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林青青几个哭哭啼啼回到村子,颦儿早就按照吩咐装的奄奄一息。村里看到他们的人都远远躲开,生怕姐妹几个赶上来问他们要钱。“呜呜呜,meimei可怎么办,得了虫病,大夫说一起住要传染,呜呜呜。”娟儿娇儿两个哭地哽咽,一边还说着话吓那些看过来的村民。林青青不停的抹眼泪,看见一个就喊,“叔,借我点钱。”“婶子,行行好。”不过一会,她们回家的路上人影都没了。三姐妹笑开了花,颦儿在筐里也咯咯直乐,她怀里还抱着rou和骨头呢,想想都开心。她们也知道为什么要装病,要吓跑那些村民,因为她们知道,她们姐美无论手里有了什么好东西都会被他们无情的掠夺走。大姐说了,为了守护她们自己的小家,说谎装病才是正确的做法。晚上,林青青还去林大俊家敲门哭求一回。“周婶子,求您看在我和大俊哥有婚约借我点钱吧!”周氏隔着门大骂:“滚,小贱蹄子还敢来我家哭丧,谁家和你有婚约。”天杀的,要传染的虫病,她可不敢再和林青青正面相对。林青青抹着眼泪,如愿以偿,回了家。说起来,林大俊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找过她了,之前真是缠得紧,让她如芒在背,恶心至极。林青青忍不住胡思乱想,难不成林大俊自从开发后门后就变弯变心了吗?林青青猜对了,这回林大俊真是成了村正他们的公用倌儿。每天就去村正家,三四个人颠鸾倒凤好不快活。周氏眼看着儿子与村正越走越近,总是往他家散,心里也是疑惑不已,她问儿子,儿子却什么也不说。有一日,她在替儿子洗裤子时,发现裤子后头破了个洞,她嘴里骂骂咧咧,“好好的裤子,屁股怎么单单穿出个洞来!忒费事!”林大俊正在院子里劈柴,闻言夹着腿,扭扭捏捏跑了出去。他跑去村正家,又被村正几人好生揉捏,村正几人听他说不要把裤子破洞,反而yin笑起来。“小sao货,爷爷们不仅要在你屁股那破洞,你这sao奶子咱们也要给你挖出个洞来。”于是,林大俊又穿着屁股破洞奶子破洞的衣服回去了。半夜,他瞧瞧点灯,在自己屋里,双指捻着从周氏那偷来的绣花针笨拙地缝起衣物来。周氏半夜起夜,看儿子屋里还亮着灯,她眉头一皱,就要去骂他不省钱。结果靠近,就见窗缝里,儿子娇柔地像个小媳妇似的穿针引线,手里拿的似乎就是屁股破洞的裤子。周氏惊诧又奇怪,脑子里转了又转,想了又想,实在想不通儿子怎么又破了条裤子还是那个位置,于是她决定白天偷偷跟着儿子出门。及至白天,林大俊干完家里的活又往外出溜,周氏在后头悄悄跟着。等到了村正家院子外,眼瞧着村正把家里的妻子儿子打发出去干活,几个青壮挟着林大俊就往偏屋去,不时男人粗壮又透着股诡异的yin叫声音响起。周氏听得分明,那不就是自己家儿子和村正的声音吗,还有那几个青壮后生,里面没有女人,他们如何叫得这么yin荡。她从不高的围墙上爬进去,食指从窗纸上戳开一个缝。这一看不得了,周氏瞪大了眼睛,屋子里几个人狗尾相交,你连着我我连着你,自家儿子后头一根嘴里还含着村正的大roubang!难怪,难怪儿子最近转了性,不去纠缠林青青那小娘皮,原来是有了分桃之癖。周氏在外看得津津有味,身下来了感觉,于是大胆的站在窗外自己动起手来。屋子里的几个青年好似觉得在屋里玩的不够尽兴,居然连着下体一步步往外走来。周氏连忙也不自慰了,闪身躲到屋子背后,就那么看着几人光天化日之下大行yin乐,好不快活。自家儿子被抬在半空中,下边插着一根,上边含着一根,口水滴滴答答,yin水也滴滴答答。哎,我的儿,你既有这本事勾搭上村正,以后得要问他拿点好处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