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美国公民,他们有些批评非常严厉,我读后心情当然也不会好。不过……写就是这样,你不可能让每个人都满意,所以你试图去取悦每个人是完全错误的作法,因为这根本不可能实现,所以……我一直都有一个信条,不要试图去取悦你的读者们,要去取悦你自己。”主持人鼓掌:“说得真好。”雪兰:“谢谢。”这时,大门口处又涌入很多人。主持人急忙站起来,对后面的人说:“上帝啊,还有人在进来,快去控制一下,这里已经放不下任何人了。”后面一个学生喊道:“费尔曼先生,凯罗琳女士知道刘女士莅临,就打开了大礼堂的大门,因为还有很多人想见刘女士,都挤在大门口了,不如换个地点继续吧。”主持人:“哦,真是太糟糕了,我们应该早料到会来这么多人的,刘女士您看?”雪兰:“没关系,我们可以换个大点的地方继续。”☆、第108章华夏。李琳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中学时代那头美丽的黑色直长发也已经剪短,烫成了小卷卷,已经做了母亲的女人总是跟少女时代不同的,每天都要围着丈夫、公婆和孩子们打转,已经很少有自己的时间了,不过还有一样爱好,即使再忙,她也不会放下,。刚过中午,好友程美筝就来了,她如今已经是一名话剧演员了,又年长了几年的风情,使她比中学时代更美丽了。“我们剧社正在排演,你一定要来看。”程美筝激动地对李琳说。李琳惊喜道:“真的?不是一直不让演吗?”“可是现在又让了,因为有国外人感兴趣,所以剧院选了我当女主角,剧目会在大剧院里演出呢。”“太好了,美筝,你可真厉害!”程美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看着李琳说:“这次演出,你跟我一起来吧,我还联络了范晓微她们,都是我们中学时代剧组的成员。我要跟大家介绍你们,最初的编剧和演员。”李琳摇摇头笑了:“一转眼都过去好多年了,没想到当初我们在学校改编的话剧,如今都已经是传遍全国的著名剧目了。”程美筝说:“当初还是你力主改编的呢。”李琳说:“只是我没想到的作者刘五姐跟大名鼎鼎的雪后山岚竟然是同一个人,如果早知道,只怕这剧也轮不到我们来编了,我这里至今还留着她当初答应我改编剧目的信呢,知道她就是雪后山岚后,把我惊得不得了。再后来,知道她是个比我还小的女孩子,就更惊讶了。”“我不也一样吗。”程美筝笑道,“这个世上总是有些惊才绝艳的人,让人向往不已,如今她已经是世界上知名的大作家了。”“咦?这书是……”李琳忽然注意到程美筝的包里装着一本很眼熟的书。“哦,这个啊,我在书店里新买的,已经有人翻译了第二本。”程美筝说。“这就是在外国很火爆的那本吧。”李琳拿起来说。“是啊,听说都已经是那边销售榜上的头名了,刘五姐的名字现在大名鼎鼎,好多人都知道这个中国女作家的事情了。”“唉!”李琳叹了口气说,“上中学的时候,我就喜欢读山岚先生的,喜欢他故事里的那种侠气和正义,我也喜欢刘五姐的作品,还机缘巧合改编了她的处女作,可说得上与她渊源颇深,当年她被人围攻,然后封杀的事情闹得很大。说起来,不过是因为她站出来反对那些财阀家族出卖华夏利益罢了,这样一个好的作家,却被披上骂名,不得已远走他乡……”程美筝也慨叹道:“若不是她又在美国成名,名声传回国内,只怕这部也不会被我们剧社选中。这也是我佩服她的地方,虽然被整治了,却也没有气馁,又另外闯出了一片天空呢,倒也符合她的性子吧。这不正是她的自传吗?生在这样一个封建家族中,却能够带着母亲勇敢的逃出来,足见其坚强和韧性。”“只可惜,至今还有一些人抓着她不放,说她果然去了美国,是外国人的走狗,当初没有骂错她。”李琳道。“怎么会如此过分!”李琳叹息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像当初他们欺负山岚先生时一样,骂她是妓女的女儿,骂她父亲卖女求荣,所以她也一定不是好东西,如此价值观念,竟也有人附和,真是卑鄙无耻,让人愤慨不已。如今山岚先生在美国闯出了一番天地,他们又说她崇洋媚外,那些国内以她为荣的人不过是自卑狗腿,奴颜婢膝,只知道崇拜外国。我竟不知道一个努力生存的年轻女孩子,究竟做错了什么,叫一些贱人如此咬着不放。”“还能为了什么,不就是因为她揭穿了那些政客和财阀们肮脏的把戏吗?再没有什么比触动他们的既得利益更能触动他们了。”程美筝看了看手中的书说,“我只希望,我们这次重新演出能够让更多人知道山岚先生,知道她是个好作家。”另一边,许昌政家中。丁氏询问自己的丈夫:“五姐当真在美国出名了吗?”许昌政笑道:“不只是在美国,她出版的那两套书,在租界许多洋人圈子里都很出名,上头那些个名人名媛,要跟洋人打交道,都得先读读这两套书,不然跟不上人家的话题。”丁氏惊讶地说:“果真?五姐竟然能写洋文书吗?”许昌政摇摇头说:“此事我也不知道,不过想来一定很厉害,否则怎么会在洋人圈子里如此之红。”“那……她还回来吗?”“当然要回来,她母亲和jiejie都还在华夏呢。”许昌政理所当然地说。“我看不见得,人家现在在美国,那里可比华夏好得多了,她在那里要钱有钱,要名有名,还回来干什么,这里硬压着人家,不让人家写书,她回来靠什么吃饭?至于她娘和jiejie,有钱还怕什么,直接接去美国不就得了。”丁氏说。许昌政皱着眉说:“可是先生临走时跟我说,她一定会回来的,她还要写完。”丁氏笑道:“反正若是我,我就不回来。”“你?”许昌政笑着摇了摇头,“你不懂。”“我不懂什么?”“你不懂……”许昌政长长地叹了口气,“你又不识字,连她的书都没看过,你能懂她吗?”“那你懂?”丁氏不服气地问。“我?我也不太懂,但还是稍微懂点的。”许昌政笑着拿起了一张旧报纸,这是几年前,她与人论战时唯一发表过的一篇杂文,标题便是,许昌政盯着这则标题说,“不要因为她是个年轻姑娘,你就小看她,她可是十几岁就写出这样故事的人呢,又怎么会是凡人?一般像她这般写书出了名的,哪个不是洋房豪宅住着,一堆仆人丫头伺候着,或者到处结交名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