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二,h)
姜妤起先不知道她说的‘兴致’指的是什么,可当女人的食指从她鬓边缓缓下滑,滑到下颌,滑到脖子,然后滑进她衣襟的时候,她懂了。西厌悠然地盯着这个女子,眼见她的眼角眉梢泛起红晕,两眼噙着水光泫然欲泣,整个身子在颤抖,活像一只受惊的小兔。西厌的手停在她隆起之地轻轻一捏,姜妤泪珠滑落,她咬了咬唇,鼓起勇气哀求了句,“求您,不要。”西厌果然将手抽了出来,转而再次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微微张嘴,她瞧了眼,轻声说,“你这牙也像兔子,咬唇的时候特别好看,来,张大些。”姜妤耻辱地闭上眼,听话地张唇,一阵淡淡的香息拂过,她听女人一声低笑,“甚是粉嫩,不知品起来滋味如何。”属实欺人太甚!姜妤抽出事先备好的匕首猛地朝她刺去,然而手腕被女人一擒,竟再动不得半分。西厌略微使劲,姜妤痛得匕首脱了手,它掉在地砖上发出脆响,西厌却看也不看,只顾端详起她的手来,只见十指白若凝脂,她意味不明地笑,“果然没少花心思。”“你杀了我吧!”姜妤心中万分屈辱,巴不得将眼前之人碎尸万段,却不知她这幅梨花带雨的模样,怒骂也成了娇嗔。西厌眼神逐渐幽深,她饶有兴味地勾了勾唇,接着一把将人横抱起来。姜妤一惊,挣扎起来,“你,你放开我!”却怎么也挣扎不开。西厌步履平稳地朝里走去,“你可知,我已经快数十年未与人同房了。”语气中颇有感慨。数十年?什么数十年?没等姜妤想明白便落入了一片柔软之中,这幽香的气息,不用说也知道这是女人的床榻。姜妤缩在角落,“你不要过来!”西厌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的衣物,先是头上的银饰,接着是外衫,等脱得只剩里衣时,她问,“你是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语气平淡的就像在问今日天气如何。“你走开!”姜妤抽泣着瞪她。西厌显然不满这个回答,她眸色一变,伸手一把将人压在身下,“既是你不识好歹,那就不要怪我辣手摧花了。”说着便毫不留情地扒开了女子身上的衣物,素手一挑,这件精心挑选的纱衣已经撕裂开来。“不!”姜妤手忙脚乱地按紧自己的衣物,“求您,不要!”一抹杏色映入眼帘,西厌眼底戏谑,“你就是穿成这样去勾引西凌的?”说罢指尖稍一用力肚兜便被轻松地剥离,身下女人肌肤胜雪,还未凑近就能闻见她的女儿馨香。姜妤惊恐,“求……”还没说完就被吻住。西厌蛮横霸道地吸吮她如桃花般娇嫩的唇,而后舌尖一顶,长驱直入地寻到她粉嫩的舌头放肆地掠夺。这女子,没有一处不香,让她不禁沉醉起来,手也不自觉的在她身上游走。忽然舌尖一痛,西厌刚抬头,紧接着一声脆响,她被打得偏了脑袋,长发随之垂落遮住她半张脸。姜妤哭着骂她,“我们都是女子,你怎可对我行此禽兽之事!”西厌回头,她嘴唇染血,瞧着竟有几分妖异,她的舌尖在嘴里转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很好。”在姜妤的惊叫声中,西厌将人反按曲膝压住,三下五除二褪净自己衣物后便毫不怜惜地占有了她。陌生的撕裂感传来,姜妤这才知道自己被占有了,被一个女人。“呜……”她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她想逃却逃不掉,只能一下一下被迫承受着。西厌将人捞过,圈住她的腰部动得又重又快,结合处有殷红滴落,她恍若未见。“好痛……”姜妤忍不住哀嚎。西厌朝前一压,握住女子胸乳揉捏起来,她在她耳边喘气,“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且受着,还早着呢。”姜妤咬唇抽泣,“饶了我,我错了。”西厌一声轻嗤,捏住她下巴吻住,身下并不停,待释放过一回后才肯放缓。姜妤一时间恨不能死去,她自小受礼仪教化,如何肯受此屈辱?想到此,她埋入枕头伤心地恸哭起来。西厌将人拽出来,“何苦如此,平白遭罪。”姜妤咬牙,“你杀了我吧!你这恶贼!”西厌素手一滑,捏住她的饱满爱抚,“死多容易啊,你不是最清楚了吗?”姜妤被发配到这里,诸多刑罚可没少见,她打了个寒颤,连哭都忘了。西厌再度将人压下,凝视她,“张嘴。”姜妤怯怯地照做,女人俯身吻住,这回她算是予取予夺。缠绵间,两人的胸乳抵在一处,西厌离开她的唇缓缓下滑,在品尝过她的每一寸后,她复吻住她的唇,同时抬起她的腿与之结合。西厌发现自己每动一下女子便呜咽着沁出些泪来,她不由调侃,“你是水做的不成,这么能哭?”姜妤断断续续地恳求,“奴只一个请求,让我死个痛快。”西厌不置可否,“看你表现,若满意了便留你个全尸。”姜妤一听连忙讨好地环住女人的脖子,主动献上香吻。西厌坦然受之,吻过之后细腰一动,让姜妤坐在她腹上,“动吧。”姜妤浑身潮红,她羞耻地闭上了眼,咬着唇轻轻摆起腰来,“哼……”西厌欣赏着她边动边哭的模样,时不时还做坏一顶,让她不自觉软了腰,之后继续恶劣地命令她,“收紧些。”姜妤心中恼恨却无可奈何,只得默默收紧,如此一来那种莫名的怪异感更加明显,她的腰也愈加发软。西厌如何能不知她起了情潮,她戏耍般看着女子难耐地抽泣,忽而将人拉倒过来吻住,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在姜妤呜咽崩溃中给了她。接着不等她回神,西厌又将人压下再度动了起来,见她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她心潮翻涌间将她两腿按到肩上。“唔……慢点……”滑腻的交合声传遍了整个寝房,姜妤不堪承受,嘴里发出急促地喘息,“啊……”——俺来了\(?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