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可以啦……」楼格格当下应得很心虚。
心惊胆颤地应酬完毕,楼格格已感身心俱疲,最悲的是还有更累的在后头。
一进屋门被甩上没几秒,耿子騫便强搂过楼格格的细腰,发了疯似的横蛮地蹂躪她的唇瓣,磨得她嘴唇生痛,她想要挣脱,却惨被箝制得更紧,施暴者还猛向她后脑施压,使得那根到处肆虐的舌头更能深入她的喉咙。
楼格格被吻得换不过气来,脑部一度缺氧,到新鲜空气得以重回肺叶的时候,人已被推倒在软硬适中的沙发上,背心洋装裙的一方肩带歪到臂上去,里头的胸罩被扒掉。
他发情乃是家常便饭,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楼格格今回却感到有点不满,虽不高兴,可她还是有捺着脾气问道:「你脱我衣服干嘛啦?」
「还能干嘛?」耿子騫态度恶劣地反问,然像是要惩罚她似的啃咬泛着奶蜜香的颈脉,而大手则报復般隔着洋装将一方软嫩用力揉搓成各种不规则的形状。
她自然晓得他想做什么,但好端端一个假日得坐在咖啡室里听着大学同学非常热心地介绍亲妹表妹堂妹什么给他认识,而他又好似很热衷的模样已教她一肚子气,不能很好脾气地配合他的需索。「我今天很累,你找年轻的妹妹玩不行吗?」
「我要到哪里找年轻的妹妹玩?」他不满地问,大手发狠直接扯掉她的内裤。
「我同学不是将年轻妹妹的电话给了你?」楼格格态度欠佳地提醒。
耿子騫闻言一顿,动作放柔,掏出一方软乳舔弄吸吮着,没再像刮颱风似的。
「表姐,你是在呷醋吗?」他含糊地问,另一手则隔着黑丝扫着她的腿后。
「我没呷醋……」楼格格表面淡漠地道,实则心虚得要命。
「只要你肯承认我是你的男友,就不会有这种情况出现。」他耐心诱哄道。
心弹跳了一记,楼格格固执地纠正:「我们没在交往,你不是我的男友。」
「也是呢……」耿子騫自嘲一笑,讽言,字里行间掺杂着令她心酸难受的悽酸。「我算是什么?充其量是个拐『表姐』上床的『表弟』而已,是不?『表姐』。」
被质询的一刻,她选择了沉默,由得他逕行将她的反应解读成——默认。
那天,她确实是在呷醋的,但没有承认的需要,皆因承认了一项,她就得承认多一项,但她不可能承认另一项,因为他不会是她人生计划里头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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