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和姐夫一起去机场送jiejie出国。“明远,你要照顾好小柔啊,她是个小女孩,啥也不懂,你就把他当女儿养着。”jiejie一遍又一遍地对姐夫说,姐夫连连点头。我今年十八岁了,但长得娇小玲珑,皮肤白嫩,脸也很幼态,看起来好像十四五岁,说我是初中生也有人相信。站在比我大七岁和大十岁的jiejie和姐夫旁边,确实像他们的女儿。“小柔,jiejie走了,有什么为难的事都可以视频跟jiejie说,别委屈自己。”jiejie又拉着我絮絮叨叨嘱咐了半天。我心里可烦了,眼睛不时瞟着姐夫,心想她怎么还不走,果然越来越像个老女人了,啰嗦死了。姐夫干她好几年,一定也烦了吧?搞不好逼都被干得又松又烂,哪有我这个处女逼诱人。好不容易送走了jiejie,我终于可以和姐夫单独在一起了。回家的路上,我故意问姐夫:“以后,我能叫你爸爸吗?这样似乎亲切一点。”姐夫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显然听到爸爸这个词有些兴奋。我默默记下,以后要常常叫他爸爸,特别是他情动的时候,肯定能让他兴奋。他点头道:“小柔想叫爸爸就叫爸爸,姐夫答应你姐要好好照顾你,都随你。”“好嘞,姐夫爸爸。”我乖巧地叫道。姐夫听到这个奇怪的称呼,无奈地笑着摇摇头。早上,姐夫送我去大学上课。其实大学里有宿舍,但jiejie心疼我,不想让我住在条件不好的宿舍里,让我走读。她给我配了司机和车每天接送,但我就喜欢缠着姐夫。于是变成了,每天由司机接送,但姐夫在后座陪我坐。此刻,我就像个没有骨头的人一样,瘫软在姐夫身上。“爸爸,我的奶头好疼,嗯,你帮我揉一下。”我抱着姐夫的粗脖子呻吟,分明看见他不停地咽口水,喉结上下晃动。他声音沙哑地问道:“奶子怎么会疼的?”我娇滴滴地道:“人家还小嘛,发育的时候就会疼,姐夫爸爸,你帮我揉揉,求你了。”姐夫被我缠得没办法,只好伸出大手,从我的T恤领口伸到我胸口,覆盖在我的小奶头上。“你怎么不戴胸罩?”他惊讶地问。我当然是故意为了勾引他才不戴胸罩的,但我不能这么说。“就是因为疼啊,嗯,你给我揉揉,爸爸,揉揉女儿的小奶子吧。”司机似乎受了雷击,车子一顿,差点撞上前面的车。姐夫立刻训斥道:“开车不要分神,多危险。”司机连忙道歉,坐直身子心无旁骛地继续开车了。姐夫开始揉我的小奶子,一开始轻轻地揉着。姐夫的大手都是茧子,磨得我浑身都起起了鸡皮疙瘩。“好舒服,嗯,嗯,啊,啊。”我浪叫着。不一会儿,姐夫浑身发烫,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又捏又拧,把我的小奶子蹂躏得疼死了,好像快要被他揪掉了一样。“爸爸,疼,疼,啊,嗯。”我嗷嗷叫着,姐夫却不管不顾,力度不减地拧捏。过了一会儿,我竟然不觉得疼了,反而感觉到一种极度的舒服,忽然一股sao水从逼里流了出来,打在车座位上。整个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我的sao水的味道,热乎乎的,带点奶味,带点腥味。正好也到了学校,我整了整衣服下了车,和姐夫挥手告别。姐夫眼尾通红,对我摆了摆手。晚上回家,姐夫竟然做了一桌子饭菜等着我吃,真的好温柔体贴。他去工作的时候穿着帅气的西服套装,像是禁欲系的霸总,又冷又矜贵。但在家里,他只穿着一个大裤衩,上面穿一件二指背心,十分居家。但我从未见人将二指背心穿得那么好看,健硕的肌rou就像是要冲破背心一样,古铜色的肤色彰显着男人的力量和雄性魅力。我的男人,真好看。吃完饭,我洗了澡,换了一件白色的吊带小背心,下面穿着一件黑色的齐逼超短裙,但没有穿内裤。我用镜子看过自己的小逼,粉粉嫩嫩,没有毛,逼口很小,阴蒂藏在花蕊里,男人看了肯定动心。姐夫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走过去,挨着他坐下。“爸爸,女儿的奶子还疼,嗯。”我哼哼唧唧贴着他的耳朵说道。姐夫深吸了一口气,道:“那我再给你揉揉吧。”姐夫伸出大手,把我的小背心拉起来,揉捏着我的小奶子。我双手撑在沙发上,挺着胸,任他揉捏。“小柔,还疼吗?”他看着我绯红的脸蛋,喘着粗气道。“好一点儿了爸爸,再给我揉揉。”我用娇得能滴水的声音回答道。姐夫好像是信了我的话,没有再问,只是下手很重的揉捏我的胸。“好像大了一些呢。”他盯着我的奶子看。我说:“是啊,人家还在发育呢。”过了会儿,我觉得逼痒了起来,哼哼唧唧地道:“爸爸,我下面痒,是不是过敏了,你帮我看看。”姐夫的手一顿,问道:“很痒吗?”我含泪点头道:“嗯,好痒啊,痒死了,快点啊,爸爸。”姐夫的大手伸进我裙子地下一摸:“你没穿内裤吗?”他摸了一手的水,拿出来看了看,亮晶晶的,还有些拉丝。“嗯,我在家里都不喜欢穿内裤,难受得很。”他把我的超短裙翻上来,拉开我的两条腿,低头查看我的嫩逼。我听见他“嘶”得一声,倒抽了一口凉气。我故意问道:“爸爸,怎么了,是不是过敏得很严重?”他点点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然后,他带着老茧的手指捏住了我的阴蒂,捏得很用力,我叫出了声。“啊,爸爸,那里别捏,啊。”我两腿乱蹬,口水都流了出来。他道:“这里看着有点肿,我给你揉一下,上点消炎药。”他不停地捻着我的小豆豆使劲揉,爽得我死去活来,sao水不停地往外流淌,像是一条春天的小河。没多久,我头皮发麻,浑身颤抖,我哭着道:“姐夫爸爸,你停下来,我好像要尿尿了!”姐夫道:“没事,你尿吧,尿出来就不痒了。”我不肯,拼命忍着,可到底还是没忍住,脑中一片白光,我尖叫一声,尿了出来,喷了一地的尿。那天晚上,我竟然当着姐夫的面失禁了,还翻着白眼昏了过去。第二天早上起来,才发现自己被擦洗过,一定是姐夫给我擦洗了,把我抱回房中睡在自己的床上。可我爽了,姐夫没人给他纾解,他会不会很难受?我起身去姐夫的房间查看,只见他浑身赤裸,睡得正香。因为晨勃的缘故,他的大rou直竖竖的挺立着,像是一根指天笑骂的擎天柱,尺寸和粗度惊人。我两腿发软,好想好想坐在上面扭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