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时兴起,我很确定,愿愿。”沈诏让她坐在餐桌上,自己覆下来迁就她仰头的动作。即便不提两个家庭的距离,他们都还太年轻,他有多担心自己系不紧愿愿的心思,就能想象到她对自己也会有多缺乏安全感。“我克制不了自己对你的反应。”他闭了闭眼,把自己因为一碰她就显形的鼓囊压在她腿间,“但这不能说明我对你的感觉只是出于欲望。”许愿低着头,只看到蝴蝶羽翼似的睫毛小扇子般扇动,不知道是听进去了没有。沈诏好几天没有纾解过的欲望积压负重,贴着她柔软的身体便有些停不下来,大口喘息着平复呼吸。“诏哥哥真的很想发泄的话,我不介意的。”许愿往下拉着他的领带,缠着他离自己更近,“忍得很难受吗?像那天那样继续cao愿愿,怎么玩都可以,好不好。”沈诏说不出拒绝的话。他移不开眼地看着少女撩起衣摆,把日思夜想的娇躯裸露出来。衣衫推到胸上,两只浑圆饱满的乳球缀着两颗红樱晃悠悠的极是惹眼。他轻轻捏了捏,指腹抹过慢慢硬起来的红樱顶端,女孩子就咬着下唇情不自禁地颤了颤,胴体宛若纱裹红玉,白雪如砌,红梅飘摇,美不胜收。“诏哥哥……我喜欢你。”女孩子双手撑着桌面,星眸里盈满了他的脸,喃喃地表白着。沈诏心头悸动,反应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耳朵动了动,耳垂充血变红。他低头含住她的乳果,手指拨开细嫩的花瓣,弹揉按压着饱满的花阜,“愿愿这里很可爱,里面粉粉的,很软。”“诏哥哥喜欢吗?”“很喜欢,想一直插在愿愿这里。”沈诏专心地挖开贝rou,抚摸着藏在其间的嫩芽似的花蒂的顶端,“流水了,愿愿好敏感。”许愿仰头,声音压着喘息,“因为是你……我对你就是很敏感。”沈诏轻轻吮了吮乳果,听到少女的嘤咛声,又坏心眼地嘬了口那个将来可以泌奶的小孔。少女无可忍耐地揪住了他的头发,他咕哝地哄她“乖”,偏头啃吸起白面馒头似的乳rou。手上也揉捻得越发深入,花唇在他的挑逗下像含羞草的叶片,害羞地闭合又被打开。内裤扯落,堪堪挂在脚踝,嫩xue甫一接触到冷空气就被他两指分开花瓣,诱导新鲜的花液流出。裙子下面冷飕飕的,许愿感觉到蜜液润湿了整个花阜,凉意和体温的热度纠缠,保持着分开腿的姿势任由他玩弄。她表现得太乖顺,沈诏反而情动得异常汹涌,难以克制,粗鲁地揉了几下花阜就顶了上去:“愿愿,老公忍不住了。”“嗯。”许愿轻轻点了点头,把腿张得更开环住他的腰身。“老公cao我吧。”沈诏用guitou沾了点她的花液,扶着坚硬的rou刃一举捣入。他的烦乱、燥意和戾气在这种时候才泄露出来——他很少这样不让她先高潮过就进来。娇嫩的身体被挤开,粗壮的roubang入得她xuerou挤痛,骨盆撑胀。她每回这时候都很难捱,稚嫩的身体完全不适应过于庞大的性器,沈诏虽然有意温柔怜惜,却也是绝对强势的,绝不容许她抗拒他的侵入。许愿就乖乖地攥着自己的手指,低着脑袋,瞳仁被泪水浸没。沈诏和她紧紧结合好,喉咙里挤出一声爱怜的喟叹,才拾起少女的手,一根根掰开她自虐的手指,“宝宝,我有点着急了,疼得很厉害?”“没事。”许愿摇了摇头,靠进他怀中。“你想怎么弄都可以,我自愿的。”沈诏微微一愣,皱起眉头。她抬头看着他笑了笑,“但是我要你答应我。”“在你能掌控的沈家范围内,永远不针对许家。”沈诏扣着少女纤腰的手掌下意识收紧,心口被灌入了冷风似的生起寒意。其实小未婚妻向他讨要这样的诺言没有什么问题……即便她不说,他也会记得许家把她送给他是有附带条件的。而他要了她,即代表全盘接受。他当然不会针对自己的岳丈家。可是偏偏由她说出来……像是没有半点真心,只是明码标价,履行向他求欢的职责。刚被安抚下去的戾气腾起三丈高的邪火,沈诏感觉自己在失控。“当然。”他冷下脸回答道。他眉眼结着冰霜,身下却异常激烈地撞了下少女:“你还有别的话要说吗?”许愿忍耐着被顶住花心嫩蕊的饱胀感,认认真真回忆起来。沈诏见她真是在思考的样子,忍不住又给了她一记,“除了向我提条件以外?你就没有别的话要跟我说?”许愿的思绪完全被撞乱,呜咽了一声,烟栗色的发丝披散翻滚,藕臂攀附在他的臂膀上。“老公……”她越绵软着身体任他欺负,沈诏就顶得越凶狠,他掌着少女的腰肢像握着一只水多得不像话的飞机杯,taonong着紫胀的下体磋磨,每一下都力求撞上嫩蕊般的宫口。许愿张着嘴,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叫出声了没有,淋漓的汁液被他舂捣出,顺着腿根滴落在餐桌上。“呜呜……好深,酸……”沈诏把她翻折过去,抬起柔韧的腿架在腰侧,掴了下颤悠悠乱晃的雪臀,直拍得她臀浪翻滚,xuerou受惊地咬着他,一张小脸媚色惊人:“那是shuangma?”“嗯嗯啊……爽……快到了……”rouxue从四面八方齐齐吸咬着他,沈诏分开艰难吞咽他的花瓣,拧了下勃起的花蒂。少女眼前炸开一片雪花点,长长哭喊了一声,绞紧了他抵达了欢愉的巅峰。“不要了……啊,老公别玩我了,不行了……”许愿尾椎压在桌沿,腰际都感觉被他捏紫了。两条嫩生生的腿像脱了水的鱼尾,无力地垂在半空中,偶尔被弄得狠了,还抽搐着踢一下空气。沈诏把她提起来,翻了个面,从后面捅入。许愿的屁股被他掐起来,掰开臀瓣,迎合guitou重重的开拓,两条腿根本着不了地,悬在空中由他托举着,一下一下凿着腿心。从没被他这样弄过,少女睁着迷蒙的杏眼,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桌上。“呜呜,老公不要了……呼……啊!”“不是说怎么玩都可以吗?”沈诏揉着她这个姿势下格外丰满的嫩乳,放慢了动作,精准地顶上宫口,再有力地抽出半截。“自己舒服了就不要了?”许愿缩着屁股被他一下一下擂上桌台,在他慢了节奏的动作中自己抹了下眼泪,咬着唇讨饶。“老公,我饿了,我还没吃饭。”沈诏闭着眼,忘情地在她后颈一路厮磨,“嗯,先喂饱老公。”许愿泪眼迷蒙地望着桌上的大理石桌面,从如潮的快感中分神想着她到底是哪里又惹了沈诏不对劲。她进门后的片段乱七八糟地一股脑地翻了出来,许愿一幕幕地过着……他想她吃醋?许愿调整了下声音,哑声道:“老公,我有话问你。”“嗯?”沈诏停了汲取甜意的唇舌,头搁在她肩上,埋在她体内不动了,等着她的问话。“你觉得张素月怎么样?”沈诏一愣,“谁?”“就是我每次去你们家都会遇到的,那个张阿姨的女儿。”沈家往来者甚众,但沈诏听这个描述,不难想到大概又是哪个上门想给他做媒的贵妇。这些人不在他的结交范围内,他仔仔细细在脑海里搜刮了一圈,还是没什么印象,于是低头问道:“我见过吗?”许愿语噎,“你今天才见过她。”这样他就有印象了,“中午在你旁边那个?”“嗯。”“没什么印象。”“你不觉得她特别好看吗?”沈诏皱眉,在他这里,和“好看”这个词相关的人只有一个。在许愿之前,他从来无所谓人的美丑,反正都一样。直到许愿赋予了他对美的感知的最初底色,从此所有审美都先要和许愿衡量一番。本着小姑娘和他欢爱的时候还提起这个人,兹事体大的原则,他从今日待删除的记忆里搜刮出那张脸。随后很诚恳地回答了许愿:“不觉得。”“可是大家都觉得你们很般配。”沈诏沉了沉眼:“谁这么觉得?”“很多人呀……你们家除了沈阿姨,都这么觉得的。”沈诏这才微微放下心:“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而已,下个月你的成人礼上,我们会举办订婚仪式。那之后就不会有人敢这么说了。”“嗯……”订婚仪式?许愿想,那必然是办不成的。沈诏给小未婚妻解释清楚,安抚地在她颈根吮了两口,美美种了两枚吻痕,身下重新律动起来时动作便多了几分温柔。过了几秒,他才后知后觉品出来点异样。愿愿刚才,是在吃醋?突如其来的惊喜在他黑沉沉的眸中散开了几点星光,沈诏边抽插边亲着她笑道:“愿愿不用考虑别人,只要喜欢老公就好了。”“老公,你快点好不好……”许愿被他摩擦着xue内一圈敏感的rou粒,积累的快慰再度释放,嫩xue剧烈收缩。沈诏身心都被满足,也就顺着她的意思抵在深处射了出来。销魂蚀骨的滋味透顶,沈诏刚射了一次,又把她抱过来从正面进入。“哎呀……怎么还来……”“愿愿,老公好几天没cao到你了,再多来一次。”沈诏亲吻着她蝴蝶似的眼睫,只觉得被愿愿满足到了,那点子不悦早就烟消云散,心下软得一塌糊涂,头次知道和人心意相通竟比水rujiao融更愉悦,格外想腻歪着她亲昵。许愿不满地挠了他一下,被他顺手抓住,他凝着她的手腕目光微变,“你的镯子找回来了?”“嗯……是素月jiejie给我的。”许愿胸前一身的汗混着少女清幽的体香,蹭在他同样汗透的衬衫上,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吗?”“没事。”沈诏啄吻了下她:“只是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个,这下又用不上了。”“嗯……这个是mama给我的,我可以一手一个?”许愿笑笑:“给我看看?”“在卧室里。”沈诏抱起她。“啊……顶、顶到了。”许愿仓皇地搂住他的脖子,rouxue严丝合缝地套着巨物,被他的步子弄得一颠一颠的:“干嘛这样走……呜啊……”“夹得好厉害,你不喜欢吗?”沈诏托着她的臀,走得稳当却迟缓,roubang宛如镶嵌般紧密结合着,来回抽插着xiaoxue。披在身上的白衬衫也被扯了下去,落在两人脚边。爱液顺着白皙粉嫩和紫红发黑的性器交合处滴落,留下一地yin靡的痕迹。“嗯啊……哈……又到了……”悬在空中的小脚无助地扭着脚趾,走到房门处,伴着少女难以忍受的呻吟,男人结实赤裸的后背多了两道猫抓似的暧昧划痕。“乖,没结束呢。”沈诏顾念着自己的床板硬,怕怀里这只豌豆公主娇气,扯了鸭绒被给她垫好才把她放下去。“高潮这么狠,不会脱水吧。”“呜呜呜,还男神,学校的人知道你这么禽兽吗?”沈诏含笑地亲了下她,按亮了床头灯,拉开屉子取出一只盒子,按下暗扣。红色丝绒布托着一只素白的白金手镯,简洁优雅的线条,一整圈熠熠的碎钻,光芒闪动,几乎一眼就捕获了许愿的心。内部的贵金属印记之间,则打磨着她的名字拼写,刻印的工艺不算精湛,却是某人的笔法,极尽心意。“你来江城那天我就想给你了。”结果是被她狠狠气了一通,只能压着她酱酱酿酿来解气。沈诏给她右手扣上,嘴角笑着,凝视着她的目光蕴着几分虔诚:“愿愿,你在乎我,我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