎了……诶?”沈诏忽然在她颈后用力吮了下。身体对这个动作有了本能反应,许愿一边往前面躲着,一边麻了半边脊背。“你怎么突然……唔。”“我吃醋了。”沈诏压着她在笼子上,捏着她的下巴重重吻了过来。“宝宝哄我。”许愿背抵在笼子上,下巴被抬起承受他的吻,不一时就无力地推着他呼吸凌乱了。她仰起头,双眼迷离地扯着他的领带,红唇湿润鲜艳:“大佬想要我怎么哄?”“在这里做。”沈诏含吃着她的小嘴,伸到衣服底下抚摸起她滑嫩的肌理,手掌一拢,就握住一只雪峰。“让我cao你。”怕她听不明白,沈诏直白地解释道。浓稠的欲望像毛笔笔端饱蘸的一滴墨,即将从眼中坠落。害怕被抛弃的空虚无助,只有切实占有到她,和她媾和才能填补。许愿呜咽着,感受被熟练揉捏双乳,雪乳在他手掌中变化形状的快感。道理她都懂,可是大佬为什么要吃一只猫的醋。……许愿双颊绯红地被抱到书桌上。她换了宽大的睡裙,沈诏都不用脱她的衣服,就可以肆意揉捏她胸前那对丰盈的rufang。“嗯……啊……真的要在这里做吗?”“嗯。”沈诏分了只手去摸她的腿间,上下其手地把她最柔软的地方都占领,“好久没做了,你这几天精神不错,应该能负担……腿别闭这么紧。”许愿的身体紧张抵抗了一瞬,就被迫放松下来任由他玩弄,两条时刻都如淑女般规矩并拢的双腿也分开了些,让他的手进入。“可是,可是猫猫还在看。”“让它看,你会更兴奋。”沈诏眼底暗色浮沉,实在很享受哄着她张开腿,被自己脱了内裤、揉硬揉湿,把骨子里保守的小姑娘一点点逼出sao媚的样子的过程。“这个姿势呢?”沈诏握着她的腿根打开到接近180度压在桌沿,微笑称赞道:“愿愿身体好软。”许愿没眼看自己现在是个什么yin荡的姿势,内裤挂在脚踝,腿根完全打开,连紧致的私xue都被大腿肌群拉扯得微微翕张,向外吐露着湿热的气息。“小愿愿好久没有被扩张了,一会要吃下yinjing会不会很痛苦?”沈诏跪在她腿间,手指拨弄着弹润的花唇,挖出晶亮的蜜液。之前每次zuoai愿愿要承受他都很困难,但他已经很想进入她了……手指的挑逗太慢了。沈诏咽了咽口水,张嘴亲住那张流蜜的花朵。“啊——啊,别这样……呜呜……”许愿仰起头,圆润的脚趾抠紧了他的肩膀。粗粝的舌头顺着两指之间撑开的缝隙挤入,饱满红嫩的蜜桃被咬吮出蜜汁,一滴不落地流进他嘴中。他也完全不用担心蜜桃会被榨干,只消舌尖勾住那颗芽尖用力一舔,就有大股的汁水喷溅出来。甜腥而香醇的味道诱使他更深入地造访,舌苔打着转刮过xue口一圈rou粒,沈诏听到小姑娘呜咽地低声哭了出来。雪白的身子一抖一抖的,真是爽得不行了。这么敏感的身体天生就适合被舔哭cao哭。许愿完全感觉不到其他了,仿佛感官世界只剩下深入的舌头,舌尖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摩擦过她每一寸软rou,平时不可能被开发到的褶皱内,全都被舔到了。怎么会有这种zuoai的方式,她白嫩的手指麻木地抓紧桌角,身下的快感沿着脊椎直冲天灵盖。“太多了,啊……别舔那里……啊!”蜜液喷涌而出,沈诏站起身,释放肿胀的yinjing出笼,抵上她的柔嫩,一次性插到尽头。“啊——!”许愿眼前一片失焦,对性爱空白的记忆里的第一次交合已经完成。熟悉又陌生的强劲有力律动随着嫩xue潮喷中的一松一紧,深深浅浅地在裙下发生。“真紧,就这么喜欢被老公cao吗?”空出来的手掌顺着腰际笼上胸部,许愿感觉到湿润涂满了乳尖,那是她自己的爱液,提醒着她身体的私密之处都被染指过了。沈诏对她的身体已经很熟悉,一次欢爱应该让她潮喷几次都心中有数,不过片刻就又将她送上了高潮。在许愿的视角里,被他无比熟稔地开发,听着他的声声密语,像是给认识没多久的陌生人当替身揉奶caoxue,还要假装熟悉,不能反抗。羞耻感催化了欢愉,生涩的身体被灌输了过剩的情欲,却被迫打开私xue继续承纳,哪怕xuerou痉挛喷水也不能停下。臀下坚硬冰冷的书桌也为xue里愈发激烈的撞击而撼动,桌腿和地板发出刺耳的摩擦,沈诏顶在她的深处把她翻了个身。膝盖跪在乌木桌上,雪白的娇臀无助翘起,臀瓣间被青筋盘旋的巨物深深撑开。“呜呜呜……太深了,好大,不行啊……”求饶淹没于最后一声惊呼中,嫩xue完全被撑满,胀成yinjing的形状,连小腹都有了不平坦的痕迹。沈诏一面cao穿了她,还粗喘着亲着她的嘴角,“睁眼。”许愿迷茫地照做了。眼帘一掀,见到的就是小黑猫好奇的目光。见她看向它,猫猫还摇着尾巴“喵喵”地冲她叫着。“啊,嗯……”许愿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两颊烧起霞云。“害羞成这样?”沈诏被她收紧包裹着,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揉了揉雪白的臀瓣,试图将她掰开些:“你要夹断我了。”沈诏的视线扫过那只猫,仿佛透过它扫过不在场的第三者,眼尾微挑,带着轻蔑的敌视。视线落到身前的许愿身上,配合她嫩xue的收缩力度,他调整得胯下cao干更加用力,将汩汩出水的xue干得高潮迭起。“放心,它看不到。”他含住她的耳垂,低笑轻语着:“看不到愿愿的xue被jibacao了,也看不到愿愿喷了好多水。”听着他不怀好意的絮语,许愿眼眸迷离,迷失在过载的情欲里,小嘴都忍不住张开喘息。带着她的yin水味的手指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插入口中。“唔唔唔……”“但是它看得到愿愿被cao哭的样子。”“真美,哭也这么美。”“再勾引老公会下不了这张桌子的。”沈诏含着她的耳垂如呢喃般低语,唇角的弧度却有几分邪气。“呜啊——又、又到了。”“乖,再忍一忍,今天就做一次。”沈诏忍耐着xiaoxue又一波绞紧榨精的力道,抽出半根,再挺着硕大的guitou将她cao到底。“呜呜别来了,啊好酸、真的不行了……”有力的撞击仿佛要凿开她的身体,完全和她融化在一处,再也不能分离。黏腻的水声在两人耻骨间响起,欢爱后浓烈的腥膻气息随着黑夜的伏击遍布整个房间。沈诏这一次着了魔似的相当持久,许愿在高潮迭起中昏过去又醒来,腰上、臀后都是被浓情时没轻没重捏出来的斑驳指痕,红唇都被亲肿了,他还在她身后顶送着,整根roubang嵌在泛滥的腿沟之间流连忘返。许愿双腿酸麻,靠他箍着纤腰才维持住挨cao的姿势,哼哼唧唧地想让他结束。“别来了,啊……好累。”“射进去好不好。”沈诏捏着她的下颌转过来和他唇齿相依,“让老公灌你。”许愿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想他快点结束,什么都好说,“好……”沈诏一个深深耸腰,囊袋拍在花阜上,顶住她最深处犹在收蠕的柔嫩,积攒已久的jingye激射而出,灌满了窄小的xue,甚至冲射进了孕育生命的zigong。许愿哑了的嗓子无力叫出声,只是无助地蜷着身子,被男人拥紧。沈诏没再闹她,如愿射进去之后就撤了出来。红肿未能及时闭合的花xue带出一片浓稠的白浊,糊在修长笔直的美腿间,滴落在乌黑的书桌上。美人合不拢腿地含着jingye,双眸带泪,完美的娇躯遍布爱痕,沈诏看得心中荡漾,将她抱下桌。“宝宝喜欢我吗?”沈诏低着长长的眼睫,眉目温顺地向她讨要事后温存。“愿愿?”许愿缓慢地眨着眼,呆呆望着他说不出话来。沈诏啄掉她的泪珠,纵容了她的娇弱不胜力,轻声而坚定地告白着自己的心意。“我很喜欢你,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沈诏和她额头相抵,说不清自己的不安到底来自哪里。愿愿刚和他结合过,现在就在他怀里,她喜欢他,答应他会一直陪着他……不管发生什么,只要他不放手,她就无法离开。沈诏如是安慰自己。沈诏给许愿清洗完身体,安置好一猫一狗,把迷迷糊糊的许愿放到了自己床上。感情培养需要循序渐进,起初分房是让愿愿熟悉有他的环境,像猫咪熟悉陌生的气味一样,如今也该更近一些了。许愿靠在床板上喝着温水,适宜的温度流经沙哑的喉咙,她精神回笼了些。其实zuoai没有想象的那么可怕……还是挺舒服的,这样劳累一番,感觉睡眠质量会更好。她捧着水杯在膝上小口地喝着,电话却突然响了。许愿拿过来,看到屏幕上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