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长得这么大还喜欢喝牛奶……小鬼果然是小鬼!没什么好激动的!「我、我明天就换掉——」以后都不用牛奶味!
「那换蜂蜜味,我也喜欢喝蜂蜜——」他热心提议,笑容几乎能闪瞎她的眼。
谁管他喜欢牛奶还是喜欢蜂蜜?「不、要——」怎么他说话这么变态的?明明只是个小鬼而已!
乱七八糟的心情还没得以平伏过来,心事就被揪出来。「大姐是在害羞吗?」
「我怎可能会害羞?」楼格格矢口否认,她吃的盐比他吃的米多,有什么风浪没见过?怎会因为被这点床事吓到?「我只是觉得没需要迎合你的喜好——」
「大姐真是不考虑看看啊?让自己变得好吃些,生活情趣就会多些,算起来有赚到啊——」耿子騫态度轻佻地道,实行拋砖引玉。
赚到……正因为他听似有理的一番话,她费煞思量,研究这个从未接触过的范畴,即使中途遭到打断,可她事后还是有用心计算自己实际上能赚取多少,毫不在意自己只套着衬衣、穿着黑丝的横陈在一个男人的面前。
「大姐,怎样?想不想改变主意?」耿子騫半压在柔软的女躯上追问成绩,他满腔自信,渴望得到讚赏,岂料等着他的并不是预期中的答案。
「不想,我现在很肯定。」楼格格斩钉截铁地道,先前的犹疑一扫而空。
耿子騫闻言错愕不已,险些连隐形眼镜都掉出来。「为什么?我的床上功夫未到家吗?」跟他有过一手的砲友都会爱上他的手势,唯独她不然……难道说一山还有一山高?但她生涩得连接个吻都不会的样子,不见得曾尝过床事滋味——
一论及產品试用感,床事经验值几近等于零的她竟可脸不红气不喘的分享自己的感受。「就是因为太好,所以不适合。」
耿子騫更不解,不住受好奇心驱使寻根究底:「为什么?」
「我老了骨头脆,经不起考验。」楼格格坦白交代,口吻里头不存一丝矫情,像他这种血气方刚的小鬼,她自问无福消受,要是他每晚都发情抓她来几场巫山云雨,她肯定不出七日就在家中暴毙,死因则是胯下风。她没成为头条新闻的兴趣,也没多馀时间跟不合适的人交往,所以这种好康事还是留给其他人好了。
明知能否成为砲友很讲究缘份,但耿子騫就是不甘心,忍不住追问更多平日绝对不会问的私人事:「你才几岁?谈什么骨头脆?」
「我二十六了,很老很易碎。」楼格格正色地回话,听得耿子騫又是一愣。
才二十六就喊老?换作是别的姐姐,根本不会供出真实年龄数字,更遑论说是承认自己很老……他人脉都算广,几乎去到哪里都有知己好友砲友,但他从没遇过这种女人……她的思维很古怪,真想鑽开她的脑袋看看里头装的是什么——
正因为她奇怪的思路挑起了他向来活跃的好奇心,耿子騫决定深入研究——他从来都不认为好奇心能杀死一隻猫,每每遇到新奇古怪的人和事,他都会像疯了似的沉迷于探索好一段时间,但热情一过,就会失去兴趣置之不理,他以为她不是个例外,怎料这回,他头一遭发现自己的热情像野火般怎样烧都烧不尽……
到他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已太晚了,他的好奇心让他赔掉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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