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草成绩斐然,即使贵族学校免了她的学费,不过生活费还是得她自己掏的,所以张小草咬了咬牙打算在酒吧干两个月赚点钱。张小草相貌平平,干了一个多月也没有出什么事,她的心也渐渐大了起来。她和陈烈阳之所以有交集是因为有位坐台女偷偷给陈烈阳下药,张小草摔了陈烈阳的酒杯,救了陈烈阳。虽然何皎皎不太懂为什么张小草不直接说出那杯酒有问题,而是和陈烈阳结下梁子,两人开始互相较劲。何皎皎看着与陈烈阳的消息界面,自从她回复过后,陈烈阳已经一天没有找她了。唉,真头疼,这边老狗不上钩,那边傻狗要跑了。反正今天没事,去看看那只咬人的恶狗也行。仇越是女主张小草的青梅竹马,仇家家境比张家还差下几个档次,仇越失去父母后,把张小草当做自己生命中唯一的光。何皎皎看了看侦探发来的消息,还真是听话的狗,这会儿仇越为了张小草的学费在打工呢。仇越早早就辍学,这些年他赚的钱一分没给自己留全给了张小草。何皎皎来到了仇越打工的地方,一家中高档的西餐厅。仇越长的不错,在西餐厅里混的如鱼得水,当然由于那张清冷的脸庞,他身边有不少富婆想拿钱砸他,这次,他显然碰到了硬茬子。“跟我委屈你了?一个出来卖的还瞧不起人?”迫于老女人的权势,周围没人敢上前劝架。“长的真不错。”看着那老女人如狼似虎的目光何皎皎快要笑场了,她看过去,服务员的裤子比较贴身,勾勒出了硕大的某物,资本确实不错。“滚。”“死鸭子。”仇越忍不住要动手的时候,何皎皎站出来了,她笑盈盈的拉着他的手,十指交叉相握。“大婶,叫住我男朋友有事吗?”何皎皎手上佩戴的粉钻让本该咄咄逼人的老女人住了嘴,“蔷薇之心”怎么在一位小丫头身上?不管怎么说,这个女人她惹不起。“好了,该到我点单了吧?”何皎皎松开手,自然的从包里拿出丝巾擦了擦刚刚抓仇越的手,紧接着在仇越吃人的目光里她把那条看上去就价格不菲的丝巾丢进了垃圾桶里。何皎皎进来时候,仇越就注意到她了,这个女人很漂亮,造物主在创造她时定然花费了很多心思。海藻般的长发,白皙的肌肤,动人心魄的面容,姣好的身材,修长笔直的腿,就是神情让人不喜,如果她真的是善良的女孩早该出手相助,也不是看了好久戏才慢悠悠站出来。仇越似乎还能感受少女柔软的肌肤,他摩挲指腹,不由自主回忆刚刚的触觉。“越哥,那位是何家千金,我艹,你好福气,要一步登天了。”“真漂亮,身材真犯罪啊!”何家?商圈大佬,动动手指商圈要变天的存在。听说何家现掌门人何洲更是难得商界奇才。仇越不动声色,但何皎皎嫌弃他的神情在他脑海中反复出现,这些天之骄女还真是让人作呕。仇越上菜时恰巧瞥见了何皎皎的消息。“姐,烈阳哥又去酒色了。”真是一物降一物,这种人自然有她的报应,仇越心中暗自高兴。“坐下来,陪我吃饭。”何皎皎豪气的甩出一张卡,仇越心中在不平还是低头坐下来。“小姐,你的牛排切好了。”仇越递给何皎皎盘子的手,似有似无的抚摸了一下何皎皎的手指。何皎皎暗自惊奇,看来这条恶狗挺会抓机会,肯为五斗米折腰。“仇越?”何皎皎看了一眼仇越别在胸口处的员工牌。“知道我是谁吗?勾引我?”何皎皎低声问道,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的话让仇越惊了下。“缺钱?不过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做…”仇越发誓如果这个女人敢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他肯定手撕了她。“做服侍我的佣人正好。”不是情人?是佣人?不同仇越清冷的面容,他的内心像一头无法驯服的恶狗,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是他惯用的招式。“按照小时计费,一小时一万,我打电话你就得来。”“好。”一小时一万,只是当个佣人而已,划算。当天晚上,何皎皎就摇仇越了,不同地点是何皎皎名下的一处别墅。这栋别墅放满了何皎皎喜欢的物品,装修的也非常少女心。仇越输了房门密码,按照何皎皎的指示推开了她的房间门。何皎皎正拿着平板看剧,笑的不亦乐乎,看到他也就抬了太眼睛,没什么动作。“给我涂指甲油,要那个裸粉色。”何皎皎伸出一只脚,使唤仇越。仇越刚伸手就被何皎皎一只脚踢在了胳膊上。“快点,涂的好一小时两万。”仇越只好低头为何皎皎涂指甲油,何皎皎的脚生的漂亮,涂了粉色的指甲油,更像诱人的水蜜桃,他一手就能抓住。“别涂出去了。”何皎皎一有不满意便踢仇越,其实女孩子力气小,她踢的也不疼,几番下来,倒是何皎皎脚背红了,疼的她委屈皱着眉头。“你们都欺负我?”你们?还有那个叫烈阳的人吗?“叮咚,咔。”门开了,何洲进来就看到这一幕,长相清俊的少年把何皎皎的脚抱在怀里,低眸为她涂指甲油。“哥哥?你怎么来了。”何皎皎吓的想撤回自己的脚,却被仇越的手桎梏住。仇越自然不会放任这个难得的好机会,他继续低头给这位本小姐涂指甲油,不管头顶上方传来的低气压。“出去。”何洲道。平稳的语气下正在酝酿极大的风暴。“何小姐,别忘记转账。”仇越笑了笑,颇有幸灾乐祸的感觉。待仇越走后,何洲冷静的面容有了裂缝“何皎皎,解释下。”这些日子,何洲虽躲着何皎皎,但他暗地调查了何皎皎,他知道何皎皎和陈烈阳谈了恋爱,知道何皎皎大手笔包佣人,还知道何皎皎隐瞒的秘密。“解释什么?倒是哥哥欺辱我后就一走了之。”何皎皎语气中带着讽刺。“当然解释皎皎为何生病了却不告诉家人。”何洲缓缓道,他看着何皎皎像竖着毛的猫咪,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攻击性。“皎皎不怕,你只是生了病了,哥哥会治好你的。”“真的?”“真的。”何皎皎顿时软了身体,委屈的看着何洲,她的手紧紧抓着何洲的衣服像是把他当做唯一的救命稻草。“哥哥,皎皎每天都很难受,可是治不好的,也不能让别人知道。”“怎么难受?”“那里痒,还想要。”何皎皎红着眼睛,有点难以启齿。“皎皎,只要你提,哥哥都会给你。”何皎皎被何洲的语言蛊惑了,半晌,她拒绝道“不行,我不能对不起烈阳的。”“皎皎,哥哥只是为你治病而已。”何洲感觉自己也病了,离开何皎皎这些天,他夜夜做梦与何皎皎共度良宵,在知道皎皎的病情后他充满了怜惜,想要马上回到她陪伴她,可看到她和陌生男人共处一室后,何洲脑海中早已没了理智。“你不说,我不说,烈阳是不会知道,而且陈烈阳天天背着你去酒色瞎混,他不值得。”“那就治疗一次。”何皎皎从被窝里探头袋,接着她伸出一根手指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