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栀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在诊室里的记忆只到了手指侵入下体的地方，后面迷迷糊糊的好像睡着了，可是睡梦里身体好像经历了一场刺激，让她打开了好像堵塞了很久的一个通道，忽然有些通透。可这种通透让她不舒服。醒来后的她对哥哥的感觉都变得不一样，一靠近，她就忍不住呼吸急促，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让她觉得很痒，具体又说不清楚是哪里痒，哥哥一摸到就能缓解。手机突兀地震动了下。是一条语音，点开后是夏舒年的声音：[今天在医院看到你了，就忍不住想问问，栀栀，你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当面分手之后，夏舒年说想给彼此冷静的时间，并没有过多的打扰，叶栀换了新手机之后也没去清理微信联系人，倒是没想到今天半夜给自己发了信息。他也睡不着吗？叶栀一想到哥哥变得如此陌生又无处可说，到底还是心软了下来，本来就是因为怕连累对方才分的手，如今已经可以恢复，自是重新对他有了希望。她回道：“嗯，眼睛能看见了。”一得到她的回复，夏舒年立刻打了视频通话，叶栀指尖停留在屏幕，在接和不接之间盘旋。不知道为什么，记忆中更深刻的是哥哥偷偷舔自己rufang和私处的感觉，倒是和夏舒年之间，忽然没了那种之前一直深刻心动的初次亲热。记忆很淡，可对夏舒年的紧张依旧，尤其是在和哥哥有了实质性关系的情况下。她心思很乱，果断把电话挂了，转过头继续失眠中。失眠了一个晚上，吃早餐的时候一直犯困，直打呵欠，安静了一夜的手机忽然又响了下，叶栀的手机是盲人模式，可她看到上面飘着的名字提醒，当着叶南风的面不敢打开，装作没注意到。叶南风跟着看了眼，消息提醒的页面上，亮着“年”字。二人竟还有保持联系。他不经意地问了句：“昨晚睡得不好吗？怎么脸色这么差？”顶着那么重的黑眼圈，叶南风很难不注意到。叶栀点点头：“嗯，应该是昨天在治疗的时候不小心睡多了，所以昨天晚上睡不着。”昨天治疗的时候她哪里是睡着了，弄那么久，晚上应该很疲惫好睡才是。所幸叶栀太困，白天也要补眠，叶南风趁着她睡着的时候，拿起她的手机，依然是那串一猜就中的密码。“栀栀跟哥哥怎么能有秘密呢？”他边想着边心安理得地去翻阅叶栀的手机，看到跟年的聊天记录，夏舒年从凌晨间歇性地给叶栀发信息发了一个晚上。叶栀只回复了第一条，“眼睛能看见了。”这种事，栀栀没第一时间告诉自己，而是告诉了她那个前男友。而且明知道夏舒年一直在发消息，结果她还不关提醒，是故意让自己看到，试探自己吗？叶南风抚摸到她的眼皮上：“这双眼睛，果然还是看不见的好。”叶栀醒来已是晚上，眼前是一片漆黑，她摸着旁边的开关打开灯，眼前依然什么都没看见。她有些慌了，爬下床，可双腿根本使不上力气，一到床边便摔倒在地，摸到脚上，知觉变得很弱，要很用力才能感觉到，更不用说让双腿直立行走。原本留存的希望一下破灭，她慌张地撑着床边起身，却继续摔倒，摔了多次依然不放弃，动静引来了叶南风。“怎么了怎么了？”看到叶栀坐在地上，他跑了过去，接住叶栀胡乱挥动的手。她惊慌失措道：“哥哥，停电了吗？是不是停电了？我的眼睛怎么一点光都感受不到了？”“别怕别怕，这是正常的……”叶栀像再次陷入到噩梦里，哭诉道：“看不见了，我的腿也、也感受不到了……呜呜呜，我是不是不会好了？”“会好的，栀栀会好的。”叶南风抱住她，摸着她的背安抚道：“治疗过程会有一点起伏，这是正常的现象，你之前能感受到光，昨天治疗的时候下体也能感知到疼痛，说明总体是在好转。”叶栀趴在叶南风的肩膀上抽泣：“真的吗？”“嗯，哥哥是医生，不会骗你的。”叶南风安抚了好一会儿，才将叶栀的情绪慢慢安抚下来，给她擦干眼泪，声音异常温柔：“去医院，哥哥会继续帮你。”坐上哥哥的车，她的身体一路都在颤抖，失明和失去双腿的痛苦已经经历过一次了，明明已经渐渐变好，又忽然恶化，给了她更大的打击。再次来到治疗床上，视觉剥夺，只能跟着哥哥的动作去做，躺在床上，叶栀不清楚眼前的人在做什么，只感觉他在自己的双腿上动了动：“有感觉吗？”叶栀摇头：“你重一点。”“再重腿就要青了。”叶南风从她的腿间往上滑到她的小腹上，她的小腹便收缩了一下：“在摸下面，昨天手指插进去的时候是栀栀最舒服的时候，但今天栀栀没湿，所以进不去。哥哥去拿润滑剂油。”“不要！”一听到插进去，叶栀都有点傻了，一想到昨天哥哥的理论，她带着刚哭过的鼻音开口：“哥哥，用、用针灸。”即使疼，她也想再次感受，双腿残疾的感觉太过痛苦，她已经分不出神来分析哥哥的理论是不是假的了。“好。”叶栀顾不得许多，她只想现在马上感受到下身的感觉。足三里也好，会阴xue也好。躺在治疗床上的叶栀重新被掰开双腿，哥哥做什么她都感知不到，觉得很慌，叶南风便给她交代着自己正在做的每一步。“在给栀栀的阴蒂消毒，到xue口了，栀栀下面本来就粉粉净净的，今天还一点水都没有，很好消毒。不过这不是什么好现象。”他一边安慰叶栀一边把事实说出来，让叶栀只能在心里恐慌，越发纵容他的行为。“在下针……”感知消失已久的阴蒂上忽然传来一阵隐隐的刺痛，叶栀惊喜道：“有……有感觉了……”“会带动其它地方有感觉吗？”“嗯，腿也有点……麻麻的……”叶南风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表时间，偷偷给栀栀麻醉的时间快过了。一会儿栀栀知觉重新出现，大概不会配合。这时候她的状态刚刚好，可以感受到一点疼痛，却又可以忍受的程度。叶南风取掉了针，取出准备已久的环扣：“这种方法有效，所以哥哥准备给你上个金属环，以后栀栀要经常拉动金属环刺激你的感觉神经。”他认真地给叶栀私处消毒，她那里干干净净的，一根毛的遮挡都没有，所以连备皮都不用做，直接就能看到上面的嫩rou，消完毒，阴蒂便懂事地鼓出来，麻醉时候的感觉和药物作用下的失去知觉不一样，这时候她的私处还能做出反应。叶栀看不到下面的可怕现象，只感觉疼痛越来越明显，而这尖锐的疼痛中，还裹着一丝难以言说的电流，不自觉让人上瘾。“好啦。”叶南风上好环，还给她补了一针止痛：“栀栀这里刚弄完这个小手术，不能闷着，所以要保持这个姿势，免得发炎。今晚先这样，就在这里睡吧。”叶南风不再碰她那个地方，但术后的创面一直在，细微的疼痛和电流源源不断。让她感觉安心。起码下体是有知觉的。叶南风给她挂了安眠的药，等她睡去便在她腿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银环三分之一的圈陷进了她的阴蒂中，露出的部分在娇粉的嫩rou上格外显眼，可惜现在刚弄完，不能动，得养几天。他将旁边的床移到叶栀的床边，躺在上面，侧身面对叶栀，靠得极近，叶栀那样绵长的呼吸都能让他感受到，眼皮偶尔滑动一下，带动着睫毛也在颤抖。他扣住叶栀的手，舔了舔叶栀的眼睫毛，自顾自地笑着，这点亲近也不够似的，上前去吻住她那柔软的唇。叶栀身体输了药液，醒不过来，唇口被什么堵住了，让她呼吸变得绵热急促，加上双腿间的刺激，让她轻轻地发出呻吟。叶南风克制着自己。不能再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