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租就可以,根本没买的需要……为什么没事要虐待自己背债做房奴?」
「租不长久的,要是之后有了孩子就不适合搬来搬去,所以我才说不仅仅是年龄差距问题,而是价值观不同的问题。」楼格格耐着性子解释,正如他总是说没理想的人生活就像行尸走肉而她不认同一样——
「不,是年龄问题,你的人生计划里早就排除了所有年纪比你小的男生——」
「我只是排除了所有思想不成熟的男生——」她澄清,不满他扭曲她的意思。
明摆着是指桑骂槐的一番话使得耿子騫不悦透顶,终究忍无可忍大发雷霆:「不用兜大圈来道我不成熟,反正你早就习惯用年龄来规范我的思想——」
「我没用年龄来规范,而是你的思想跟脾气根本就跟你的年龄成正比。」楼格格试着耐心地道,可出来的口吻还是有点衝。
「我不是不懂你说的,而是我觉得没必要委屈自己过这种公式化人生——」
「我只是个普通人,我只想像普通人一样过着普通的人生——」不要新意不要惊喜,她只要平稳安逸无风无浪即可,可他就爱追求她无福消受的冒险刺激!
「你简直走火入魔,用年龄规范我也罢,还用框框来规范自己的人生——」
近乎詆毁的一席话挑起了她敏感的神经,楼格格生气过头,狠下心肠放话:「我跟你说我结婚的事不是要徵求你同意,而是想通知你今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今晚过后,麻烦你别再上来找我,就算你来了,我都不会再让你进来——」
撂下狠话后,楼格格推开上方的男躯想要起来,可他却一手把她推回原处,还用力压着她的肩。
「你——干嘛啦?我都说了我要结婚了——」楼格格难掩激动地想要责备他孩子气的行为,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一把平静异常的男音于头顶暴起。
「你不是说今晚是最后一晚吗?」耿子騫淡问,表情平静得令她为之惊惧,尤其是当她发现自己再也没法在那双蓝色眼睛里找回两束几可灼伤人的火焰时。
「好聚好散,就当作是作为砲友的送给你的结婚礼物。」耿子騫事不关己般平述,尾音隐没在她微张的嫩唇里。
砲友……她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就是年轻人口中——床伴的暱称。
的确,他好听一点是叫床伴,难听一点,他什么都不是。纵然她每每在口头上都不愿承认他的身份,但事实上她的内心深处早已把他当成是男友来看待。
偶尔间,她甚至会想如果自己晚八年出生就好了,就不会有年龄差距的问题存在,那她就可以像其他学生妹一样可以无视现实考量跟他在一起。可惜,她比他年长八岁,身上又有太多包袱,所以他们的关係结束才是对所有人最好的做法。
今晚是他们的最后一晚,她纵有不捨也得捨,皆因过了今晚,她就要成为别人的妻子。所以她首次做主动,在两道错愕的目光底下,两臂主动圈缠他的颈脖,模仿他平时吻她的方式回吻,主动回应这份她充其一辈子都无福消受的热情——</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