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一回到单身公寓,楼格格习惯第一个进门,而那个理应负责带上门的男人却发冷似的频频打抖,忤在玄关处,使得她不住关心:「你还好吗?怎么还在抖?」
霍地,一阵强劲的夜风吹过,使得敞开的门扉砰一声关上,怎料科学能够解释的一着,竟吓唬住了那个有至少六尺高的男人——「赫!怎么门突然关了?!」
亲眼目睹他惊恐转身瞅着大门看,她没好气地道:「刚巧有风吹过就关了。」
她原以为他是故意装害怕搞气氛,怎料轮到他洗澡时,他进去卫浴间没多久,她就听见门后有东西被打翻的声音。纵然觉得他长得这么壮犯不着她来费心,但她还是忍不住动身走去敲门关心关心。
「你怎么——」「了」字还没有机会成音,卫浴室的门便被人从里头打开了,致使她用作叩门的手落在结实的肌肉上头——
尷尬的事来得有点突然,道歉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她便被那个腰间只围着白毛巾、头发还湿漉漉猛滴水的猛男抢白:「里头有人——」
楼格格慢了大半拍才反应过来,半信半疑地道:「下?怎可能?」有贼人吗?爬水管闪人?可能吗?她卖力探头探脑,但探不出半个鬼影来……「没人啊……」
「真是有人影——」他言之凿凿地道,神色惶张:「我听见气窗外有声音——」
什么气窗外有声音?他的说词怎样听都像是疑神疑鬼……「你以为有鬼?」
像是被踩中尾巴似的,耿子騫激动反驳,发尾的水滴滴答答的:「我才不——」
柳眉一挑,楼格格故作惊慌的指着他的身旁,语带暗示地道:「你旁边有——」可她还没把话说完,便被紧紧抱住,还要被反覆奉劝:「别乱说话,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