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他干什么?!苏桐半截身子都麻了。这个距离,能感觉到晏礼的体温和呼吸,只要她稍稍挺腰,两人的身体就能触碰在一起,四肢紧贴。他的身体还在下滑,结合那句暧昧的话,最终落脚点在何处,已经不需要明说。苏桐下意识绞紧了双腿。晏礼觉得她不会和一个五岁心智的男人发生什么,可事实上,她和楚则不仅发生了,还发生得特别彻底。刚刚是为了用最理直气壮的态度打消晏礼的怀疑,但现在想到真的要让一个男人用嘴碰她下面,苏桐就觉得自己浑身发烫。她下面刚被另一个男人的yinjing插过,还红肿着合不拢呢,就要被唇舌含住、厮磨……不,只需要拨开内裤一看,就能猜到她早上被cao得有多凶……就会知道,她连半傻的楚则也不放过,不仅彻底插入了、干肿了,高潮时射得整个腿根都是……如此yin荡的场景,哪怕情绪稳定如晏礼,也会受不了吧。苏桐大脑开始模拟,想到发现一切的晏礼不敢置信指着她,骂她丧心病狂的样子。有些心虚,有些羞耻,尤其是早上那场撞车再度确定楚则还没恢复,她自己都有点不敢面对。察觉到晏礼的指尖已经掀起她的裙摆,苏桐下意识想躲。不,别躲,躲了显得心虚,他不会是还在试探吧?苏桐死都不信,晏礼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他那么高傲,怎么可能愿意趴在女人身下……不可能的。现在就看谁先退一步了。……苏桐的裙摆被提了一小截,纤长的腿暴露了出来,rou色裤袜,影影绰绰,非常撩人。微风吹过,略微荡漾。苏桐指尖下意识抓紧了,腿也缩了缩,又在晏礼缓慢的动作中,慢慢放松,颇有点玉体横陈的味道。发觉苏桐是真的不闪不躲,晏礼眸光微眯,动作莫名慢下来。他抬手解开领口,让整个漂亮的下颌和滚动的喉结全都暴露在苏桐面前,额角也带着细细的汗珠,似乎有些紧张。他端起茶水想喝,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放下,换成了白开水。这一个动作,苏桐浑身麻了麻。是因为要用嘴……,所以不喝茶了吗?视线不受控制地聚焦在晏礼的唇上,非常好看的唇形,不薄不厚,流畅饱满,唇色鲜活,上面残留的水珠更是多了股润泽。苏桐不得不怀疑他涂了口红或者唇膏,她抬手贴过去,指腹刚碰上,两人俱是一颤。晏礼没动,苏桐却很戏精地抖了抖手,瞳孔睁大,仿佛被电到了。晏礼蓦地笑了,唇微张,本想说这个颤抖幅度,不是帕金森就是真触电。但唇角却被苏桐压住了,她不让他笑,也不让他说话,指尖在上面摸啊摸,像是在检查什么产品一样。空气中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缓慢,悠长,缠绕,试探。苏桐摸了好一会儿,真软,她还使劲刮了刮,上面什么都没有,人家就是天生丽质,不点而朱。苏桐收回手,点了下头,再瞟了眼紧闭的房门,然后偷偷摸摸地分开双腿。这一套动作的含义:检查合格,可以用了,但是要快点,这里是公共场合。这次换晏礼呼吸乱了。他盯了苏桐好一会儿,慢慢垂下头,越来越近,眼看灼热的鼻息已经碰到她的大腿……苏桐心剧烈地跳,生怕晏礼发现异常,但又诡异地期待。小腹用力地收紧起来,生怕涌出太多蜜液,连带着早上射得满满的jingye也会淌出来。苏桐咬紧牙关,心里难免生出侥幸,只碰两下的话,应该没关系的吧?有点痒了,蹭一蹭,就蹭一蹭……就外阴的区域,阴蒂的区域,隔着内裤磨蹭几下,就推开晏礼!不会被他发现那里已经被干肿了的!以晏礼的性子,说不定最后一厘米的位置,他就会错开。她听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目光直勾勾盯着晏礼的唇,像是某种恶霸,有那么一瞬,甚至想拨开内裤,让他贴上去,比比谁的唇更红润。三寸、两寸、一寸、半寸……然而眼看就差那么一点距离了,甚至苏桐觉得自己呼吸的幅度稍微大一点,被包裹着的、微微鼓起的私处就会碰到晏礼的唇角……毫厘之差时,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苏桐立刻想摁掉,但看了一眼,上面“楚律维”三个大字,让她瞬间清醒。意识到有问题,楚律维不会主动联系她的,就算有事情也是透过王秘书,除非是极为紧急的时候。她抬眸透过活页窗向外看,这才发现外面有些安静,不少人目光奇异朝这边看过来,还有人在窃窃私语。将目光转向角落的茶几,上面好像有个话筒造型的东西,还亮着灯。!!!苏桐如遭雷击,这样子,大概率她和晏礼说的话都被播出去了。被人算计了,估计是想看他们当众出丑,或者说一些“夫妻不和”的话,最近得罪的人太多,一时还真理不出头绪。但不管怎么样,肯定要圆上,尤其不能被察觉他们在做这种事。苏桐手臂用力,立刻将晏礼推开。被推开的人眸光幽深,眼底还带着一丝笑,他可照做了,是她先退一步的。苏桐轻咳一声,语气高傲:“好了,别在地上跪着了,你也是堂堂晏总,都不怕别人笑话你。”嗯?晏礼一愣,目光顺着苏桐的视线扫向一旁,也明白了。脸上五花八门的情绪闪过,好半天才压低声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接先前的话:“那你原谅我了?”他声音有些嘶哑,还有他们先前的对话,多少需要解释,解释晏礼要做什么,苏桐才原谅他。苏桐眼睛转了转:“别哭了,不知道你一个大男人哪来那么多眼泪,从进来就吧嗒吧嗒地掉,眼睛都要哭坏了。”晏礼:……她越说越流畅:“我们先前不都说了,按家规来。你都认错了,还默默跪了这么久,我也不能拿捏着不放。好了,起来上桌吧,茶都要凉了。”晏礼脸憋青了,但也不得不故意制造出一些声音,掩盖他们先前暧昧的动静。最好别让他知道,是谁搞的这一出。————与此同时,顶楼的雅客间。桌前围坐的人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声响,表情一个比一个诡异,好半天,有人咂舌:“这晏夫人当真是御夫有术啊!”转向另一侧:“楚厅,还是您会做媒,也是您教导有方。”